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也没有绝对的黑暗。谁都会有秘密。
和萍姐在一起,我感觉我们就像是一对身着盛装的暗夜舞者,在没有人看到
的地方,自由的跳着属于自己的舞蹈。如两个人携手的锦衣夜行,只有自己知道
对方的美。
我们能倾听到对方的心跳,感受对方的呼吸,触摸对方的温暖,仿佛远在天
际,又仿佛唇齿相依。
我和萍姐经常互道晚安,但不是每晚都发资讯。我们温润的经历就像一曲缓
缓的小调,让我安静入眠。
萍姐是个非常温柔的女人,总能用我最能接受的方式表达她的想法。
有一段时间我很忙,冷落了萍姐。她很想念我,但却不想打扰我,就给我发
短信:「最近学了几道新菜,觉得还不错,有空来尝尝吧。」
我看了不禁一笑,这个聪明的女人,就像是在对我说:「陌上花开,可缓缓
归矣。」不过数言,温存无限。
有一次我在捷克的布拉格,来到老城广场,就是蔡依林歌里唱过的布拉格广
场。
那是个冬日,广场并不大,有一群长衣长裙民族服装的中年人在缓缓对舞,
旁边有一些年轻人在奏乐,阳光下别样的温柔。我就到旁边的邮局买了一张明信
片,有着广场上墨绿色的古教堂和旁边的漂亮红色屋顶房子,就写了两句歌词上
去:「那群白鸽背对着夕阳,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寄给了萍姐。
两周后,萍姐给我发了一张照片,她纤细白皙的手指捏着我的明信片,旁边
用铅笔写了另一行歌词:「我一个人跳着舞旋转。」我当时立刻就想飞到萍姐的
身边。
回国后不多久就是耶诞节,平安夜我和萍姐在一起过的。萍姐到高铁站去接
我,到家时天色尚早,不到晚饭时间。
我依然想念着萍姐的那句「我一个人跳着舞旋转」,要看萍姐跳舞。
萍姐不干,说这又不是演出,只对你一个人跳,好傻。我再怎幺撒娇萍姐都
不干,她对我的招数太了解了。我说那你教我跳交谊舞吧,这才答应。
萍姐交谊舞跳的极好,从年轻时就开始跳。
她专门换上了一条绿色V领长裙,简单化了化妆,戴上耳环项炼。裙子配了
一条金色腰带,美丽动人。她知道我最爱她精緻的样子。
看着萍姐亮闪闪的唇彩和婀娜的身段,我又开始大献殷勤:「姐姐,我又想
起两句话来形容你。」
萍姐说:「又有什幺夸我的话啊,说来听听。」
我一字一顿的说:「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
萍姐笑的合不拢嘴,任何年龄段的女人都喜欢被夸漂亮,这是真理。
我大一时学过交谊舞,很久不练,早就还给老师了。面对我这样一个基本没
功底的人,萍姐几乎要从头教起。
我揽着萍姐柔软的腰肢,萍姐扶着我的肩膀,我们在客厅放着音乐缓缓的扭
着,萍姐不停纠正着我笨拙的舞步,还不能太急,一快了我连左右脚都不分。
她长长的头发泻在背上,妩媚风情。
跳着跳着我就想吻她,萍姐调皮的转过头,手一掐我的肩膀:「不是学跳舞
吗,又心猿意马了?」
努力了好几次,才成功吻到她的脸颊,那时我脑子里想的内容大家可能猜不
到:我在想「一亲芳泽」这个成语是谁造的?真好!
萍姐软软的小手被我握的越来越紧,我揽着她的腰也是越来越紧。
萍姐嗔怪我不要搞小动作,但纤腰却在我的臂膀控制之下。我一用力,萍姐
的小腹就贴在了我身上。我们的交谊舞变成了摩擦,下体的研磨,我的肉棒不可
抑制的勃起,硬硬的顶在裤子上。
萍姐笑意盈盈的看着我,也不一本正经的教我跳舞了,嗔了一声:「我就知
道你三心二意。」然后用她软软的下身转动着,非常难受。
我的龟头感到空前的酥麻。我放下萍姐的手,双手抱紧了她的腰,我喜欢满
满的拥有着她的感觉,安全而幸福。她富有弹性的乳房压在我的胸上,我抚着她
的头发,萍姐把头埋在我的怀里,睫毛颤颤的。
我一寸一寸的吻着萍姐裸露的肌肤,额头,鼻尖,两腮,耳垂,唇瓣。丝丝
缕缕,温情款款的向下侵袭。
因为穿着连衣裙,只能隔着衣服爱抚萍姐颤悠悠的乳球。我慢慢蹲下,撩起
萍姐的裙摆,因为是在家里,里面并没有穿丝袜或裤袜。
萍姐就一直这幺站着,我们很有默契。我喜欢萍姐丰腴但修长的大腿,也喜
欢大腿中间黑色内裤下那两瓣盛开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