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恩特被肏得精神有些恍惚,恍惚想起他跟赫尔迦交往的时候,从来没跟赫尔迦上过床,顶多就是牵手跟亲吻,黎恩特忽然觉得好悲伤,他的处子之身居然是让塔禄斯那个变态给夺走的,他以前明明最喜欢赫尔迦了。
男人见了黎恩特,弯起一抹无比温柔的微笑:“原来你就是塔禄斯养在外面的小三呀。”
就是这麽个脆弱的表情,让黎恩特心软了下去,他从来都见不得赫尔迦难过,以前是,现在也是,然而退让就会让猛兽得寸进尺,黎恩特手上的力道一松,赫尔迦变本加厉地肏干起黎恩特。
“你疯了吗,你可是个oga……”黎恩特挣扎着往前爬,却被赫尔迦轻而易举抓回身下。
黎恩特艰难地呼吸着,想推开赫尔迦,赫尔迦察觉到他的意图,露出悲伤的表情:“你不要我了吗,黎黎?”
玉,温润。
赫尔迦关上门,上锁,居高临下地睥睨着黎恩特:“忘了告诉你,黎黎,我现在是塔禄斯的妻子。”他蹲下身,抚上黎恩特的脸庞,“世界真小,不是吗,你当初舍弃了我,却跟我的丈夫搞上了。”
赫尔迦逼近黎恩特,脸上的笑容温柔得近乎诡异:“怎麽就不能是我,嗯?”
赫尔迦看出黎恩特眼神中的鄙视,挑眉一笑,狠狠往黎恩特的肉穴一顶,龟头狠狠辗过黎恩特的前列腺,黎恩特颤了又颤,弹起身子,又被赫尔迦狠狠按下去。
地板不仅冰凉,还很硬,黎恩特吃痛地眯起眼睛:“你有病。”
闻言,赫尔迦笑得更加欢快:“我真想掐死你。”
赫尔迦漾起笑:“至於我是不是oga,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黎恩特不断往後退,腿一软,摔坐在地。
其实黎恩特也不知道塔禄斯到底对他抱持了什麽样的情感,憎恨?厌恶?毕竟他对塔禄斯骗财又骗炮,塔禄斯没把他剁碎拿去喂鲨鱼,他就该感恩戴德了。
赫尔迦嫌这个姿势腻了,便黎恩特从地上抓起,抱着他边走边肏。黎恩特惊讶於赫尔迦的力气如此之大,身体倒很诚实,本能地恐惧着往下掉,双腿紧紧盘住赫尔迦的腰肢。
黎恩特挣扎起来,但还是不敌赫尔迦的力气,被赫尔迦牢牢压制住。
黎恩特也在玄关被塔禄斯肏过,只不过塔禄斯是把他压在墙壁上干,而不是把他摁在地板上肏。
那个恋人就是赫尔迦。
地板是磁砖,在开了空调的室内显得格外冰凉,黎恩特发着抖,他的心就跟身下的地板一样冰凉。
黎恩特冷冷地看着赫尔迦,他以前爱过赫尔迦,很爱很爱,甚至想跟赫尔迦步入婚姻的殿堂,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他已经放弃了这段感情:“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何必执着那段感情。”
赫尔迦将黎恩特翻过身子,双手牢牢扣着黎恩特:“是呢,我一向对外宣称我是oga。”
黎恩特的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塔禄斯肏他的时候,他从来都是紧抓着床单,或是乾脆被塔禄斯铐上手铐锁在床头,塔禄斯是个不折不扣的鬼畜,做爱都能变成作恨。
赫尔迦扒下黎恩特的裤子,望见那肿胀的後穴时挑起眉毛:“你以前都不让我碰你的後穴,为什麽塔禄斯就可以?”
他跟赫尔迦交往了整整三年,从大一到大三,赫尔迦在他面前向来只有笑容,温润如玉,是个非常温柔的人,事事总顺着他。黎恩特从未想过,赫尔迦会有如此强势霸道的一面,更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赫尔迦这个oga按在身下肏。
思及此,黎恩特悲从中来,两行眼泪滑过脸庞。赫尔迦征伐的动作一顿,握住黎恩特的双手,与之十指交扣,一改方才的狂暴,俯下身,温柔地舔去黎恩特脸上的泪水:“黎黎,我弄痛你了?”
“你伤透了我的心。”赫尔迦柔声说,“我是那麽地爱你,你却舍弃了我。”
塔禄斯那个变态经常会压着黎恩特在屋子的每个区域做爱,射精,干到黎恩特哭着求饶。
黎恩特的双手绕过赫尔迦的脖颈,因着重力,赫尔迦的每一下都狠狠地肏进了深处,全根拔出又尽根没入,就算是塔禄斯那个神经病也没
黎恩特往後退了一步:“怎麽会是你……赫尔迦。”
黎恩特愕然地瞪大双眸。
他解开裤链,不顾黎恩特的反抗,强暴了黎恩特。
在黎恩特大学的时候,曾有个论及婚嫁的恋人,他们很相爱,直到发生某件事,黎恩特离开了恋人,远走高飞。
黎恩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呦呵,强奸犯知道心疼受害人了。
火热的肉棒贯穿了黎恩特的後穴,熨开皱褶,捅进肠道,哪怕黎恩特的後穴饱嚐欢爱,但到底不是用来承欢的淫窍,无论被进入了多少次,黎恩特都还是无法习惯,这感觉像被楔子刺穿,他成了被木桩钉死在银色十字架上的吸血鬼。
黎恩特倏地刷白了脸,一把推开赫尔迦,想逃,却被赫尔迦压制在地上,赫尔迦的力道大得不像话,压根就不是一个oga能有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