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突然一下,秦砚对于家的概念,具象化了。
而昨晚,他们没有真正发生关系,他不算得到她。
以往这个时候回家,家里都是黑漆漆的。
另一只小白兔也被单手握住,顶端被指尖捏来r0u去,温热的唇左右看顾着两只小白兔。
他没开客厅的大灯,只将西装领带解下,躺坐进沙发里,借着玄关处的灯打量整个客厅。
秦砚突然对她这么殷勤,只是j1ngg上脑,想睡她!
她……这是对
红梅颤颤巍巍挺立起来,像是牛n布丁上点缀了一颗诱人的樱桃,随着呼x1起伏轻颤。
成功开解了安暖,同事很有成就感,心满意足地收尾下班。
“戏弄你?”秦砚掐着她的腰,修长的手指在她腰窝r0un1e,若有似无的伸进小k,“安暖,这是前戏,把你弄舒服了,你才不会痛。”
——解酒的蜂蜜水,礼尚往来,谢谢你早上的早餐。
安暖受不住他的目光,偏头,闷闷道:“穿内衣勒得睡不着。”
这会儿身下的人还迷糊着,却格外好亲。
吻从x前移到安暖白里透红的脖颈,轻咬她通红的耳垂,秦砚朝她的耳蜗吹气,“喊我什么?”
两人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四目相对。
但完全不知道,安暖仅仅是字面意义上理解了秦砚图她这个人。
“唔。”被亲得太深了,sheny1n声从喉间溢出,安暖脚趾都被亲的抓紧。
安暖一下子恍然大悟:“很有道理!”
接近端午,天气渐渐热起来,床上的人只用被子一角盖住肚脐,因为一只腿蜷到另一只腿的睡觉姿势,睡裙几乎滑到腰间,两条baeng的腿露在外面,几乎能看到小k。
可今天不同,打开门,暖h的玄关落地灯光便倾泻出来。
男人俯身,hanzhu樱桃,咂吮出声。
晚上应酬喝了酒,他提前在微信上和安暖说,让她不用等他。
一直开会,加上避无可避的应酬,秦砚到家时,已经接近12点。
在相对陌生的环境里,安暖睡眠向来有些浅,她察觉有人在给她盖被子,猛得睁眼,正看到秦砚流畅的下颌线,再到幽深的黑眸。
电视柜旁边的花瓶里多出来新鲜的百合,散发淡淡清香,沙发一角放置着电脑和一件nvx外套。
盖好被子,正直起身,就突然撞进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里。
夜半还是有些降温,秦砚缓缓俯身,伸手将被子拉过给她盖多些。
秦砚不自觉走近。
安暖的声音被捏得娇软,“你要做可以……可以快点,我接受的,但……但你别这样戏弄我。”
那人海藻般乌黑的长发铺散在灰se枕头上,小脸白皙,眼睫毛长长的,小嘴微张,不知道梦里在做什么,她还时不时砸吧砸吧两下小嘴。
秦砚缓缓摩挲着她的细腰,感受指尖下的肌肤敏感颤动,顺着腰线抚0上去,单手握住一只小白兔,将小白兔r0un1e成各种形状,指腹有意无意地擦过顶端。
话音刚落,安暖感到小腹上那把“枪”又粗大一圈,烫热地、蓄势待发地顶着她。
但他没想到,她给他留了灯,又泡了蜂蜜水。
男人的手滑到睡裙下摆,将睡裙整个往上撩。
轻轻推开主卧的门,床上已经有一道隆起的人形。
“啊。”安暖未经过人事,只觉得一gu电流从rujiang蔓延至全身,刺激得她承受不住,突然sheny1n出声,又觉得难以启齿,紧紧咬住下唇,双手抓着枕头。
她有些着急,从枕头下0出bitao塞他手里,脱口而出,“现在我不紧张的,你快些弄完,不用有顾虑,我明天还要早起。”
安暖从耳尖红到脖子根,腿心很快sh润,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摩挲起来,她说不上来的难受,伸手去推他的脑袋,抬手挺x间又仿佛将r往他的嘴间送,“秦先生,别。”
安暖还没从梦里的香卤大猪蹄里缓过来神来,视线一暗,唇便被吻住。
喝了蜂蜜水,秦砚去客卧洗漱完出来。
餐桌上放置着一杯蜂蜜水,旁边贴着字条。
“啪哒”一声,卧室里灯光大亮,秦砚低头看手里的bitao,小中大号,都有。
睡裙还是偏保守款,长袖,宽领的居家风。
安暖按住他一只手,另一只手就做他处作乱,好似按下葫芦浮起瓢,两只手抵不过他无数只手。
“没穿内衣?”秦砚目光幽深地看着衣裙拨开后的白皙细腰和雪峰红梅,喉咙发紧,小腹热流直往下窜。
从昨晚开始。
秦砚修长的手指cha入她后脑勺,微微用力摁向自己,舌尖轻轻抵开她的贝齿,追逐着她柔滑的舌。
男人的身躯结实沉重,等安暖彻底醒神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罩了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