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声音明显软了不少，岄就不可能再放弃问他，再接再厉，像幼时刚被捡回来那样，抱住了喻霖的胳膊。他们二人体型大差不差，乍一看来倒是有些滑稽。
“师尊——”
“……岄儿，”喻霖的声音更轻了，“莫要再戏弄我了。”
手心，指根，分明的骨节，柔软的指腹。
“……”一时间倒忘记了他导致的烦心事，只剩下哭笑不得。
这就有些罔顾人伦了。
喻霖心中思绪纷乱，过了许久，想让徒儿起来，自己打坐静一静，却发觉岄的呼吸平稳极了——竟趴在他胸口睡着了。
“我只是想跟师尊更亲近些罢了。”声音在自己胸前响起，震动不大，却让那一片细细发麻。
可或许喻霖自己也有些不对劲，听到这句话，脑中首先出现的念头竟然不是“有违伦常”，反而是“你不是今天还跟别人打眉眼官司么”。
一下子跟过电似的，让喻霖失了方才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从容。
岄明明眉毛都巍然不动，却故意低低叫了一声。
虽这么想着，他也开不了这个口，一说就会叫徒儿发现自己的动摇，说不定会得寸进尺，抑或是……干脆承认只是借着玉牌的机会，戏弄自己罢了。
“我不。”徒儿竟无师自通撒起娇来，声音低沉，却还像孩童一般在他颈窝乱蹭，披散的头发一遍遍撩得喻霖想躲，直教他身上也泛起痒，心里又酸又软。
岄也察觉到了师尊似乎有些不对劲，忽地翻身到了床上，往旁边侧躺下去，眼睛眨也不眨盯着他：“师尊，怎么不理我。”
他便也没动，犹豫半晌，也阖上双眼，没有扶开抓着自己的那只手，自己也把另一只虚虚搭在了岄的肩头。
可这徒儿分明不是让人能安心的人。
看喻霖还是不说话，甚至把脸又撇到一边，沉吟了一下，凑近把下巴搁到他颈窝，热烘烘往他耳边吐息，酥麻微痒，声音要直直传至心脏去：“可是今天刺激狠了？”
一整天过去，总该不那么多水了吧？可被这样压着往里寻摸，却又往外淌汁。
眼皮有些沉重，今天他实在是累了，不知不觉，竟也睡了过去。
“师尊，我想……”徒儿的声音不像是刚刚那么轻快，而是有些沉闷——也有可能是因为他还不肯从喻霖的胸膛上抬起头来——他接着说出了下半句：“我想跟你……结为道侣。”
喻霖身体立刻绷紧，饱满肿胀的花瓣被从里面顶开，绽出玉蕊，带了一瀑淫湿花蜜，顺着大腿根往下流，落在床榻上。
…………
手突然被重新牵住了，手心被温热的手指捏了捏：“师尊，先不要回答我。”
玉牌被淫水泡得湿淋淋一片，闪着剔透水光，岄拿着玉牌在他眼前晃了晃：“师尊，好了。”
室内安静下来，只余两人的呼吸声。
徒儿看了一眼雌穴，低声打趣：“师尊夹玉牌把自己夹得发骚了？”
好像在把玩什么珍宝，岄一点点捏过喻霖的手，如同某种情人间的温存，让喻霖一时间也有些恍神。
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手终于捏住玉牌一角，缓缓往外带。
逆徒往他胸前一埋，不动了。胳膊横搭在他的腰上，让他觉得沉甸甸，又莫名有些安心。
“师尊的意思是若我找你，你就会答应吗？”逆徒的关注点格外刁钻。
“……”喻霖的耳尖热了起来，但一想起今天看到的画面，就又恢复了冷静：“不会。”
先不提喻霖本来修的是无情道，最近这段时间跟自己亲传徒儿的纠葛已经让他心如乱麻，但说两人的身份，岄就不应该提出这种设想。
两人说的显然不是同一种戏弄。
他倒是一身轻松。
“……让为师自己待一会儿。”
喻霖抿着唇没管他。
“师尊，好痛。”他牵着喻霖的手往自己手背上覆，转而翻过手跟他十指相扣，两人的手心一个干燥一个湿黏，一齐把玉牌夹在中间。
“啪”的一下，却连红印也不留。
“啊——”喻霖惊喘了一声。岄竟然用唇隔着衣服蹭到了乳尖，张嘴轻咬了一下。
——这固然是一方面原因，但还有几分别扭，喻霖自己也说不上来。
喻霖今天本就心神不定，被这话气得张了张唇，质问没资格，骂又不会骂，打也不舍得，最后只是伸手，轻轻抽了一下岄拿着玉牌的手背。
他只是轻声开口，声音又哑又潮：“你回去吧。”
瞬间的空虚感让被撑了一整日的茓眼痴缠着翕动，想要更多。
“你……你若是想要道侣，也不应该找我。”喻霖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推他，反而被卖乖的徒儿按住他的手背，带着他在毛茸茸的头顶揉了揉，更是使他心里发酸。
“啊……”
胸前的脑袋不说话了，沉默了好一会儿，那脑袋磨磨蹭蹭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