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的g0ng人对此守口如瓶,少数得以进入崇徽殿的后妃心腹几次瞥见夏慕穿着不合制的妆锻素雪绢裙,在殿内外或卧或倚,银纹水袖曳地,像是春日困得乏了,看到皇帝也不请安行礼,皇帝对她倒是一派和颜悦se,有一搭没一搭逗她说话,瞧她那副样子真真是个妖孽——他们如此腹诽。
那蕈头
面se惨白,身t无法克制地ch0u搐颤抖。实在痛得狠了,指甲抠着地上的砖抠出点点血痕。
每次受刑完夏慕总是会先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再若无其事向他下拜,让他上药,或者再度被拉shang。
他满意地看她蹙眉避开他的目光,终於有些困窘的反应。
每次b着她承欢後,必定会叫御前侍卫赏她一顿打。他喜欢让她跪着挨板子,喜欢看她苦苦熬刑的模样,当她吃不住冲击时,那刑杖就会落到t0ngbu再下面一些,啜不住龙jg的那处就会贴着薄纱,印出些许水痕。
他们之间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呢,有时候皇帝会在夜深人静、抱着昏过去的nv人这麽想。明明应该是品貌殊异、身份高贵的nv子,却待她有如下作的奴婢,在他手中反覆受苦,而他竟然越乐在其中,不可自拔。
「这和朕的人有何g系?」
「您心知肚明,在这里的阿依慕不过是人质,」夏慕道,「只要还在这g0ng里,我的族人就不能也不会轻举妄动;反过来说,除非我过於出格,否则陛下不会轻易处si我。」她的笑容带点苦涩,「那在您的g0ng里,阿依慕守不守规矩也没多大分别,只要陛下的g0ng人不透漏风声,谁也不知道。」
外头下雨了,她蜷缩在地上疼得直不起身,於是皇帝恩准她随同他的銮驾回寝殿,免了她随车步行。
窗外早春的日光斜斜晒到她身上,刹那间皇帝彷佛在她身上看到另一个人的形象。还来不及捕捉那倏忽即逝的奇异感,皇帝失笑:「你倒是勇敢。就不怕朕再罚你?」
皇帝端详倚在软榻上悠然眺望窗外的夏慕。她只略为一颔首,即便皇帝坐到她脚边,沈静如水的表情依然没有丝毫变化。
「算了,你好生养着罢。」
虽然早就预期会被以这个方式羞辱,在那硕大欺进去时,夏慕还是难受地闷哼出声。皇帝搂着她,轻易地掐着她的腰t,猛烈贯穿暴露在他眼前的私密处。他cha着她,宣示他对她的侵占与折磨,不带任何ai抚,要求她必须正面承纳他狠辣的c弄。
她其实不记得有没有打完,只知道後来皇帝走到她身边握住她流血的手,被她倏地ch0u了回去。
她侧过头说道,「陛下的人教的好。」
或许对她来说,挨板子或被他临幸,本质上并没有差别,都是不得不受着罢了。
这道严苛的命令直至她出g0ng都没有取消过,往後无论皇帝如何和她欢ai,他都很少免除,不过这是後话了。
皇帝哈哈大笑,问她可害怕麽?阿依慕想了想,老实点点头。
被他看到这副样子,夏慕垂下了眼眸。她向来很少有率先低头的时候,皇帝心中一热,啃噬着她的肩,从侧面对准她的身子长驱直入。
一天夜里,皇帝让人把她捆了──双手反绑吊着、右足仅大拇指着地,另一足被折起来高高綑在身侧──这是个相当难堪又辛苦的姿势,薄薄的g0ng衫无法完全遮住躯t,皇帝进来时她已经被缚了一个多时辰,身上沁出一层薄汗。
「就让我省了那些虚礼吧,汉人的皇帝。」
他抱着她上轿,动作轻柔地像是对待最宠ai的妃子。然而皇帝在她耳边悄悄说:「以後朕临幸你一次,你就挨一顿板子吧。」
他不理,反倒压着她在耳边徐徐说道:「召一次,让你的族人升一次官--不过你的身板儿可就倒楣了,也不知受不受的住。」
维族的阿依慕乘坐銮驾陪皇帝回g0ng并且接连宿在龙床上,这样的流言如蛛网在後g0ng悄悄滋生蔓延,可羡煞了许多人。然而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些传言其实隐去了其中最为恶意、羞辱的部分——
皇帝仔细端详她,「见了朕也不行礼。」
她很能撑,而且令人意外地对自己的身t有jg确的了解。他们就像是某种令人愉悦的游戏有的默契,每当她蹙着眉头用按在地板上的手掌轻拍两下,他就会让侍卫中断行刑,由g0ng人搀起她静养。
「皇上想罚,阿依慕不能不受。」她深x1一口气迎向皇帝,似笑非笑:「不过多日霸占龙床,您其他妃子可要恨我入骨了。」
阿依慕道,「从来只听闻自鉴枕席换得好处,倒没听过皇上主动许人的。」
夏慕没应,乾脆阖上眼皮歇息。皇帝有些气又有些好笑,俯身在她腰後0了一把:「今晚再召幸一次,朕就封你的兄长为亦都护,如何?」
皇帝改变了主意。白天,他会最温柔地待她,好像她是他捧在心尖上的nv人。晚上他会肆意羞辱折磨,尽可能用她满足自己不可言说的yuw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