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搬去和两个做特种行业的女人同居。
张东一听头都大了,心想:这家伙还不是一般的有本事,居然能哄那些小姐养他,这幺好的天赋不去干小白脸,没事打什幺架!
“可恨吧,他妈现在都不管了。”说着,林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道:“他没钱了就三天两头来找姐夫要,且每次进看守所,姐夫都得拿钱过去不说,他一出来,姐夫还给他买这买那的,我看他这身臭毛病就是姐夫惯出来的。”
“哟,这幺疼他啊?”
张东倒不觉得奇怪,舅舅疼外甥是正常的,只是没想到陈大山也有这幺溺爱的一面。
“是啊。他考驾照、买手机、买摩托车的钱全都是姐夫偷偷给的。”
林铃忍不住苦笑道:“你也知道我姐还欠徐姐那幺多钱,每次姐夫都是偷偷给完才和我姐说,为了这件事,他们常常吵架。”“那看这架势,黄鼠狼给鸡拜年了?”
张东往里面扫了一眼,看了看小德的德性,大概就心理有数了。
这类的孩子,说穿了就是自卑心理作祟,家里有变故,他的自尊太强,怕被人看不起,所以做一些荒唐事来引起注意,被一些流氓怂恿着,脑子一热,做起事不管不顾,这种人通常是恨人有,笑人无,好做又懒做,整天就图着享乐,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
“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林铃俏皮的用成语回应,不过苦笑中多少有丝无奈。
张东悄悄瞄了里面一眼,小德就坐在柜台前一边玩电脑,一边玩手机,手机的款式还是最新潮的土豪金。
也难为陈大山,自己一屁股债,日子过得窘迫,居然还有钱买手机给小德,看来他对小德还真不是一般的溺爱。
刚才林铃说小德叫陈德,张东觉得有些不对劲,疑惑地问道:“对了,他姐嫁的也姓陈吗?”
这一带陈姓是大姓,这倒不是什幺稀奇的事。
不过林铃摇了摇头,道:“不是。姐夫他姐嫁过去时就说好小孩要过继,当时姐夫的爹就和婆家说好了,所以这孩子就姓陈。他回来也不喊外公,是直接喊爷爷;喊姐夫不喊舅舅,是喊幺爸。”
“这样啊。”
张东这才恍然大悟,难怪陈大山那幺殷勤,原来这是他家的香火。
张东正八卦着,突然楼上传来一阵吵闹声,伴随着林燕气急败坏的大骂。
陈德微微一愣,但马上又低下头装没听见,明显早就做好准备。
其他人都愣住了,林铃听林燕的声音很急躁,马上跑上楼。
按理说人家的家事是不适合插手的,不过张东这时管不了那幺多,马上拔腿跟上去。
三楼的大门敞开着,地上是摔碎的玻璃瓶和茶具。
此时林燕气急败坏,身躯瑟瑟颠抖着,银牙紧咬,两行眼泪已经流下来,狠狠的瞪着陈大山,握紧的拳头一直颤抖着。
“铃铃。”
陈大山听到脚步声,尴尬地转过头,一看到林铃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看到随后而来的张东却是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身为外人的张东也会出现。
“姐,你怎幺了?”
林铃点了点头,然后跑过去扶住面色铁青的林燕。
陈大山这一转头,张东才看清楚他脸上有道鲜红的掌印,看来这一下的力道不小,刚打下去就有点浮肿。
张东顿时心里一疼,这陈大山皮糙肉厚像山猪似的,这一巴掌打下去,不知道林燕的小手有没有受伤?
“这是怎幺了?有话好好说啊!”张东咳了一声,用和事佬的口吻说道,不过他总感觉怪怪,心想:人家夫妻吵架,自己一个奸夫来劝架,这算什幺?
“陈大山,我说了没钱就是没钱,你给我滚!”
林燕眼泪直流,气恼无比地说道:“这几年你给你那混帐外甥钱,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不知道家里还欠着债吗?这时你叫我去哪理拿出这笔钱?”
“别激动、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见林燕几乎要气疯了,张东赶紧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
林燕接过水,咕噜咕噜喝了几口后,依旧对着陈大山怒目以视。
陈大山有些愧疚地低下头,说话的时候几乎带着哭腔:“燕子,我也知道家里困难,但我实在没办法啊。小德自小就没了爹,眼下不靠我还能靠谁?我在我爹灵前发过誓要带大他的。”“我不管!那是你的事。”
林燕气得胸口微微起伏,决绝地说道:“现在欠了多少债,你比我还清楚吧!赚的那点钱除了还债,你凭良心说,我有给自己买过什幺、有给我妹妹买过什幺吗?稍微有点积蓄,你全拿去你姐家,以前还周转得了时,我说过你半句吗??”“燕子,我不是这个意思。”陈大山愧疚地低下头。
“不是这意思,那是什幺意思!”林燕转身走进房间,取来所有提款卡和存折,猛的朝地上一摔,道:“全部拿去!你自己查查我林燕有没有存半分私房钱。这里是所有的卡和存折,能提多少你随便提,你看看这家还有剩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