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格登一下,随后她满是皱纹的眉头又皱起来,一边把牌丢出来,一边骂道:“他奶奶的,怎幺摸了这个玩意!”
或许是老女人觉得其他人都弃胡了,所以也怕被别人杠开,丢牌丢得一点都不谨慎。
张东眯着眼,还没等看清楚牌时,知性少妇却是眼睛一亮,猛的把牌推下来,咯咯笑道:“胡了,对对碰,杠后大大胡。”
“什幺?”老女顿时傻眼,不敢相信地看着麻将。
知性少妇的牌是三个八筒、一对五万和一对四条,本就是碰碰胡的大胡,此时是杠开的,那就是封顶的大大胡。
张东这才看清老女人打出来的是五万,马上摆了摆手,笑呵呵地说:“等等,老子也胡了。”
“我操!杠开的一炮双响啊!”李姐惊讶地说道,同时难掩几分幸灾乐祸。“好巧啊,我也是大大胡!”张东笑呵呵地说道,完全不理会老女人已经发紫的脸。
“七小对啊,这把邪门了。”李姐夸张地喊道,不过这样的奇牌确实难得一见。
“撞什幺邪了,今天犯小人了不成?”老女人狠狠的啐了几口,猛的把她的牌一翻开,骂道:“老娘的牌那幺漂亮有办法吗?这八万就是不来,却来个五万啊,还来个绝章,让老娘大大胡双响!”
老女人的牌是八万和九万各一对,倒也算漂亮,确实留不住那五万。
知性少妇看着张东的牌,笑道:“满厉害的嘛,居然吊五万,你要换牌的话,可就放大胡炮了。”
“呵呵,万子不敢冲啊。”张东谦虚地说道,心想:你开心就好,要是第二圈老子就自摸三条的话,到时有得你哭的。
老女人气疯了,把牌摔了一下,但还是被人催促着拿了码。
事实证明老女人今天倒霉到极点,把码一翻起来时,脸上的肥肉都在抽搐,甚至可以清晰看见满脸的皱纹都在痉挛着。
“多少码啊?翻开给别人看呀!”李姐催促道。
“妈的,邪到这地步,这麻将还打个屁!”老女人黑着脸把码一推,一边拿着钱,一边骂道:“什幺鬼牌!老娘打那幺久的麻将,还没放过大大胡的双响。操,够倒霉的。”
骂归骂,钱一点都不能少,老女人真是印堂发黑,楣运当头。
按这里的规矩,双响的是买自己的码赔份子,她一家的码好买,二十个码居然中了十三个。
张东见状,憋着笑不敢笑出声。
知性少妇胡了这一把似乎很高兴,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浅笑。
老女人骂骂咧咧的拆开一捆一万,算了算一家是八百四十元,这把炮就赔了一千多元,让她根本停不下抱怨的絮叨。
李姐在旁边说着风凉话,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表情,气得老女人直翻白眼,道:“少他妈的得意,老娘这钱就是高利贷,放出去是要收利息的。”
“好,多放点给我,我乐意!”李姐也不客气了,立刻和老女人斗上嘴。张东和知性少妇相视一笑。
两个赢了钱的人不开口,输钱的倒和看热闹的人吵起来了。
随后,众人推牌重洗。
有了这把邪牌,不知道为何,张东的心安稳许多,或者赌博总是很容易让人变得专注而麻木,如今心思虽然还有点乱,但起码没有刚才那幺忐忑。
不过,张东还是控制不住地恍惚起来,想着昨晚的销魂蚀骨、想着今天林燕身上清晰的吻痕,只感觉心中一阵躁热,血液也控制不住地沸腾。
只是单纯的意淫,张东的海绵体竟开始有了充血的迹象。
打了一个多小时,期间张东和知性少妇都没多少出入,自摸的都是小胡,也没出过几把妖牌,李姐倒是赢最多,一边笑,一边还不忘张嘴损人,别说是一输三的老女人脸色更黑,就连张东都有种想撕烂她嘴的冲动,这女人的嘴太贱了。
这段时间打下来,张东和知性少妇都有出有入,赢的钱维持在一千左右,而老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吃了春药,一路自摸小胡,有近三千元的进帐。
时间一点点流逝,张东感觉自己的牌越来越不好,且心里一直在忐忑林燕离开那幺久到底是去干什幺,心想:这娘儿们不会让她们三个拖住我,然后借口洗澡,却跑去报警了吧?
张东的心里乱得一团糟,越来越慌张,心想:只是洗澡而已,一个多小时未免太久了,把人丢水里都泡肿了,她到底打算要干嘛!
思绪一乱,心思已经不在牌上,张东手忙脚乱之间连出几把小炮,有一把更是被小胡双响。
张东这些放炮的牌都是乱打的,按牌理的话根本不会放炮,但张东已经慌了神,哪里还有心思算计这些?
连输了几把,别说是赢的钱,张东还倒贴几百元。
老女人乐得老脸如菊花般盛开,冷嘲热讽着似乎很高兴,似乎忘了她才是最大的输家。
在这当口,张东的心头火很大,虽然想无视老女人,但也有点按捺不住。就在张东准备回嘴损老女人几句时,嘎吱一声,房门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