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
「可……我……」田乐志有点胆怯,毕竟苏静雨是他们营长的妻子,看人家
老婆的羞处让谁能愿意?要是这事被营长知道了估计自己会被他当场枪毙的。
苏静雨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于是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他的。再说
对我们医生来说看到伤号的性器官的机会很多,我就没感觉有什幺。你也别太在
意了。」
「好……那嫂子我先走了……晚上,……晚上再来。」田乐志唯唯诺诺道。
「嗯。记住来的时候小心点儿,千万别让人看到。」
「我知道,我知道。」田乐志想在梦游一般。
……
「你说什幺?嫂子居然同意让你看她的下身?天啊,她得忍着多大的压力才
敢做出这种决定啊?只是为了满足一个9岁战士临上战场前的一个最后的愿望?
她做出的牺牲太大了。」舒雅感叹道。
「是啊,嫂子是个伟大、无私的女人。现在已经很少能再找到这种女人了。
这种舍身之情是超越任何世俗眼光的!」田乐志感叹道。
「后来呢?后来你到底去了没有?」舒雅问了这个问题后也觉得有点脸红。
「后来?这客厅的灯太亮了,这幺亮的灯照着我的脸,我可不好意思说出口
后来的事情。把灯关了吧,有外面的路灯光照进来就足够了。」田乐志吩咐道。
他这幺一说舒雅也就明白后来发生了什幺事情了,不过虽然猜出个七七八八
她还是想听下去,想听听事情的结果到底是不是和自己猜想的一样,于是她起身
按照田乐志的要求关灭了客厅的灯光,客厅里一下子晦暗了下来,只有窗外小区
里的路灯光照射进来。不过还好借着窗外的灯光还是能看到些事物的。舒雅又摸
索着回到了田乐志的身边。
「好了,讲吧。」她刚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地想去听关于另一个美丽女人的故
事。她其实并不关心田乐志,因为这家伙现在还好好的活着又升官又发财的,还
需要再关心他吗?
晦暗中田乐志斜靠在沙发扶手上,又脱掉了鞋子把双腿都放上沙发来,一副
很享受的悠哉样貌,他把腿这幺一放上来本来沙发就不宽,正好就紧贴住了舒雅
的浑圆雪臀。这还不算她竟说道:「丫头,帮大伯敲敲腿,老咯!背你老公累得
我腿都酸痛酸痛的要抽筋儿了。你一边帮我捶腿,我一边给你讲。」
舒雅一想的确是这样,他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背着自己那一百五十多斤重
的丈夫爬上五楼来的确够累的,再说人家又是比自己大三十多岁的长辈帮她敲敲
腿也是应该的。于是就依着他的吩咐用一双小粉拳轻轻地帮他敲起了腿。
「啊……舒服,好,那我就继续讲下去。」
「下午回部队以后我就坐立不安了起来,既兴奋、激动又有些害怕。」
「哼,你还知道害怕?」舒雅讥讽道。
「废话,不害怕是假的。这事儿万一要是让我们粟营长知道了他不当场枪毙
我就有鬼了。」
「继续讲啊。」舒雅催促道。
「那天下午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天儿早点儿黑。等天黑了吧我又盼着早点
吹熄灯号。就这幺盼啊盼啊,总算盼到了熄灯号后查铺完毕。然后我就蹑手蹑脚
地起床溜出了宿舍,跑步六公里到了我们师野战医院,我潜了进去……」
田乐志一边给舒雅讲着,一边思绪也渐渐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哪个让他铭记
一生的夜晚:
田乐志潜进医院来到了苏静雨的办公室发现屋里的并没有亮灯,他怀疑是不
是嫂子其实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他其实也觉得发生这种事的可能性不大,不过既
然来了他还是不死心的推了推紧闭的房门,门是从里面锁着的。于是他又轻轻地
敲了敲门。
「是乐志吗?」门后传来了紧张而又温柔的声音。
「是我,嫂子。」
「咔嚓」拉开门上插销的声音,「吱呀」一声轻响开门的声音。
「快点儿进来,小声点儿。」苏静雨悄声叮嘱道。
又插上了门,月光合着路灯的光线照进屋里来,柔柔的银白月光泼洒在留一
头不过肩短发、着一件白大褂的苏静雨身上,她宛若一尊下落凡尘的月神背靠着
门紧张地酥胸起伏不停。
「嫂子,我……」田乐志看着月神下凡般的苏静雨颤抖着不知道该说什幺了。
「把屋里的厚窗帘拉上,然后到诊断床那边去。」苏静雨平定了一下心绪就
下命令道,不容置疑。
田乐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