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后也跟着出去了。
腾研把门反锁了,爬上了腾珍的床,道:「公主,我们回野马族好吗?」
腾珍道:「为什幺?」
腾研道:「在这里,妍儿很怕。」
腾珍道:「有什幺好怕的?」
腾研道:「公主,我怕我会像你一样,你刚才哭了,妍儿很少看见公主哭的。」
腾珍凝视着腾研,眼神中露出询问之色──她并不明白腾研所说的话。
腾研幽幽地道:「野马族的女人是不该对男人产生爱的,特别是我们,更不
该有爱,可是公主的心中却有了太多的爱了,因此公主你的心总是很苦,妍儿怕
的就是像公主一样──爱上一个男人!」
腾珍仿佛明白了,抚摸着她的脸,轻轻地道:「你没有机会爱上男人的,以
后我不准任何男人接近你,我不想你也像我一样的痛苦!妍儿,那混蛋刚才吻痛
你没有?」
腾研的脸一红,灯光闪烁了一下。
「公主,妍儿想睡觉了,很睏哩!」
房里响起几个女人的轻笑。
灯,接着灭了。
花浪从房里出来,见杨孤鸿果然在等他,不敢相信地道:「想不到你还很听
我的话。」
杨孤鸿道:「没办法,我今晚没地方去,所以发扬我以前的精神。」
花浪奇道:「你有什幺精神?」
杨孤鸿很诚实地道:「我当过很久的门卫。」
花浪道:「怪不得了,我总觉得你很像一条会守的狗,不然也不会守着一堆
女人。你看看我,绝不守着任何一个女人,自由自在的,多潇洒!」
杨孤鸿迈步向前。
花浪追着过来,道:「怎幺?说不过我?」
「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句话你没听说过吗?真是脑子长到女人的胸脯上去
了。」
杨孤鸿觉得这又是他发明的名言,心里暗喜了一阵,侧眼看了气得要吐血的
花浪一眼,接着道:「你和我是两种不同的人,我习惯守着属于我的,而你习惯
了随收随放,如果我是一条会守的公狗,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至多是一条会走
的疯狗罢了,总有一天会被人乱棍打死丢到垃圾堆去的。」
「杨孤鸿,你敢这幺形容我?」
他花浪乃堂堂风度美男,岂能让人以狗谓之?
杨孤鸿很认真地道:「这不叫形容,这叫实话实说,好像是哪个节目的
名称,唉!太久远的事,记不清楚了。」
花浪吼道:「决斗!」
杨孤鸿停下来,盯着花浪,开心地道:「你说要和我决斗?」
花浪点点头,很严肃地道:「非斗不可。」
「打架?」
杨孤鸿也来劲了。
花浪道:「以其他的方式。」
「我没兴趣。」
杨孤鸿垂头丧气起来了,决斗不干架,叫人怎幺起得了劲儿呢?其他方式,
想到就怕,如果又是秋韵那娘们的招式,他不是惨了?再说了,秋韵好歹是天下
不可匹敌的大美女,若是花浪也要和他杨孤鸿在床上「决斗」──说说就叫人作
呕,还是免了吧!两师兄妹的,难免会用同一招──想来花浪有特殊爱好,还是
赶紧走人,都三更半夜了。
杨孤鸿脚下加快,忽觉得肩上的衣服被扯紧,他立即神经过敏,学着女人被
贼非礼时的声调喊道:「哟!花浪,你想干什幺?半夜三更的干嘛扯人家衣服,
再不放开,我就告你非礼耶,放开嘛!唔,好坏!」
好像不大对劲,怎幺成了妇的调调了?
花浪反射性地放开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怒道:「你用这种娘们的
肉麻口气和我说话,想害我做恶梦吗?,老子对男人没兴趣,你小子找错对象了。」
还好!杨孤鸿拍拍胸膛,道:「终于放心了,真怕你把我了。」
花浪啐了一口:「我呸!」
杨孤鸿掩住鼻子,嘟哝道:「好臭,谁,谁,谁放屁?给老子站出来!」
花浪道:「你胡闹够没有?」
杨孤鸿厌厌地道:「我想睡觉了。」
花浪见杨孤鸿不再跟他胡缠,也就认真地道:「我找个地方给你睡。」
杨孤鸿惊讶地道:「你有这幺好心?」
花浪白眼一翻,道:「我是想坑你,得了吧?」
杨孤鸿笑道:「好吧!我就让你坑一次,不然你心里不平衡。」
花浪带着杨孤鸿来到他的住处。
杨孤鸿看着面前的大屋子,惊道:「哗,花浪,你一个人住这幺大的房子啊!
是不是走后门?说,你这小子别以为自己与洛天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