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晨,赵康宁便到树林当中,这地方麝鹿、羚羊、竹鸡、山兔倒是着
实不少,没费多少功夫便抓了一头回来了。
赵康宁抓了梅花鹿,同时还抓了一只野兔回来,他可是知道童姥要在午时才
吸血,他可饿不到那个时候。
看到赵康宁还抓了野兔,走出山洞的童姥笑道:「小东西还有些头脑,你把
鹿拴在树上,然后自己生火吃东西吧!」
赵康宁点了点头,将鹿拴在树上,然后取出那把自己穿越到这里就一直带着
的钢刀,把兔子杀了,然后生了把火烤起来。
吃完了兔肉,赵康宁不理会童姥,自行打坐练气。
很快到了午时,童姥道:「是午时了。」抱起那梅花鹿,扳高鹿头,一张口
便咬在鹿咽喉上。那鹿痛得大叫,不住挣扎童姥牢牢咬紧,口内咕咕有声,不断
吮吸鹿血。赵康宁看到童姥吸血,心里感到颇有些恶心,于是别过头去不看。
童姥只用力吸血。那鹿越动越微,终于一阵痉挛,便即死去。
童姥喝饱了鹿血,肚子高高鼓起,这才抛下死鹿,盘膝而坐,一手指天,一
手指地,又练起那「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来,鼻中喷出白烟,缭绕在脑袋四周,
竟将她脸庞遮住,成一团白雾一般。
赵康宁只听得童姥全身骨节格格作响,犹如爆豆。过了片刻,爆豆声渐轻渐
稀,跟着那团白雾也渐渐淡了,之间童姥鼻孔中不断吸入白雾,待得白雾吸尽,
童姥睁开双眼,缓缓站起。赵康宁定眼一看,只见童姥脸上的神情已经发生了变
化,知道她运功一次,等于长大了一岁。
如此过了十余日,每日赵康宁都去抓一头鹿,或是山鸡来,等到童姥吸血练
功完毕,便将鹿烤熟与童姥分食。然后便即挪移阵地,而童姥闲暇之余,也指导
赵康宁一些功夫,而赵康宁悟性不错,童姥教授的本事他都能学会。
童姥不禁赞叹:「你师父收了你这样的传人,当真是万幸之事。我年纪已大,
再无那雄心壮志。日后发扬逍遥门门户之事,可就要着落在你身上了!」赵康宁
自然是连声答应。
如此又过了十几日,童姥容貌日日均有变化,自十余日前,她已经从一个八
九岁的女童变成了二十余岁的少女,只是身形依然如旧,十分矮小,但是胸部变
大,一个六七岁的身材却有比较可观的胸部,让人颇有些怪异之色。
而彼时之间,童姥被赵康宁背负在身,二人肌肤相接,赵康宁又是个正值壮
年的英俊男子,童姥趴伏在她身上,也中就有些心猿意马,难以把持。她是处女
之身,一生从未真正亲近过任何男人,每当念及此事,心里都有些羞耻之感。
这一日二人寻到安身之处,赵康宁抓来一头麝鹿,童姥吸血完毕之后,赵康
宁也把麝鹿烤熟,两人吃完之后,突然,赵康宁听到衣衫飘动之声,接着眼前一
花,一道白色人影遮在童姥身前,这人身形似有似无,若往若还,全身衣裳衬托
着遍地白色的雪花,蒙蒙胧胧地瞧不清楚!
赵康宁内心一惊,知道李秋水终于到了!
童姥见到李秋水,大吃一惊,李秋水淡淡一笑,道:「师姐,你在这里好自
在啊!」
童姥眼见李秋水追到,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只不过那恐惧也就是一刹那便过,
她知道赵康宁已然得到了无崖子七十余年内力修为,自己师兄妹三人中以无崖子
武功最高,而赵康宁尽得他真传,量来也不怕李秋水,于是一把闪到赵康宁背后,
双手抓住了赵康宁衣裳。
赵康宁只觉李秋水声音轻柔婉转,说不出的动人心扉,当下道:「这位可是
李秋水师叔?」
李秋水见赵康宁身材高大,容貌俊秀,高鼻凤眼,身强力壮,倒是个能让女
人心动的汉子,心中不禁有一丝好感,听他叫自己师叔,道:「这位公子,称呼
我为师叔,莫非是我师姐的徒弟?」
「不,在下是无崖子前辈的徒弟!」赵康宁道。
此言一出,李秋水身躯一震,道:「无崖子?他在哪里?他……他还好吗?!」
一提起无崖子,李秋水暂时就忘记了童姥,而是追问无崖子下落。
赵康宁还未说话,童姥已经骂道:「李秋水,你还好意思问无崖子下落,他
就是被你那无耻奸夫丁春秋所害,手脚残废,为了报仇,才收了这位好师侄赵康
宁,都是你害了他!」
「丁春秋?」李秋水愣了半晌,长叹道,「是啊,昔年是我做下的罪孽,那
丁春秋当年便是个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