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恒轶在他这个小县城绝望的发现,在他们重点高中来说,就算是同龄的孩子,原本应该是纯洁的如纸张,但每个人都在似有若无的双标着,更别说,张恒轶清楚知道他家境不好,爷爷重病花去了家里几乎所有的积蓄,老人没有留住,反而爸爸和妈妈的脸上的笑容都少了许多,随之而来的还有经济压力。
昨天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了,刘锦懒洋洋的打哈欠,睡了有7个多小时,但他依旧感觉有些乏。
张恒轶扶着腰去浴室里找东西遮住身体的画面,也尽收他眼底。
在进入黑暗之中,张恒轶灵魂进入了一片虚空中,宛如是海底的深渊,巨大的水压让他无法畅快的呼吸,就在他以为要憋死的时候,眼前黑黝黝海沟投进来光亮。
越清楚的知道这点,张恒轶被折腾到全身虚弱的爬不起来去洗澡,他以为是自己没用,哪里想到此刻的时间已经是夜里2点多了。
刘锦阴茎给他小腹造成了压迫,他自己的阴茎和睾丸性欲就像是被触碰到了开关,前列腺被挤压的产生了酸麻的尿意,但实际上他根本没有尿,于是乎,只有积累的白色体液顺着导尿管冲出,如水压阀打开,猛然一股射在空中后又落在他自己小腹上,还有一些溅在刘锦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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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生二回熟。
甚至在跟朋友玩儿耍的时候,他只要出现失误,就会被伙伴给耻笑,而如果第一名出了失误,那些伙伴会丝毫不计较——简直就是双标。
刘锦性思想十分的开放,张恒轶身体的任何反应他都接受,正是刘锦这份从开放大城市的包容性,张恒轶觉得,两个人做爱似乎并没有那么不堪。
刘锦在张恒轶猛然推开他的时候,就醒了。
张恒轶没有怪过为什么非得是他爷爷重病,他欣然接受一切,但最后发现所有的一切都要他自己来扛的时候,张恒轶有些难过。
作为怎么学习都成绩一般的张恒轶来说,他实在是找不到生活中任何有意思的事儿,学习没有乐趣,只有分数上不去的痛苦。
昨天记忆排山倒海涌上来,张恒轶下半身的疼也瞬间感知——哎哟,操,屁股好疼。
刘锦在他身上换的避孕套用掉了几乎一整包,8个。
食色性也。
张恒轶火恼的想要抽自己两个大耳刮子,怎么就随随便便跟陌生人上床了呢?万一染上病怎么办?
而他屁股被摩擦成了血液和避孕套润滑液的泉眼,那混合的液体孜孜不倦的流淌出来,脏的很。
这份难过,在意识到他身体被一个少年侵犯的时候,更加的难受了——因为他越是羡慕刘锦,越是知道两人有着城墙一般的隔阂,他想要去了解,但可能也只是碰一鼻子的灰。
张恒轶眼皮松动,正午阳光洒在脸上,睡意顷刻消退。
相比第一次被棍子插入的钝疼,第二次张恒轶无比清晰的感知到,那感觉更像是伤口上撒盐。
张恒轶脸红的不想面对,幸而刘锦没有用怪异的目光看着他。
他在哪?不是他的房间,昨天是在哪里休息的?
刘锦阴茎给他小腹造成了压迫,他自己的阴茎和睾丸性欲就像是被触碰到了开关,前列腺被挤压的产生了酸麻的尿意,但实际上他根本没有尿,于是乎,只有积累的白色体液顺着导尿管冲出,如水压阀打开,猛然一股射在空中后又落在他自己小腹上,还有一些溅在刘锦皮肤上。
想到这里,张恒轶羡慕嫉妒刘锦的心平衡下来,他说服了穷人的自尊心之后,那警惕的心就松懈了,在死劲儿的折腾下,他意识早就没办法保持清楚了。
双标的伙伴是不值得交往的。
相比第一次被棍子插入的钝疼,第二次张恒轶无比清晰的感知到,那感觉更像是伤口上撒盐。
张恒轶第一次觉得,他原来也可以这么脏
“嘶哈——嘶——”五官扭曲的倒吸凉气。
但保守的思想下,张恒轶内心萌发出的固执念头,如果刘锦只是跟他一个人做爱那该多好?
做爱的快感是存在的,但人活着却不是为了这么些快感,张恒轶有些不耻刘锦几乎是半压迫的继续跟他做爱,同样都是男生,张恒轶没办法要刘锦的承诺,那么,就当作今天被狗咬了吧。
张恒轶缺氧一样急促的呼吸空气,缺氧的高潮让他双眼一片空白,星光之中他知道自己射出来,几乎是在他没有摩擦阴茎的情况下。
张恒轶穿好浴袍后再也没勇气出去,他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幸好屁股垫着浴巾,没有直接被冰住,但更尴尬的是,那本来洁白的浴袍,靠近他屁股那布料,上面很快被黏糊糊的
就像是大脑断片但是又回忆起来一些事情,张恒轶眼瞧着他身上没穿衣服,推开还压在他身上的刘锦,去于是找浴袍披上。
还好他年轻,夹着皮眼摇摇晃晃的除了像个企鹅,但总算是没有废物到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