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着头的表情朦朦胧胧,他们尽力睁大一点看清她。就见姜凝笑着仰起头来,很霸道地宣布:“除了洗澡和尿尿,你们也不许轻易碰这个,它是我的了!”两人还在愣神,不懂她变脸这么快,不是丑东西吗,看起来那么爱护的样子干什么。姜凝不管,又是软硬兼施,手指堵住马眼,轻轻拿指腹摩挲,未经事的少年哪经得起这个,哼得哭腔都要有了,只能答应下来。她俯身给每个人脸颊一个吻:“你们来见我时,我会教这两个小东西的好吗?”
她突然回头不理他了,转身去弄另一位少年。亦是百般抚摸,激得人哼出“不要”,最后她面朝他们坐在中间,握住两人的命根,那处透着粉,姜凝拿手稍微牵拉一下龟头的沟冠,他们就急哼出声,似是痛苦,酸疼得扭了下身子,明显还没开苞的样子,那点短短的包皮还轻微扒笼着蘑菇头,拇指稍微滑开一点,就能看到内里更艳的粉红。
太可耻了,太羞了,在见了三面的姑娘面前,高高挺起隐私,他呼吸有些急促,力图压制,但是身体的反应完全不跟意识走,他不仅勃起了,腰眼还酸得很,前面铃口痒丝丝的,感觉有水流出来,那是小解的地方啊他在干什么流什么!排泄的地方会有水不受控的流出来这个认知让他恐慌,而女孩好像不讨厌这个,她越抚摸,越撸动,他流的水就越多,沾湿了她的手,越是要抑制身体,却越颤抖,他的羞
他们听不太懂,但觉得有一丝快得抓不住的情绪滑过,忍不住微斜着眼看她,总感觉,她说的丑充满慈悲。
你好,少年。睁眼的瞬间,她脑子里想到的就是这个,是那个左边的少年呀。她全身赤裸,她记得明明入睡穿了睡衣,那个男孩也是全是赤裸。她得佩服梦里给她的金手指。
姜凝握着他的两只脚踝打开,少年被拉到自己身体的极限,两腿开阔弯折,腿胯掩不住突出的阴户,像一只肥满的蟹挺着肚子,他还是浑身不得力的样子,姜凝用绳子捆扎时,他甚至不能翻身。心里还是怕的,白天醒着也忍不住翻来覆去地想,想不出什么名堂,疑惑着却只能直觉相信她。
“好丑。什么丑东西。”她低低喃喃,有点无奈。她有时会想,为什么生殖器长得和身体格格不入,比起盘靓条顺的周身,实在显得有些狰狞。听到这一句,少年明显有些低落羞怯地绷紧身体,闭着眼抿紧唇。她还是仔细把玩那东西,像做实验一样认真,观看它的每一处。“可是,一定会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好看的。”她想起好几年前淘的一对小玩意儿,黑灯瞎火的街道上一个妇女在卖小配饰,她有心想买点儿什么,连个摊子都没有,在铺着一层塑料的地上挑挑拣拣那些东西,其实她都看不上,这些也算配饰?各个都像孤品。那个妇女帮着她挑,举起给她看,她用手机打光照着,妇女把旁边的尼龙袋子往地上再倒一些,她终于翻拣出一对手机链。就那么个丑东西,粘土的,做工简略,和身体并在一起的胳膊和腿,再细致的部分就没有了,配色白灰,能看出是一对小小的男女。真的很丑,却又很萌,原来真的有丑萌丑萌的东西,她说出来,和那个妇女一起蹲着哈哈大笑。她拒绝了选出来的更好一点的,买了这个东西,就那么两块三块的。她一直系在手机上,选来就是要用的。小东西真的越看越好看,越看越顺眼,只是很快,就泛黄沾灰,干硬得有些变形。配在手机上已经不像样了,拿下来后,那种没价值的东西,随便扔到哪儿去了呢?
他是为清楚地看见姜凝的样貌和情态。那天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子,她侧着脸压在他胸膛,能看见高高的鼻梁被稍微压紧,半张的眼欲说还休,现在他看到正面了,她顺心顺意的神采,茶褐色的眼睛里,他们互为倒影。
好热……姜凝是被热醒的,旁边一具暖烘烘的身子一直挨着,她不醒也得醒。
她伸手去揉捏那阴户,仿佛揉捏肉糜。私处就这么大敞开被把玩,掀了壳他是这么柔软可欺,顺从她手指按压的形状。昏黄暧昧的夜灯下,让她想起清香酸甜的橙粒,轻轻挤压就会小小啵一下爆出芳香烃的橙皮,他的肌肤柔软得像抱团的绵软的蟹膏,他的阴茎像泡好的瑶柱爽滑弹韧。她感觉自己在向完整的橙子皮里塞蟹肉和海鲜,塞得饱满圆润起来,正是她的挑逗,他的整个阴部充血殷红,阴茎挺立涨大,睾丸鼓鼓囊囊,加上姜凝的位置,显得他的下身隐秘处尤为突出,他仰躺着跟被捆扎翻不了身的蟹一样,但他有年轻好听的声音在期期艾艾呻吟。
就那么两块三块的,连工厂货都不像,如果不是她去翻捡,路过的行人几乎看不见有个地摊,连个小夜灯都不多亮啊,她一晚能卖几个两块三块?
其实她多虑了,她没这么要求以前,少年也没想过这茬,主要是其他事太多,世界太纷杂。等她裹挟进去后,情事上简直势如破竹,让他们招架不住,又不得不觉得,世界还能有一个这么有脑瓜的她,确实还不错。
毕竟她又不日夜看着,现实中的男孩百分之九十九都手淫,她这个完全无理取闹的要求是她自己精神洁癖,她自己梦里的男孩子,相当于她自己要求的纸片人总没事吧,安抚着哄他们一下也不是费力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