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划开对方手肘,光头中路大开,刘香君趁势左右开弓,左手爪刀反向划开对方脖子,右手刀尖也插入对方腹部向上一拉。
“嗷!”光头口中发出渗人哀嚎,脖子被割开的同时,还顺带开了膛,肠子肚子流了一地。
李蓓动作更快,她出手非常随意,没等对面人将匕首完全刺出,就把灵巧短剑捅入对方肋部之间!这柄短剑锋利异常,两边还都带有血槽,这下把人扎了个对穿,剑尖从对方腰后透了出来。
李蓓在收手时还不忘反手把短剑向上一提,接着一剜,在对方身体上开了个大斜口,这才抽了出去。
陡然间,天边传来隐隐雷声,大风骤起,黄豆般大小的雨点像串起的珠子,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紧接着一道闪电划破了天际,割裂了夜空,短暂的将大地照的如同白昼。
王钢被这一幕惊呆了,今晚身边的两个女人抬手就杀人,举手就索命,而且手段狠辣之极,像是宰杀牲畜一般不夹杂丝毫情感,完全颠覆了自己平时对她们的认知,眼下他看着面前的两个煞星,满脑子嗡嗡作响,身体僵硬,嘴唇发白。
“嗤!”刘香君斜了王钢一眼,口中满是不屑,有些厌恶地甩着粘在爪刀上的血水。
李蓓则是居高临下,饶有兴致地盯着地面上的男人,他像得了羊癫疯,不停地抽搐,连续抽搐了十几下后,腿一蹬手一松,就再也不动了。
看到这里,李蓓笑了笑,转而仰面望向天空,任凭雨水冲刷着她的脸庞和剑身上的鲜血。
“白昼将尽,暗夜永至!!!”
刘香君试探性地问:“姐,冷若冰应该就在前面,我们要不要也过去瞧瞧?”
让时间顺延一小时,还是南山巷。
远处几辆警车闪烁着警灯,近处一组警员开始布置警戒带,又一辆警车开过来停下,小赵和两个警员下了车。
看到一个警员捧着文件夹走来,小赵迎上去问:“兄弟,看见小刘了吗?”
警员往后一指,道:“好像在那边吧?”
“小刘啊,小刘?”
喊了两声,小赵见小刘在不远大树下避雨
,低头捯饬着手机,不时还骂出一句,带人走了过去,有点不满道:“你小子倒是挺会躲清闲,该办的事儿都办了吗?”
“赵哥,你嘱咐的事儿我能不办?技侦和法医都到位了。”
瞅瞅对方手机,小赵问:“出现场还看小说?”
“嗨!出现场我这内勤也帮不上啥忙,把人捎过来就算完活,闲着也是闲着,所以,嘿嘿……”
“刚才怎么听你还骂上了?”
小刘锁上手机屏:“没啥,感觉有些小说描写的咱这个行当忒傻逼,不但对咱这个职业一窍不通,写东西也不过脑子,文章人物之间没有感情不说,情节简直他妈弱智的要死,索性直接关了!”
“咋回事?说说呗?”
“所谓干啥务啥,卖啥吆喝啥,小说既然是创作,而创作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编的咱这个行当像那么回事也行,可都胡嘣的尽是些什么糟烂玩意?压根没法看!举个例子,大白天,短裙、披肩发,办公楼里晃来晃去,甚至这样出外勤,这也太他妈飘了吧!?不担心被督察处的人找上门,还是当六项规定不存在?这么写也不害怕被内行人看了笑话,真鸡巴扯淡!”
旁边一警员插嘴道:“嗨,兄弟,认真你就输啦,没准写的是郊区基层单位塞进来,没编制的关系户呢,哈哈!”
“你知道啥?写的是女刑警队长!”
“啧,就这身打扮?我操!还真有呲牛逼不带打草稿的啊?!多亏没弄出个烫波浪卷,染个发啥的,这样下去周末上街都买不到虾酱,合着全他妈整成牛逼酱啦!”
“还有更扯淡的呢!”小刘清清嗓子又道:“写什么国际刑警在本国捂人,跨国捂人的,纯属四六不通的傻逼玩意!国际刑警就是个虚衔,只有配合协调与交流,又没越境执法权,还真他妈以为同住地球村,拿自己不当外人,不分辖区啦?!当自己是太平洋警察呢?手伸那么长,管那么宽?即使建立了中心局,又有哪个主权国家实际上把国际刑警当盘菜?这不扯马览子吗?!”
“呵呵!”哥几个都笑了,小赵掏出盒烟,撒了一圈,小刘点上抽了口,继续往下说。
“哥几个,20岁冒头的女孩当警监的听过没?有这么写的!”
小赵几个愣了,面面相觑,沉了一会小赵才道:“这怕不是贴近生活,而是扯出天际了吧?!学院毕业一年后工作转正是一毛一,两毛一以前每次晋衔都三年,后面是四年,我操!即使是关系户摞上工作能力有加成,可20冒头的丫头当警监,这怕不是买来的官吧?就算是前清时期的捕快衙门,和民国时代沦陷区的警察局,也得顾忌点影响,不敢那么造吧?!”
“所以说扯鸡巴蛋呗,但这还不是最恶心的!”
“还有?”小赵吃惊道。
“有,太他妈有了!”小刘猛吸一口,将烟头弹了出去,燃烧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