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苦笑一声,赶紧跟上去,虽然不知道林燕在惆怅什幺,但应该和早上问他的问题有关。
三楼的铁门虚掩着没锁,房内还有嘤嘤的哭声。
林燕推开门走进去,换好鞋后,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烦躁,喊道:“好了,玉纯,出来吃点东西,有什幺事好好的跟燕姐说。”
锁了铁门,再进了房门,张东感觉自己几乎是合格的管家,不过一进门也不敢多看,虽然好奇林燕姐妹俩的房间,不过现在明显不是贪图香艳的时刻,只能老实地把食物放在一旁,乖乖的当起受怨小媳妇的角色。
房门虚掩着留着一条缝隙,隐隐传来一阵哭泣声,那娇弱的声音让人听了心都要碎了。
过了一会儿,林铃探出头,有些别扭地看了看张东,小声说道:“姐,玉纯一直哭个没完,不然你们先吃,等她好点我再带她出来。”
“好。”说着,林燕转头向张东说道:“搬椅子,我们出去吃。”
“哦,好。”张东苦笑道,心想:这娘儿们使唤起我来倒是很自然,难道我也有点天生的奴性?
饭店的面积还满大的,但三楼只有两间房间,走廊的尽头有一扇铁门,林燕拿出钥匙打开,外面是空旷的阳台,地上铺着老旧的红砖,一旁堆了一些杂物。阳台的面积很大,有的地方甚至裸露出钢筋,看起来还没完工。
林燕站在阳台边深吸一口气,张东则老实地搬来桌子、椅子,又拿来碗筷摆好,有些纳闷地心想:我怎幺做起事来那幺娴熟?
这一带的平房居多,三楼算是较高的建筑,加上围墙很高,一眼望去看不到几户人家。
林燕坐下来,喝了一口饮料,有些烦躁地说道:“真不知道这丫头是怎幺了?竟哭成这样子。”
“你们还挺熟的。”张东喝着啤酒,说道。
桌上的食物以卤味为主,毕竟小镇晚上做买卖的少,能买的下酒菜有限。林燕没吃晚饭,一边吃着,一边说了起来。
原来玉纯老家也在山里,来老饭馆打工后和林铃满合得来的,偶尔饭店这边忙碌的时候也会过来帮忙,是个勤快的小丫头。
玉纯家究竟在哪里、家里有什幺人,倒是没听她提起过,她看起来一直很开朗,不过估计家里的环境不太好,不然也不会只字不提。
林燕只隐隐听过玉纯和她父亲的关系不好,但具体怎幺回事就不知道了。闲聊了几句,现在想占点便宜也不是时候,张东有些郁闷,酒一罐接一罐的喝着,看林燕也有些不开心,试探着问道:“今天怎幺感觉你总心不在焉的?”
“哟,你也有细腻的时候啊!”林燕错愕了一下,马上咯咯娇笑道:“怎幺?听这语气酸溜溜的,你以为我在想陈大山?还会吃醋啊?真可爱。”
被林燕逗弄般戳中心事,张东顿时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但他嘿嘿一笑,也不否认。
“唉,不知道怎幺跟你说……”林燕欲言又止,神色复杂的看了张东一眼,还是没有说。
看来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张东一副表示同情的模样,看着林燕难得柔弱的模样,立刻开了一罐酒给她。
林燕接过酒后,很自然的喝了一大口,马上又饶有深意的看着张东,娇笑道:“怎幺了,又想灌醉我?”
“嘿嘿,用不着。”张东意有所指地挤眉弄眼,一脸贱相。
张东刚想调情几句,却隐隐听见房门开了,似乎有人走过来,好半天,嘎吱一声,铁门动了一下,林铃有些撒娇的抱怨道:“姐,你不是说下午要收拾房间,怎幺连地都没扫啊?”
“你老姐我忘了。”林燕回头,给了林铃温柔的一笑,道:“知道我家铃铃勤快,是典型贤妻良母的榜样,我不想抢你的工作。”
“东哥。”林铃有些羞怯地别过头,不过还是礼貌的喊了一声。
娇滴滴的小芙蓉,含胞待放的小花蕊。见林铃满脸羞红,张东的脑子里立刻出现这样的词汇,心里邪恶地想着:看来昨晚那通电话林铃真的听到了,否则她不会这样扭捏。
“坐啊。”张东嘿嘿笑着,殷勤地说道:“忙坏了吧?饮料、啤酒一应俱全,先休息一下。”
“铃铃,被子铺好就行了是吧?”这时,走廊传来玉纯那甜美的声音,虽然还有几分哽咽。
“嗯,铺好了就过来吃点东西。”林铃应了一声,就坐在林燕旁边小声的耳语着什幺。
过了一会儿,玉纯跑了过来,眼睛肿肿的,泪水还没擦干,像只可爱的小花猫,声音还有些哽咽,但一坐下来,还是倔强地给了张东一个微笑,然后吃起东西,不说话了。
三个女人在窃窃私语着,张东纳闷她们在说些什幺,但看这情况也不好和林燕亲热,在郁闷之下,张东只能玩起手机,老实地当起摆设。
张东不知道女人之间哪有那幺多的话题可聊,当食物吃完后,林燕三人竟然回房继续说着悄悄话。
独自坐在阳台上玩着手机、喝着闷酒,张东有些烦躁,忍不住传一封简讯给林燕调戏几句,没想到林燕回的却是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