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积存的欲望得到释放的路宁从衣兜里掏出一根香烟,自己点上,一边吞吐着烟圈一边欣赏着眼前的活春宫。“~嗯啊……~啊……”许敏燕已经被cao得说不出话来了。她的双眼仍然睁着,但其中毫无神采,嘴里咿咿呀呀的呻yin与抽泣不断,一直微张的小嘴里流出了几缕透明的香津,滴到了桌面上。“youundlikewhore,youtreatlikewhore”在她身后,路捷游刃有余地调整着抽插的频率与角度。在男人Jing湛的技巧下,花ye源源不断地从下方的小嘴里涌出,甚至打shi了男人腿间的囊袋。路宁看见女人的胸前还有自己刚刚用嘴留下的点点红痕,迭在桌子上的rurou由于重力的挤压显得更加饱满软嫩,让他不由得又加重了呼吸。路捷又挺动了数次后抽出了埋在许敏燕体内的阳具。他使她的身体彻底趴在桌子上,双腿岔开,腿心中间是无法完全闭合的小xue。接着他用双手将她的两瓣tunrou更加向两侧掰开。虽然敏燕看不到,但她能肯定自己的后庭乃至小xue内侧的粉红色xuerou都被男人视jian着。羞怯将内心烧灼成了一片燎原。她羞愤地想并紧双腿,小屁股却挨了两巴掌。“呵,cao都cao过了,怎么能拒绝让人看呢?”说完又是啪啪几巴掌落下。“啊啊啊!”敏燕疼得发出尖叫。光滑弹软的美tun没过一会就渗出了红色的掌印子。屁股蛋上的软rou被路捷捏在手里,手掌像揉面似地反复按压揉拉,下面两xue外侧的形状都随着他的动作与力道的增减变化着。“youlikefuckgyou,don039;tyou?”路捷虽然会说中文,但到底是外国人,说情话时自然更喜欢用常用语言。俄语敏燕听不懂,英语就成了首选。他嘴里说着,一根手指伸到她的小蛮腰旁边,往rou上轻轻一刮。虽然之前的日子里痒痒rou已经被挠了许多次,但她永远适应不了。许敏燕顿时如同触电般打了个冷颤,明明已经被cao得气喘吁吁却又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的嗓子已经快喊哑了,捆绑着双臂的绳子周围的rou被勒得发白,足以看出她的努力。“ifyoudon039;tspeak,won039;tfuckyoubuteverythgwon’tsuntilejacutedoyoutit?(如果你不开口,我就不会继续干你。但只要我不射这一切就不会结束,你听明白吗?)”侧腰、脖子、尾巴骨……其实都不用路捷刻意去找,许敏燕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不怕痒。只需他的指尖轻轻地在她的肌肤上划过一下,就能让她生不如死。许敏燕几乎要被痒意折磨疯了,她扭动着腰肢与tun部,但又被路捷压着贴在桌面上站不起来,如同一只被压在案板上的离水的鱼儿。此刻男人如恶魔又如救命的天使般的诱惑声音传进了耳朵里。“i’gogtoaskyouone,ore,ti——doyou
likefuckgyoursttylittlepsy?huh?(我再问一遍,你喜不喜欢我cao你的小sao逼?)”“i…ilikeit……”此刻无论让她做什么她都能哭着答应。“sayitclearly!(说准确点)”“i…like,you……fuck…(我,喜欢……你Cao我)”“youcallwhat?huh?(说,我是你的谁)”“——aster,likeyoufuck……呜呜呜……(我喜欢你Cao我,主人)”路捷爱极了这种掌控一切,支配一切的感觉。他的气息变得更加炙热与危险。下一刻rou棒就插回了小xue的最深处。敏燕被顶弄得吐出一声轻微的哀鸣,但花xue却诚实地欢迎着粗壮阳具的入侵。之前被路宁狠狠疼爱过的ru房此刻挤压在冰冷的桌面上,ru首又刺又痛。但对此她毫无办法,只能敞开双腿,感受身后的男人在自己冲撞的那根阳具的坚硬与热量。蜜壶随着一次次撞击发出yIn荡的水声,甬道内的粉rou随着rou棒的抽插而被带出,又随着深深的顶入被重新堵回。小腹被顶得酥麻酸胀,一股类似尿意的快感开始疯狂滋生,最后席卷全身。终于,两人一起攀到了顶峰,彼此的下体相互角力似地顶在一起。在路捷低声一哼将浓稠的Jingye猛烈地射入小xue深处的同时,敏燕的白皙的脖子也忍不住伸长,身体发出一阵颤抖。被rou棒和Jingye填地满满当当的蜜xue疯狂收缩抖动,rou壁却还不知廉耻地纠缠着那根带给她无限快感的阳物,仿佛在渴求更多。“嗯啊啊——”噗嗤一声,路捷将射Jing后依旧可观的性器从洞xue中抽了出来。许敏燕能感到一股股粘稠滚烫的ye体从自己下体的两片唇瓣间溢出。她浑身乏力,香汗淋漓地趴在桌子上。由于双手被缚在身后,她没有力气直立起身,身体随着沉重的喘息不断起伏,心想着这种荒唐事总算结束了。但没想到她又被再次拎了起来,回到路宁的身边。已经射过Jing的分身没有被他收起来,甚至再次勃起了!还,还来?许敏燕有些惊恐,现在她已经完全没有体力啊,更别说骑乘位本来就更累人。路宁看着从她被cao得软烂红艳的小xue内不断渗出的白浊,心中微微有些嫌弃。他让她跪在了自己的双腿中间。都不用人强制,路捷一放开手,许敏燕如面条般无力的双腿就支撑不助自己的体重,一下子跪坐在了地上。浓厚的雄性气味扑面而来,是一股奇特的带着咸腥的异味。那根曾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