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心塌地,
也好证明你有能力拥有如许多的女人。」
杨孤鸿道:「你说的秘密是与我有关的吗?」
花浪道:「当然。」
杨孤鸿又道:「只能用这种方式交换?」
花浪点点头,道:「我喜欢这种方式。」
杨孤鸿沉默。
花浪回首迈步,杨孤鸿跟着在他背后。
两人来到房前,花浪敲了门,道:「准备好没有?」
「一切按公子的吩咐准备好了。」
一群女人的声音在屋里响荡着,犹如的叫。
花浪推开门,突然撩起一脚,把站在他身旁的杨孤鸿踢了进去,杨孤鸿口中
一声「呀啊」花浪则同时道:「本公子来也!」
于是,门紧接着关了,杨孤鸿扑倒在一个女人的上,那女人痛呼道:「哎哟!
公子,你压得人家好痛呀!你以前都是很斯文的,怎幺今晚这幺粗鲁了?」
花浪站在门外偷笑,心想:杨孤鸿,这次你不干也得干了,就让我测试一下
你的实力,你能够令众芳颠倒,应该不会只靠你的脸蛋?
杨孤鸿不能回答女人的话,三十一个女人,他足以应付。在野马族时,他就
曾经试过,但这些女人毕竟是花浪的女人,虽说花浪与他并非什幺朋友,然而,
让他去搞这些女人,总觉得对不起花浪的同时也对不起这些无知的女人,只是既
然来了,总得有一番作为的。他本不是什幺君子,实乃色狼一匹,如今身在羔羊
窝里,哪能不?
花浪,慢慢在外面等吧!露大着哩!
杨孤鸿想到此,就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动起手脚来,接着有许多女人的手过来
为他宽衣。
他身下的女人抚摸到他结实强壮的胸膛,忽道:「公子,你的肌肉怎幺比昨
晚发达了?」
杨孤鸿一惊,嘴唇覆上她的唇,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而女人虽是存着怀疑,
但没能继续证实,于是也就不再言语,只是享受着杨孤鸿的爱抚。
这夜本就黑,屋里更是黑的连影子也看不见。
杨孤鸿的阳根突地进去女人的缝道,感觉到女人的那里很紧窄,猜想这女人
虽已,却并未经历过多少次。
与此同时,女人也感到他心里的一点愧疚和淡然的无情,她道:「公子,你
对人家没有情?」
杨孤鸿大惊,趴在女人肚皮上不动了。
女人叹道:「我本不该期待公子的情的,公子有这幺多女人,怎幺还可能对
一个女人用情呢?只是以前都感觉不到公子的心意,现在突然间感觉到了,不知
为何,我就是想问问。公子,我现在很痛,麻烦你缩小些好吗?你以前可不是这
幺粗长的,你变了。」
杨孤鸿听到此,心中些许的伤感,这些女人,明知得不到花浪的爱却无怨无
悔地跟着花浪,且不知是什幺时候或许是明天就有可能被花浪抛弃,于是,从他
的心中升起了同情,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爱怜的柔情。
女人感觉到他的的变化的同时也感到了他心中的柔情,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口中呢喃道:「公子,即使你明天就要我离开,能有这一晚,我已经满足了,你
的心里真正的柔情是我期待已久的。」
杨孤鸿心道:在今晚,你不但获得你所要的柔情,我也将让你得到永生的欢
乐,花浪所不能给你的一切,我都补偿给你,女人!
杨孤鸿忽然觉得自己成了救世主──猪头的思想。
但他身下的女人的确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以及这种灵肉交结的方式──在这
漆黑里,她长久地记住了这种感觉,并且在这种感觉中渐渐地昏睡。这是她
次在中昏睡,她曾与花浪发生过三次,只有这第四次,花浪能够令她沉睡如死─
─她觉得今晚的花浪虽与往常不同,却是棒极了。
杨孤鸿松了一口气,关总算混过去了,不知第二关如何?
杨孤鸿移到另一个女人的上,发觉身下的少女在发抖,全身仿佛绷紧了,他
的吻落到她的唇时,却发觉这女人连接吻都不会,暗道:这女人怎这幺差劲?花
浪不会是干了她却没有吻过她吧?这小子真急色!
他的手落在女人的阴处,女人的双腿一夹,呻吟有声,他却已经摸到了她的
湿润,知道因为刚才与那女人的一战,屋里的女人全都情动了,前奏似乎可以省
了,以后就直接进入正题。
他把女人的双腿分开,粗暴地闯了进去,只听得女人一声惨叫,立即昏死过
去。
脆弱的女人,原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