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只不过……是终生困于此地,孤寂而si。”
谯知微有些被吓到了,但还是壮着胆子寻觅着他话中的破绽:“笑话?你说此地受你控制,那你为何还被这白玉锁链困住,还弄得自己伤痕累累……此地分明是世外高人专为镇压你而设!”
谯知微忽地想起谢玉曾提起过“伏龙人”的存在,她双眉一挑,朗声道:“我看你呀,不过是伏龙人的手下败将!”
“荒谬!”龙似被激怒,沉声道,“龙为至高种族,天地无所匹敌,伏龙人不过是你们这些贱弱人族臆想出来的东西罢了,怎会有人,能够降伏龙族?”
他的语气充满了鄙夷,以及一种被蝼蚁轻视后的愠怒:“人族力量薄弱,却生x贪婪狡诈,寿元短暂,却妄图长生不老……不过是担雪填井,徒劳无功罢了。”
“切,少以为自己多了解人族!又不是人人都想长生不老!譬如我,x情单纯善良,生活知足常乐,从不奢望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谯知微自夸了一番,心想,她唯一喜欢的也只有银子罢了。
她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疑问道:“你、若非你能长生不老?”
龙傲慢抬首,纵然伤痕遍布,亦不减其神兽风华。“我与天地同生,自然与天地共si,天地不灭,我亦存焉。”
“唔,还挺厉害的嘛。”谯知微轻轻点头。
她轻率的模样再次惹恼了古冶涟,他冷声说:“你就在这里绝望地老去,腐烂生蛆,最终化为白骨……而在我眼里,不过弹指之间罢了。”
眼见着谯知微脸se一白,古冶涟在心里冷嗤,话也说得更有底气:“此地枯寒,我也恰恰缺个玩意儿来打发时间,你就留在这里慢慢等si便是。”
龙悠闲自如地摆着尾巴,银se长尾十分修长漂亮,只是上面沾染了些许血迹。
谯知微见他x有成竹,应该不是在吓唬自己,他是真的要把她困在这里,耗了她的x命。
虽然内心恐慌,谯知微也没在龙的面前表现出丝毫的软弱,因为她知道自己表现得越害怕,龙就越发得意。
强必寇盗,弱而卑伏,这就是不同族类之间的关系。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谯知微抿紧了唇,没有再回应来自龙的挑衅。
她守着那扇石门,在龙带着嘲弄的目光中,时不时地用胳膊肘尝试着撞开门,或是用膝盖踢上去。不过似乎无济于事,那扇石门纹丝不动。而谯知微的手脚反倒撞得全是淤青。
“没用的,省省力气。”龙不咸不淡地说,一双金眸看上去格外危险,“我令你si在这里,你便不得不si。”
“好哇!”谯知微多次尝试无果,还被一只四脚蛇威胁,一时也生出了些火气。她狠狠踢了一脚石门,怒火中烧道,“那咱们就在这里耗着,看是我先老si,还是你先被锁链上的金光电si!”
踢的力气太大,疼得她呲牙咧嘴。她滑稽的模样惹得古冶涟嗤笑不已,谯知微狠狠瞪了他一眼,便又靠着石门席地而坐。
倦意再次袭来,她明白,也许又这么过去了一天。
这地方是个混沌之境,看不见日与月的轮转,也很容易让人忽略掉时间的流逝。一天又一天地过去,而谯知微也不过是困了几宿而已。
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动,就意识不到自身正在慢慢老去。谯知微有些杞人忧天地想,也许她会一直困在这里,某一日忽然发现自己已经白发苍苍。
还是先睡一觉再说吧。
谯知微缓慢地闭上眼睛,在此之前,她看向了盘踞于青铜底座上的龙。这些天来,他的伤一直没有任何愈合的征兆,银白的龙躯上全是惨不忍睹的伤痕。
龙是一种强大的种族,既然能够与天地同寿,不可能连这点自愈的能力都没有。
白玉锁链上的符文应该是可以压制龙的法力,同时也压制着他们强大的自愈力。
白玉台上的龙血汇聚成了一片血泊,龙就这样盘踞着,任由伤口汩汩地流着血。
他与她说话虽然不减气势,但谯知微觉得他应该也只是强弩之末罢了。
任他是什么上古之兽,也是血r0u之躯,流血会疼,流多了会si。不过谯知微对这种喜食人心的兽族没有任何怜悯之心,她恨不能手里有把刀,再在龙的身上多戳几个口子出来。
龙血的味道自白玉台蔓延开来,谯知微闻到一gu奇异的幽香。
血的香气寂然入鼻,与人的血不同,龙血没有任何令人作呕的腥味,反而有一种清幽之味。
尘气骤灭,妙香圆融。谯知微贪婪地嗅着这gu异香,她本就疲困,此时更如堕五里雾中。
她的脑子发昏,身t也变得轻飘飘的,她闭着眼睛,感觉灵魂都要出窍,嘴角挂着一丝恬静的笑容。
古冶涟伤势过重,此时亦十分虚弱。然而春情之苦不减半分,他不仅忍受着伤口的疼痛,还要对抗t内那gu浑浊的邪气。
下腹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强忍着那gu痒意,只能依靠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