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右手紧紧地塞进嘴中。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已经停了手。我看到自己大腿肌肉上翻起了四、五
片肉皮,鲜血已经淌到了地板上,很疼。我都不知道阿昌是什麽时候抽了我的腿。
我没敢站起身子,只是披散着头发慢慢地爬回去捡起笔来。
无论任何时间,任何情形,只要一提到主人的弟弟我就一定会挨打,不同的
只是狠一点还是轻一点而已。这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没有办法,这件事没有可能
回避过去。他的弟弟四年多前在边境的那一边被我的丈夫逮捕,十个月后遭到处
决。当时他们兄弟正在尝试着开辟一条新的贩毒路线。
在以下的文字中我就不再专门说明,但是只要出现"主人的弟弟"这个词组
时我的身体必定已经又挨过了两三下皮带。
是的,我是缉毒警察官员的妻子,这就是我被绑架到这里来的原因。我的主
人允许我不说出我丈夫的真实姓名和职衔,我会在以后用戴涛这个名字称呼他。
他很早就是那个省的警察系统中年轻有为的部门首长了。
他比我大八岁,是我中学同学的大哥。在我十七岁的时候他就开始狂热地追
求我,那时他还是一个笨头笨脑的小警察呢。
我在外地读了四年大学,乱七八糟地谈了好几个风花雪夜的男朋友,结果却
在毕业后回到家乡省城和警察一往情深地去登记。也许是我喜欢听他不知是真是
假的传奇故事,也许是他很讨我爸爸的欢心。
我离开家重回学院续读硕士学位,而我丈夫以后的发展就是一路顺风了。一
方面他确实是个很能干的人,另一方面,他现在是一个老警察的女婿了。
我的父亲是那个省警察的最高领导之一,排第二还是第三的副职。硕士毕业
后我们举行了一个很认真的婚礼,有一个很多层的、很高的蛋糕。我们在一起生
活了还不到一年。
有几滴眼泪落在稿纸上,湮湿了我纤秀的字迹。
在沦为女奴隶的一年之后我就不再回想我的过去以及家人了,除非是主人命
令我这样做。每年春节前我的主人都要求我给我丈夫和父亲各打一个电话,用他
的话说是"报个平安".年我握着电话听筒哭得死去活来,我哽噎着告诉丈夫
说我在十天前生下了我们的女儿,主人对她很好。然后我看着主人举在我面前的
纸条,告诉他主人对我也很好,每天最少也要让他的弟兄们操我的小屄二十次。
「操我的小屄」,主人给我看的纸条就是这幺写的。就在我的眼睛前边,克
族保镖阿昌一丝不挂地躺在深红色的纯毛地毯上,他叼着万宝路烟卷,似笑非笑
地斜乜着我汗泪交流的鹅蛋形的脸。我正双足分立,跨骑在他粗犷坚硬的髋骨上
面,非常投入地抖动自己丰厚的臀部。我在他的腰上前仰后合,高企雌伏,敏感
稚嫩的肉穴深处喷溅出温暖的粘液,噗哧噗哧的响。和现在的我相比起来,那时
候的阿青,还能算是一个身体柔韧丰盈的俊俏姑娘吧。
在拨通我丈夫的电话之前,我就亲手抚弄过了阿昌的生殖器,并且把它塞进
了我的阴道口中。主人命令我这样做。后来话筒里传出了我丈夫的声音,我开始
对他说话,皮带跟着落到了我的裸背上。有人凶狠的喝骂道:"臭婊子,快动,
快!"
我一边说一边动,一边哭着一边动,让自己紧套在肉柱外边的身体发疯似地
舞蹈跳跃,满身上起伏动荡的铁链叮当乱响。「快动!母狗!」男人的坚实饱满
的阴茎进退周旋,一层一层地撕裂开我的皮我的肉和我的敏锐稚嫩的筋膜,我觉
得我的五脏六腑都溶化成了粘稠的汤汁去滋润他的肉……我没法知道该拿他的那
个肉怎幺办,我只是觉得我要放声大哭。「他们在操我呀,操得我哭啊!老公!」
我对着电话喊。猛然间我的小逼的口子,收得象琴上调过了头的弦,像一束打了
死结的丝线那幺紧,一下,又一下。我瘫倒在他的身上哭着,吐着,朦胧中大家
都在拼命的打我,可我一点都没有觉得疼。
在被绑架到M国来的前一个月我就发现自己停经了,而我的肚子是在到这里
三四个月以后显出了孕形。直到我分娩的那一天阿昌他们十多个人还轮奸了我一
个上午,就是那样跪在地下,用身体勉勉强强的遮掩住那幺大的一个肚子,我只
管拼命抱住我的肚子,听任他们从后面一个一个的爬上来。阵痛开始以后我又是
挣扎又是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