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体的苦战中,我跟五代成了生死与共的好朋友、好伙伴。虽然我个人的力量
实在无法跟五代或未确认生命体相提并论,但我却自信我已尽了最大的努力向五
代提供协助。到了最后,我也是在九郎岳的遗迹跟五代分别;让他去决战零号。
在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五代;他在战胜零号后便直接去流浪,差不多一年后
才回到东京继续经营咖啡店,而那时我已推掉松仓警备部长的挽留而回到长野县
当警视。
本来我早该到东京去看看五代,但不知何解我就是一直都逗留在长野县,可
能我觉得我俩之间已不必刻意的去会麵、又可能我觉得他是一个不该与警察有任
何联系的男子汉、又或许是我觉得他是一个可以独立麵对任何问题的人。总而言
之,我一直都找不出「非要去跟他会麵不可」的理由;直至今天早上;当我回到
警局的时候。
今天早上我的心情本来是很好的;说实在的,自从我三年前由东京回来后,
母亲的身体一天比一天的好起来,特别是自从我一年前娶了望见回来后;母亲高
血压的情况也稳定下来。(注:世山望见于原着中是特别对策小组中的连络小姐,
一直都暗恋着高大严肃的一条,原着中的结局并没有谈及他们,故作者便……)
再加上龟山那小子日渐成熟,使民风本来已很淳朴的旅游胜地——长野县变
成平静得有点近乎枯燥无味。这对于一个曾经历了多场跟未确认生命体战争的我
来说,反而是一个休养生息的好地方。
但当我今早回到警局、看到书桌上的物品时,我全身如遭雷殛,心情一下子
掉进了穀底。
那是一条以红玫瑰花花瓣编织的围巾以及一个印上玫瑰花图案的粉红色信封。
天!竟然是「她」?
「哗……好漂亮耶!这是你特地准备给我的幺?」冷不防望见在我身后冒出
一句;不过与其说这是一句题问,倒不如说是一句期待。
「很遗憾,一条望见警部补,这不是我的物品。」
这是「她」的,「她」竟然未死,而且回来了。
「龟山,这是怎幺的一回事?」
「啊!这个幺?这是昨天晚上一条警视正你离开后有一个女人送给你。」龟
山回答我的查询。
「女人?怎幺样的女人?」发问的当然不是我,因为我已知道它的主人是谁
了。
「一条小姐,那个女人不但漂亮、而且高贵大方同时带点冷傲,穿着一身黑
色的晚礼服,披着这一条由花瓣编织成的围巾,衬托出她那雪白的肌肤;昨夜值
班的手足起初还以为是仙女下凡呢!咦?一条先生你的麵色很差,是否那里不舒
服呢?」
「不、我没事。你去忙你自己的事吧。」我勉强定一定神才回答。
待龟山离开后望见才很关切地问:「到底是怎幺的一回事?」
「B-号!这的确是当年的B-号,当年我虽然以超强化了的神经爆裂
弹射中了她,但却始终找到她的尸体;当年只因为B-3号(47号)也是给超
强化了的神经爆裂弹当场击毙所以我们才断定B-号也一样的已经死亡。现在
回想起来,当年B-3号身中五弹后还挣扎了好一会才死去;而B-号却只是
中了我的一轮便掉进海里,由此推想当年她存活下来的可能性其实也不小,看来
松仓警备部长的忧虑果然应验了。」
「且别紧张,先看看大门摄影机的录影带再作定夺。」望见(警部补)打开
那个信封,内里有一封信(至少那是信的格式),但信中的文字果然是我完全看
不懂的「古郎基」文字,我无力地看着这个在别人眼中可算是十分浪漫的信封和
围巾,心中早下定论,不过我还是回应一句:「说得是。龟山!!!」
……
……
「松仓警备部长,你的梦魇出现了,B-号回来了。」我对着直线电话说,
电话的另一端则是快将退休的松仓警备部长。
「我明白了,你和望见带着那些证物回来东京吧。我会通知杉田他们的,看
来特别对策小组要再生了。」
「系!」这一天终于要来了,我放下电话,转头对望见说:「一条望见警部
补,现在命令你立刻收拾这些证物,然后与我一道前往东京重组特别对策小组。」
「系!」望见立刻拿出一个证物箱,并将之打开。「噢!好痛。」望见一对
秀眉微拢,一脸歉意的看着我:「对不起,给花瓣扎了一下。」
「你没事吧,待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