,害我昨天还打电话去他家探消息。」
看见超级尤物转忧为喜,老柯的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他显得相当笃定的告
诉葛蔼伦说:「我猜最久再十多天妳就会接到他的讯息,现在妳就暂且稍安勿躁
,等着迎接重逢时的喜悦吧。」
豔丽的少女就像一朵盛开的玫瑰,心头的疑惑和郁卒一但解除,葛蔼伦立刻
恢复了开朗的本性,她眉开眼笑的谢过老柯以后,马上蹦蹦跳跳的跑回宿舍去了
。
望着充满青春气息的美妙身影,老柯还在回味刚才的那一幕,在近距离的目
视之下,葛蔼伦那对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大奶子不仅是浑圆坚挺,而且在黑色套头
毛衣下面显得蠢蠢欲动,那景像就宛如两颗肉球随时都会冲破衣服而迸弹出来一
般,就为了眼前那一阵让人目眩神迷的乳浪,老柯本来还有一句话想说却又临时
缩了回去,其实那件事并无关紧要,但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是何原因,当时他就
是不想告诉葛蔼伦有关另一种金马奖的猜想。
果不其然,才隔没几天葛蔼伦便收到男朋友从金门寄来的情书,小妮子有些
郁郁寡欢的拿着信封请教老柯说:「柯叔,在金门当兵会不很苦、很危险?有空
我能不能飞过去跟他会面?」
暗自欣喜的老柯摇着头应道:「现在到前线当兵没啥危险了,基本上两岸不
太可能会打仗,何况调防金门可比马祖轻鬆多了,所以妳甭担心,妳男朋友除了
演习和出操以外,应该没什幺事好干;至于会面恐怕不太可能,因为就我所知外
岛并未开放办理,毕竟金马算是要塞,妳还是放宽心等他放假回台湾就好。」
葛蔼伦略显失望的顿着脚娇嗔道:「唉呀,真讨厌!这样人家不晓得还要再
等多久才能看到他。」
看着小妮子嘟嘴瞪眼的俏模样,老柯只好两手一摊的说道:「这也是没办法
的事嘛,想念他的话,妳就多写几封信过去不就得了?」
小妮子依然满肚子怨气的嘀咕道:「不然我还能怎幺办?真搞不懂我们的政
府在干什幺,平常连菲律宾的小海盗都对付不了,何苦还要连大学生都叫去当兵
?」
对这种複杂又敏感的问题老柯是避之唯恐不及,因此他马上顾左右而言他的
说道:「妳就尽量写信吧,要是嫌上邮局麻烦,以后就交给我来帮妳跑腿好了,
反正我每天都会到渡船头走走,省得妳还要多花好几分钟绕过去投邮。」
寄信事实上并不是问题,但有人自愿当私人义工对葛蔼伦而言当然是求之不
得,所以她毫不避忌的接口应道:「好,柯叔,那以后我可能会常常麻烦你喔。
」
这个回答正是老柯想要的,因为他已经隐约闻到小妮子身上散发着寂寞的气
息,因此他也打蛇随棍上的强调着说:「没问题,若有任何小事情需要人帮忙妳
儘管开口没关係,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人与人的交往向来就是如此,只要开始有了互动,交情在无形中便会慢慢上
升,如果彼此投缘的话,甚至很快就会成为忘年或莫逆之交,虽然葛蔼伦和老柯
并没到那般热络的程度,但由于差不多是天天接触的关係,两个人才经过一个多
月便显得相当熟稔,只要是葛蔼伦託付的事情,老柯每件都一定会办的妥妥当当
,所以小妮子有时候会塞给他几块精美的巧克力或糕点,而老柯也会礼尚往来的
偶尔在夜里帮葛蔼伦买点消夜回来,这种窝心又体贴的举动,很快便让两人达到
可以互开玩笑的地步。
虽然还没到无所不谈的交情,不过老柯很快就摸清了小妮子的背景,家住中
部的她出身于一个小康家庭,母亲是小学老师、而父亲是个低阶的公务员,因为
家境不算富裕,加上葛蔼伦读的又是挺耗钱的美术系,所以她还接了一点出社
的校对工作、以及一些零星的设计和插画以减轻父母的负担,看到这个身高一六
八公分高的波霸型女孩这幺懂事又孝顺,老柯当然更是爱护有加。
星期四通常是葛蔼伦最忙的时候,但是那天下午她却绷着俏脸回到宿舍,当
她在中庭和老柯不期而遇时,忽然塞了两张戏票给老柯说:「柯叔,这戏票送给
你去看。」
老柯低头一看,是当天的,而镇上两家老戏院平常都是不清场的,他搞不懂
小妮子为何要放弃,所以一看葛蔼伦转头就要离开,他赶紧大跨步的拦身过去问
道:「既然票都买了,怎幺不去看?」
小妮子用愠怒的语气跟他抱怨了老半天,老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