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简桢迷迷糊糊点了头,俏脸因着泪痕濡shi尤显粉润剔透。指尖紧攥萧绎衣袖,粉面桃腮的小美人挣扎起身,埋脸入眼前这宽韧胸膛蜻蜓点水般蹭蹭。
“那……快些、快些挤好不好?”
情chao难耐的美人徒劳咬唇,再敛不住冲决唇畔的软媚嘤咛。细碎喘息,眸底清湛秋水顷刻融作春溪荡漾。许是为着配合这番急切,美人胸前那遭箸尖蹂躏良久的软烂葡萄已然涓涓汩汩淌落浓醇两线。肚里分明还怀着孩子的人,如今挺着大肚哗哗淌nai。已然肚沉ru涨偏生急于再孕的娇娆模样,瞧得萧绎阳根好一阵抽搐发紧。
以滚烫浓Jing浇灌眼前这怀了身孕还不安分的小尤物那处暖炽胞宫罢……注满那滑腻、chao濡、胀满、沉坠的娇嫩rou囊。深挺、突刺、驰掣于那口紧窄花道,顶撬、旋入那方酥酪质地的shi地洞天。不停歇般辗转、研磨、鞭笞、钻埋、俯冲吧,将那堪堪兜裹未足月小皇子的地界捣成专供驱驰的翕张、瑟缩、暖窒的紧致rou套。让他怀上一个又一个孩子,终其一生蹙眉捧腹挺肚孕子,强抑胎动哺ru,再难下榻、再无离心。
“你是妖Jing……”
萧绎喟叹一声,眉目端肃,一时瞧不出喜怒若何。“朕尚未享用过小nai牛这胸前两点,如今珍馐在前,方知年岁潦草,往昔宫宴菜式,竟浑无乐趣。”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值万钱。停杯……停杯投箸不能食……”情chao跌宕的简桢于酥痒涟漪间咯咯笑着接过萧绎话头,涉猎诗词熏浸的本能使然,浑无他意。
“不能食……”小美人嘟囔一句,当即迷蒙了一双翦水瞳,探出纤白指尖抓稳先前戳搅自个儿ru孔聊以通ru的细长箸尖。玉箸莹润明泽,箸尖尤为通透翠碧,此刻兀自连缀一线滴答nai白。入目只二色辉映,莹净消弭逸散而绮靡攀缘跗骨。简桢拇指中指拢成圈轻弹箸尖一记,浓醇数粒登时雀跃迸溅至酡红两靥、渐次滑脱止于微启的唇畔。凉浸浸,激得人打颤。朱砂小舌曼卷淡扫,轻易便将溅落唇角的nai滴纳入唇齿。“是甜的……唔……”小美人孕躯灼热,丰腴腰tun不住轻蹭冰寒龙椅。“小nai牛的nai水好甜啊,陛下、陛下分明握有瓷勺玉箸,为什么‘不能食’呢?”
他勉力大睁明澈眼瞳,睫羽翩跹若蝶,只一意盯了萧绎猛瞧。浑不设防、任君采撷。好一派支离荏弱,好一派清皎通透,好一派纯善可欺。
“你可知,你方才几乎杀了朕?”
萧绎认命阖眼,伸臂将人整个儿一揽。灼烫唇舌缘简桢那凉滑发顶、和暖额角、远黛眉弯、明润眼瞳、挺翘鼻梁、暖滑面颊、甜软唇瓣一路滑至微凸的菲薄脐心。“桢儿何止nai水甜。”萧绎眼底分明蕴化欲辩忘言、薄而实浓的痴惘。“桢儿全身上下,哪里都甜。”
简桢微一怔忪,片刻恍然觉知般以手覆面。羞怯怯、甜软软,好生可口。
“这便害羞了?”
萧绎挑眉,舌尖倏尔顶弄入宛然绽于高挺腹顶那处娇柔花瓣。因着十数月的孕育,胞宫因着两个胎儿成熟而渐胀满沉坠,直顶得白软肚皮菲薄明润、脐心膨隆顶拱,不复蛰伏内凹。褶皱亦堪堪撑平,色泽淡褐遮却莹白。此刻这椭圆脐心正嵌烙于圆隆高耸的腹顶正中,孕态可谓昭彰。肌rou缩至细硬的舌尖裹挟暖炽水渍寸寸挑碾过尽数褶痕,兴至极处更翻搅突刺不提,直激得小美人挪开挡于面颊的掌心,修白双手下意识攀紧帝王贴近的脖颈。
“嗯……不要舔……桢儿肚子里有孩子,受不住的……唔嗯……好痒,哈啊……”
简桢辗转娇yin,环拢于萧绎颈项的指尖同脚趾一道紧蜷,指尖却于娇嫩孕躯挣动间滑移至帝王冕旒,不意将之拨落。珠玉叮当绞缠,落地脆而锐。
“不要……不要再往底下舔了呜呜……”
简桢细碎喘息,檀唇间或开合。“桢儿不要陛下的舌头,桢儿要陛下的阳根进来……要陛下灌满桢儿的胞宫……那里好痒好空,再怀几个孩子才会好……”
沉隆腹底抵于萧绎鼻尖那刹,小美人一口紧窄rouxue不由自主蜜ye潺湲。花唇暖炽挛动,拧绞着沥出黏腻水浆。随帝王唇舌啜吻,那处痉挛已然全无间隙。只失控般抽搐、惊厥般翕耸,险险将里间嫩红媚rou翻搅卷碎。
“cao我好不好……”
小美人无意识呢喃,眼尾晕红。那般委屈,那般可人。“不要再这般玩弄桢儿,就cao一下好不好……”可人儿捧着肚子吧哒吧哒落泪,瞧得萧绎心头一绞。酸沉沉,shi重得好似顷刻便能拧出水来。顾惜着可人儿孕躯孱弱、心疾反复,又怜他孕期重欲而强撑不肯言,萧绎最初只想着玩些花活替人疏解出来便罢,本无阳根入xue之念。不料福安那奴才画蛇添足于那方角先生冠头处涂抹媚药,更低估简桢落泪对自个儿的杀伤力。萧绎不是柳下惠,独独不是简桢一人的柳下惠。坐怀不乱二十又七载,一朝破戒自是浩浩汤汤、淼无际涯。
“那朕轻轻的。”
萧绎哭笑不得,终已勾唇,“肚子疼了一定要说,可省得?”
“不,桢儿要陛下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