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玩鹰的人让鹰啄了眼,作为黑道大哥,居然让几个毛头小伙子给崴了,简直是八十岁的老娘倒嘣孩儿,当下想叫对方留下名字,日后算账。
“朋友,钱你们抢了,留个号吧!”
“大龙听说过吧?我跟他的!你老小子以后当心点!”
“跟着彪子的大龙是吧?我知道了。”
“哟嗬!你这头肥猪还有点道行?我咋没看出来呢?!”
“我是马天雷!”
人的名树的影,马天雷的名号对方当然听过,眼下吃了一惊,但很快恢复镇定,心想这家伙八成是在唬人呢。
当下道:“你说是就是?我他妈还说是你爹呢!仔细瞅瞅像吗?!”
“你他妈……”
“大哥,他真是马天雷!”黄毛哆嗦着从手包内抽出张身份证,上面清晰印着对方名字。
“我操,快跑!”
马天雷吼道:“你们这群小逼崽子死定了!”
他感觉自己裸体被拍,黑道巨擘的尊严受到践踏,日后传出去定会成为他人笑柄,再也无法抬头做人。
“站住,你们搞什么呢?!”几个保安站在门口挡住去路,原来他们从监控上看到一伙人拿着家伙进了电梯,害怕出事,来查看究竟,没想对方夺路狂奔,将自己人冲得七零八落。
“客房部快来人,有人受伤,他们从步梯跑了!”保安冲着手台喊完,跟着追了过去。
乱哄哄的闹剧一直从八楼延续到大堂,大门外的台阶上,王斌与徐家龙正和几个熟人寒暄道别。虽然喝的有点多,听
到吵闹声,又看到几个持刀的家伙正被后面保安追赶,刑警的敏锐直觉让王斌迅速做出反应,当即扑倒了前面的黄毛。
“别动!市局刑警队的,老实点!”
剩下几人见状急忙收住脚步,转而向一侧树林跑去。
王斌裤子被坚硬路面磨破,膝盖处也擦掉了皮,丝丝拉拉地疼,他把黄毛手腕拧到身后,揪住对方后领正把他从地上提起来,一群保安也冲到身前。
为首的是王钢,跑动中一记外脚背大力抽射,皮鞋面狠狠兜在对方肋部,又有几根警棍先后劈头盖脸砸了下来,黄毛口中爆出杀猪般的狼嚎。
“我操你妈!到是跑啊?在这闹事,逮住非练死你妈了个逼的!哎!你干什么?……”没等他说完,便被王斌推到一边。
“上次金海马夜总会的教训不够是吧?!”
看着对方两眼放光,一身干练神色,王钢想起来了,上次就是他带队在金海马夜总会搞的突击检查,当时自己还因为持刀滋事被拘进去几天,当下立正敬礼。
“报告公安领导,这狗逼……哦不,这黄毛伙同他人持刀行凶抢劫,被我方追赶,感谢您出手相助,保一方百姓平安,保安部副经理王钢听候指示!”
这话王斌听着受用,瞬间把自己形象在众人面前衬托的高大起来,待他问明事情经过,给刑警队去了电话,又与徐家龙商量片刻,打算率众人压着黄毛去找受害人做指认工作。
刚走进大厅没几步,就听不知谁喊了嗓子:“都别上电梯啦,人来了!”
大伙纷纷扭头望去,只见服务员搀扶着个肥胖的中年人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原本发胶定型的大背头变得杂乱无章,打眼看去,像是个乱蓬蓬的鸟窝。
他赤裸着上身,下身穿着条皱巴巴西裤,裤裆里还鼓鼓囊囊的,像是挂了串葡萄,看那副狼狈相,明眼人都知道他没穿内裤。
马天雷满脸菜色,浑身酒气,用手捂着胳膊,随着虚浮的脚步,能看到身后滴滴哒哒的血迹。
对方这幅模样让王斌和徐家龙差点没认出来,等看清后两人脸上均浮现出奚落神情。
王斌佯装吃惊道:“马老板这是咋啦?”
“还用问?我被人给劫了,砍了呗!”
王斌故意提高调门:“噢!原来你就是受害人啊?!”接着掸了掸裤子上浮土,道:“刚捂住一个,瞧瞧脸熟不?为了逮他,我膝盖还磨掉皮了呢!”
马天雷一指:“就是他!就是这小子抢我的钱!”看到王斌膝盖处擦伤,转而又道:“哎哟!王队长辛苦,您受累,待会我先去医院处理好伤口,改天……不,就今晚!请您和徐局带上刑警队所有弟兄来我名下酒店吃宵夜,我马某人做东,每人冷、荤、热、素、煎、炒、烹、炸,八个菜,八个菜啊~~!咱们不醉不归啊~~!呵呵!”
“吃饭的事情我看就免了吧,刚吃完还得消化消化!”说这话的是徐家龙,他从人群中走出,皱起眉头盯着马天雷,目光渐渐锐利起来。
“马老板早年也是出名人物,现在凭空受这么重的伤,真让人有些匪夷所思啊!是不是做了亏心事,让鬼找上门了呢?”
马天雷当然听得出弦外之音,忙低声辩解:“这,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分明是盛唐集团容留卖淫人员,把我灌醉后带到房间,伺机抢劫财物,顺带行凶伤人啊!”
王钢听见这话立马炸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