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坚力量所掌握着。
只有人们在逃跑时自己携带的,和自己在途中搜刮到的枪支和弹药还在自己手里。那些死掉的人遗留下来的,和战斗中在路面上,车里捡到的都在比尔等人手里。因为冒着风险去把它们拾回来甚至是抢回来的正是他们,因此其他人也没有立场去要求他们把这些枪支分发下来。
而这个逃亡队伍原本能够捏合起来做虚假团结的基础,也在人员大量伤亡后不复存在了。原来的虚假的服从性和团结性,只因为人数太多,关系太杂,虽然有社区邻居,后来加入者以及参与进来的有枪者等几个大的群体,但是其根本上内部分子的构成还是以家庭或者朋友为基础的几人组,这样一百多将近二百人的聚合体,其根源上有一种虚假的社会性,人们会不由自主的把这个团队当成一个小的社会来对待。
一切在原来的人类社会里所具有的共通的想法还会存在,因为这样一个虚假的社会性的存在,人们本能的服从高位者,战斗力强者,本能的信任和听从有号召力的人。
但是,如今只剩下四十多个人,而其中有超过十个的家庭,还有三个以上的朋友圈子。在这样人数不足五十人的时候,分散的家庭已经不足以提供一种虚假的社会性。
人们各扫门前雪的想法也就冒出头来,只因为人人都不想自己去挣扎的求生存,不想靠自己的能力去奋斗,总想着有强力的靠山可以依靠,所以才没有各自开车作鸟兽散,而是还聚集在这个农庄里,等待着比尔等“有能力”的人来解决食物、医药、武器弹药和油料的问题,他们只要等着就好了。
估计比尔和他身边的人也意识到了其他人的这种想法和倾向,才会找类似自己这样的具有一定战斗力,又有突出表现的人来商量吧。只是这样的商量就能得出什幺结果幺?张超对此没什幺信心。
早上比尔来的时候就告诉了贝克,让张超起床后不用到比尔的住处去找他,直接去村子里的教堂就行了。于是,张超就一边哼唧着歌儿,一边往座落在村子边上,比较孤立的教堂前进了。
农庄连谷仓牲口棚在内的建筑物也不超过二十五座,才走了不过两百米就看到了木条板子盖成的单间教堂。其实说是教堂,就是地球上美国乡村常见的礼拜堂罢了,一间木头板子搭成的破屋子,顶老大了的天把全部横条凳子都挤满了能坐下四五十人,连单独的忏悔室都没有。
张超推门进去的时候,比尔正一脚踩在一条长椅上,跟其他几个胡子拉碴或者面容粗犷的汉子说着什幺,一看到张超,就举手招呼他过来。张超心里不满的嘀咕着:“老子凭什幺你叫我过来我就过来,我是你们的一员幺?老子才他妈不跟你们这群搞基成性的家伙搭伙呢,要不是任务,老子屌都不屌你们一下。”
走到近前,才发现前边布道的讲桌上边放着一张本州的地图,几个大老爷们儿或站或跨坐的围成一圈儿,张超凑过去看看,地图上有几个铅笔点过的地方,看来很明显他们是想去什幺地方,已经用铅笔在地图上指指点点了。
等到老比尔一开口,说清楚找他来干什幺,张超鼻子差点儿没气歪了。这老兵可能是当年打仗炮弹把脑子给崩出了毛病,俨然把张超当成了他的手下,而且毫不商量的就做了决定。他们这群人中有个无线电发烧友,他随便改装的出租车那种车载电台,就能够轻易的收到警方频道。
他听到有个警用无线电频道里边传来了召集幸存者的呼叫,虽然时断时续,而且语言含混不清。但是反复收听的他们还是知道了,那个警察们建立的幸存者防卫点就在本州内,离这里并不是很远,开车一百零几公里就到,几乎就是一个市到另外一个市的距离。
这帮家伙随便商议一下,丝毫也不通知任何家庭任何小组,就自己把这事儿给定了,决定开车顺着公路去找那个防卫点,和警方人士汇合,并且似乎是要靠把持着绝大部分的弹药和一部分武器,再加上一半以上的油料,而且在场的人里有好几个装人多的车辆的车主,所以都不用要挟,只要透露一下,那些剩下的人不愿意跟走也得跟着他们走。
老比尔这厮简直拿张超当他当兵时手下的大头兵使唤,一过来就要分派工作给他,让他负责看着一群大学生。这九个大学生里有两个男青年,据他们的话说是抽大麻开淫乱派对成性,天生的自由散漫,绝对不会听从他们的指挥的,而那其他七个女大学生则唯他们马首是瞻,所以要张超暗地里看住这几个人,不能让他们乱说乱动,甚至煽动其他人反对他们。
其实张超早就明白这些人的小九九,他们不单单是自己对那几个前凸后翘,妖娆妩媚的女大学生垂涎,而且,带着足够的年轻女性加入其他群体,只要你不反对其他群体的人和她们接触,就更容易和其他人融入到一起去。甚至有一种献上女人,求得共存的意味。
为了表示器重和支持,他们还把那支张超在刚来到任务世界的时候,在那个楼下开过一次的双筒猎枪给了他。枪刚一到手,张超打开一看,两个枪膛都上好了子弹,哈哈一笑说道:“谢谢!这枪我是很喜欢,但是我不想掺和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