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笑。
即便头部被束缚,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只要自己靠近,青年仍然能在瞬间拧断自己的脖子。这一点他的主人再清楚不过了。
如今青年已经逐渐适应了填塞在口腔里的异物,只要用喉咙紧紧地夹住吸吮,呕吐的反应就没那么严重了。被夺去了一半的呼吸也并非难以承受,只要安静下来降低身体的氧气消耗就不会被闷得太过难受。
又瞎又聋的野兽也是野兽,贸然靠近还是会很危险的。
主人掏出手机,按下了一个按钮,青年突然感觉到戴在鼻子上的锁具震动了一下。
接着青年面罩下的表情扭曲了。
鼻锁的通气管被彻底锁死了。
青年的双手再次抠住了脸上的束具,用力拉扯着紧贴在鼻子上的金属鼻锁,试图把这个控制自己呼吸的邪恶装置摘下来,然而除了牵动到深入咽喉的软管又引起强烈不适以外只是晃的几把金属锁哐啷直响而已。接着又顺着管子摸到缩在脑后的末端,粗暴的搓动着被电子关闭的滤网企图让一点点空气流进来。青年的胸腔剧烈的起伏,憋足了劲却吸不进一点空气,细密的汗珠渐渐从胸膛和肩膀上渗出。氧气一点点耗尽,最终,青年终于膝盖一软,跪趴了下来。
青年的意识渐渐模糊,力气从四肢流失,男人轻而易举的走过去制服了他。
置入了智能生理监控装置的鼻锁监控到青年的生理状况接近极限,自动将滤网打开了一半。
细若游丝的气流换换的流进青年的肺里,能确保他不会窒息而死,却不会让他恢复行动能力。
智能的鼻锁还有许多功能,比如可以监控心率和脑电波,当佩戴鼻锁的人接近高chao时慢慢减少氧气供给,在高chao来临的前一秒强迫佩戴人昏厥,错过高chao的快感。想想那种马上就要高chao却被迫一点一点窒息在高chao的前一刻昏迷的苦闷,身体明明高chao了却永远感受不到高chao的快感,脑中留下的只有在窒息中被推向顶峰的苦闷和不应期的酸涩。哪怕是再倔强的奴隶也会在这样的折磨下慢慢变得驯服。
青年四肢无力的侧躺在地上,像一头虚弱的豹子,任由男人将一团凝胶隔垫塞进他的手心,再用ye态ru胶将他的手指固定住,无法张开,最后在用有弹性的小皮袋将拳头紧紧崩住,咔的一声将手腕的拉扣锁死。这样一来他的双手就彻底团在了皮袋里,无法使用了。
青年的四肢被敞开,浮着一层细密薄汗的光滑的胸膛艰难的起伏着。主人用力拧了一下左边的ru头,那敏感的可怜的小东西立刻变得殷红,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一只成碗形的透明吸口扣了上去,紧紧地吸住了那只ru头,里面滑腻冰凉的触感让青年不由自主的一颤。
小碗的里面涂抹的是一种对皮肤有刺激性的真菌,等到被人体的汗ye和体温激活之后就会释放出令ru头瘙痒红肿的化学成分。只是被小碗盖住的ru头是无法被从外界刺激的,无法缓解的瘙痒和肿痛将持续折磨着青年,直到主人允许他脱下为止。
男人从架子上取下一件厚重的皮革束衣,慢慢将青年洁白美好的rou体一点点装了进去。
弱不可闻的反抗被彻底忽略,漆黑的皮衣慢慢吞没青年的手脚,胸膛,拉链从背后被拉上,白皙的rou体一点一点的湮没在漆黑的皮革里,就像一只陷进淤泥里的海豚。然后封条被抽紧、锁上,将他的四肢和躯干彻严丝合缝的禁锢起来。
失去了无感的青年只感觉到自己浑身都被塞进了一个闷热而又紧绷的地方,原本就不顺畅的呼吸变得更加艰难,身体的移动无时不刻都被拉扯束缚,他苦闷的晃了晃脑袋,被塞进皮口袋的手无力的按上胸膛,就连抓住捆在身上的皮带也做不到了。
男人将青年的双腿折起,用锁扣将青年的脚踝坐在大腿根部,同时如法炮制的将他的手腕也缩在肩膀处。如此一来青年就只能用一双胳膊肘和膝盖移动和支撑身体了。此时的青年已经不能被称为一个标准的“人”了,只能算是一具被叫做“雷恩”的人形。
男人用分腿器分开那双不断挣动的大腿,冷酷而不容易质疑的把七个橡胶球塞进了青年的深处。第八个球撑开人形的肛门。那圈被涨红的rou环收缩着,吞吞吐吐的含着长着疣粒的橡胶球,每每蠕动着想要把小球挤出去的时候主人就会坏心眼的用手指顶住,趁肛口舒张的时候逆推回去。雷恩肠道内部的敏感处被七个球扭动着刺激,腰一下便塌了下来,难耐的晃动起来。
小球被塞回体内,然而被不停刺激的肠道很快又生理性的蠕动着将小球挤到了肛口。只是每一次差一点就能将异物排除的时候男人都会不容置疑的强硬将球顶回去,挫败的肛门被涨的通红,同样挫败的还有雷恩难受万分却只能情色的扭动,无法挣脱束缚的身体。
终于玩够了这样的游戏,主人将人形tun缝的拉链拉了上去,和腰上的扣环锁在一起,这样一来人形就无法排出体内的玩具了。
人形在地上艰难的拧动,两片挺翘的tun瓣鼓动着,可以清楚地看到后xue处的皮革被小球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然后脱力的后xue被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