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射了?小sao狗。”“那宝贝等会儿该怎么办啊?”
喻霖早已被岄调教成熟。听到他带着笑意的温柔嗓音,身体就条件反射性回忆起被岄完全支配所带来的难以承受、让人哭叫着想要就此变成一个性爱玩具的快感地狱。
听到岄的话,羞耻之余,喻霖有些shi润涣散的眼眸也不禁颤了颤。腿心一阵发痒,被rou馒头似的肥厚Yin唇掩盖着的熟烂逼xue惊惧又期待地缩了缩,徒劳地挤出一丝透明粘ye,把本就如同shi滑蚌rou的Yin唇浸得更加水润透亮。
岄显然非常了解喻霖的身体,感觉到他腿根绷了绷,就知道他肯定是又有了反应,在日日夜夜间被cao熟的烂红逼眼此刻很可能正在不知廉耻地收缩、吐出带着微腥却又泛着奇异清爽味道的yIn贱sao水。
轻笑了一声,岄的手缓缓覆盖住喻霖刚刚被抽得微微泛红的肥软Yin户,指腹、指根、温热的掌心,每一寸都与Yin户紧密相贴,手背隆起的弧度好像是在广而告之:他的手中正裹着一团随时会化成蜜水的yInrou。
“烫……哈、啊……”刚被抽过的Yin唇嫩rou炽热的掌心严密包裹,喻霖敏感地一阵发抖,只觉得自己的肥逼要被这温度烫化了,屁股有点撅不稳,抖着往下落,又被岄手掌拖着Yin户使力往上托了托,腰部下压,维持住了这个羞耻的、好像母狗在撅屁股发浪求cao的高度。
由于刚刚托举的动作,岄的中指微微卡紧了逼唇缝隙、摸到了陷进去的情趣内裤所带的一串珍珠,整个中指刚好与这条珍珠重合,于是本来被珍珠挤走、只能可怜巴巴肿胀充血挺立在珠串一侧的sao贱rou蒂也不可避免地贴在了手指内侧。
“唔……!啊……”
手指纹路比起细嫩的Yin蒂肌肤要显得格外粗糙,随着下陷,粗糙的纹路细致缓慢地磨蹭yIn红Yin蒂,又因为珠串圆润,被手指压得一起助纣为虐、挤压脆弱又敏感至极的sao豆子,带得喻霖一阵闷在喉咙里的呜咽,尾音带着某种在渴求主人怜爱的、幼犬般的颤抖。
岄没有挪开手指,而是维持着中指深陷shi滑rou缝的姿势,温柔地提出了指令:“宝贝想穿衣服对不对?那接下来,你要认真数数这个yIn荡的小逼喷了几次,”说着,他刻意动了动手指,狠狠地碾磨激动地一条一条的肿大rou蒂,让它只能无助地歪在一边、shi黏地贴附在肥厚的Yin唇上,“喷一次,我就允许宝贝穿一件衣服,好不好?”
“嗯啊——!呜、嗯……”喻霖不受控制地往上拱了一下腰,发情充血的sao红Yin蒂根本受不了被手指狠狠碾磨的刺激,剧烈的、好像从宫腔里传来的钻心麻痒让他大脑一阵发晕、一时之间说不出话,只能张着嘴,任由shi红的舌尖吐在外面,试图缓解一下充斥全身的酥软与燥热。
事实上,在岄的手里,喻霖也从来无法拒绝任何要求……或者说——命令。
岄带着轻微鼻音、满带笑意的温柔诱哄仿佛就是让他上瘾的毒药,即使知道自己可能会被玩得一片狼藉、腿都合不拢,sao贱的逼眼却还是急切地不断张合,代替喻霖说出他的回答。
“好……”喻霖温润的声音发着颤、满是哭腔地回答岄伪装成了请求的羞耻命令,好像是被胁迫进行yIn靡之事的无辜受害者,但和他的声音截然相反的,却是止不住地把贴在滑软逼口的珠串往里吸啜、以求解渴的shi漉漉女xue。
在答应岄之后会自己数自己chao喷了几次之后,喻霖好像听到了一声轻笑——从鼻尖吐息的、轻轻的气音,好像是猫发现猎物已经落入陷阱的戏谑。
覆盖在逼唇、深陷rou缝之间的粗糙手指缓缓移开,指身被刚刚sao浪rouxue喷发的yIn水浸得shi淋淋、裹着一层水光,在离开Yin蒂时,那不知羞耻的sao红rou豆不知道后面要经受怎样的刺激,还认贼作父地拉扯出了一条黏腻透明的银丝,惹得岄忍不住勾起嘴角,不急不缓地把这粘稠sao水往红肿、布满指痕的tun尖上打圈抹匀。
“嗯、唔……”刺痛、又带着细微瘙痒感的感觉从肿胀的tun尖一波波蔓延至全身,喻霖紧紧抿住唇,脸上布满羞耻的红晕:岄仿佛把自己的yIn水当做了什么治疗肿痛的灵丹妙药,仔仔细细、一寸也不放过地涂在了自己挺翘、已经被玩成两团肥嫩sao屁股的tun尖上。指腹恶意地撩拨、在把整个tun尖都弄上yIn光之后极轻地在肌肤上拂过,激起喻霖一阵不受控制的战栗。
使坏的指腹离开了自己的tun尖。喻霖有些紧张、又期待地紧闭着双眼,两团果冻似的、布满和脸上如出一辙红晕的饱满routun微微抖索,等待着即将施加于腿间濡shi肥软的大Yin唇上的残酷惩罚。
“往前趴一点,让我看见你的yInrou。”
岄的眼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控制欲,视线盯着喻霖颤抖的、惹人想狠狠抽上几下的红肿tun尖,分开了双腿,让喻霖上半身没了支撑。
喻霖动了动膝盖,软着腿、ru尖和小腹都蹭着岄结实的腿面往前爬了爬,小腹压在岄的一条腿上,大大分开的屁股完全对上了岄的视线,shi淋淋、软乎乎的逼rou被一览无余。
膝盖本来能挨着地,这往前一爬一撅,全身只剩下小腹还有支撑,为了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