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文澜很少参与社交活动,可以说深居简出,他不记得有在哪里见过这位朋友。
就是想了解你的真实想法。
文澜推开门,门上铃铛轻响,男人循声回头。
手指插了进去,文澜又忍不住想起数小时前这只手给他扩张的画面。
对此宋兰松了一口气,她也不想这么把孩子送出去,时时催促逼文澜和宋迟黎发生实质关系。
文澜的意识有些模糊,对周遭环境的感知减弱了,连宋迟黎什么时候出去又回来了都没发现。
宋迟黎果然很忙,那天之后一连几天文澜再没见到他的身影。
“对不起,小文,实在对不起……”宋兰不停地道歉。
文澜不知不觉地抓住了浴缸沿。
宋兰才发觉一不留心说漏嘴了,支吾:“没……没什么。”
“妈,你希望我一直稀里糊涂被蒙在鼓里地活着吗?”文澜的语气带了点严肃。
电话两头渐渐没了声。
要打开肠道,逐步扩大,手指探进每一处隐藏的缝隙中,按摩揉搓,再把属于另一个人的白浊带出去。
折腾到了这么晚,宋迟黎明天可能还有一大堆事务要处理,该睡了。
而面对母亲的询问,文澜也如实告知了对方自己和宋迟黎的进展。
文澜一怔,“妈,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文澜的性格如此,不喜与人交谈,但他们是母子,怎么会没话可说呢?
文澜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垂着的手手指微蜷。
今天是小猫出院的日子,两只崽子就要送到宋迟黎朋友那里了,文澜去送它们。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连忙找补:“我不是要你宽容大度原谅一切的意思,这件事也确实是我们的错,我就是……就是……”
后穴口肿了,宋迟黎的手指碰到他的一刹那,他打了个寒噤。
宋迟黎把他放进了乘满水的浴缸里,随后自己也跨坐进来。
氛围太好、太暧昧,他们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
他没再说话了,任由宋迟黎这么抱着。
宋兰忍不住问:“小文,你恨妈妈吗?”
“……我自己来就好,您去洗漱吧。”
文澜张了张口,想叫他放自己下来,但又不确定自己此时是否能站稳脚步走路,如果摔了最后还是得麻烦宋迟黎。
一场战况激烈的性爱。
文澜心口有点不可名状的堵,他还不知道是为什么。
宋兰一噎,仿佛声带被人掐住了,发不出声音。她犹豫半天,终于道:“宋先生一开始……要的是你姐姐。”
换成他……?
宋兰鼻子一酸,哽咽:“哪有什么应不应该,你们都是我的孩子,难道换成你我就忍心了吗?”
味道不错。
这是实话,如果他和姐姐之间必须有一个人入局,他情愿是他自己。
宋迟黎正拿着温水喂他喝。
发泄过后的贤者时间,两人一时没有动,宋迟黎侧躺着,从后面抱住文澜。
他不认得对方,对方却认出了他。“你是文澜吧?”
宋迟黎忽地开口说道。
文澜最后累得几乎是一沾床便睡着了,连梦都没空做。
浴缸很大,很宽敞,像是要用来开泳池派对的程度。
他身上的潮红还没完全退却,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刚刚经历了什么。
第二天文澜的餐桌上全部换成了清淡适口的菜,他夹起一块莴苣放进嘴里。
而现在……跟扩张也差不多。
“你们没同意,然后换成了我,是吗?”
“帮你弄干净再睡。”宋迟黎的唇若有若无地擦过文澜的脸颊,然后出乎文澜意料地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向洗漱间走去。
是他来到宋家后睡的第一个好觉。
“哪里都红,你现在像颗熟透的草莓。”宋迟黎眼底带着些并非恶意的戏谑,他的两根手指还在文澜里面,被吞没了根。
他到医院时,已经有一个高大的男人在猫柜子前逗几只小猫。
就在文澜迟疑宋迟黎说的“弄干净”是什么意思时,宋迟黎已然朝他压了过来。
“好红。”
可是那能怎么办呢?她也顶着来自丈夫的压力。
文澜下意识捂住了脸,竟然有些发烫。
电话那头没说话,像是默认。
“我不恨你,妈妈。”文澜平静地打断了她的话。“这是我应该做的。”
许久文澜才道:“我也不愿意姐姐受罪,没关系。”
直到唇边沾上了点湿热的感觉他才乍然惊醒。
文澜一向比较喜欢口味淡的菜,因为重口菜会让他身体不适。
男人主动伸出手,自我介绍:“我叫乔陆英,是迟黎的朋友。”
文家二少爷身体不好,常年不外出,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