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女人,通道本身就很狭小,杨孤鸿
又以超常的尺寸强攻而入,自然会痛得她无法忍受了。
张诗紧紧地搂住杨孤鸿,惊喜地道:「哥,你说青云并没有进到诗儿的里面?
难道一直以来他都是在诗儿外面胡搞的?哥,诗儿还能算是吗?」
杨孤鸿笑道:「现在不是了,不过,刚才还是的。霍青云真是失败,不怪得
你没怀上孩子了。诗儿,刚才是不是很疼?」
张诗道:「嗯!人家差点痛晕过去了。」
杨孤鸿道:「那还要不要继续?」
张诗放开杨孤鸿,调了方向,直直地仰躺下去,道:「哥,我知道你的东西
很坏的,诗儿已经痛了一次了,你就缩小些吧!你现在足足比青云的大两倍哩,
我要你的像他的一样大,因为诗儿突然开始怕疼了。」
杨孤鸿伏身下去,压在她身上,缩小的阳根再次进入她的花道,然后轻轻地
动作着,道:「你一直都没得到过欢爱的吧?」
张诗迷茫地看着他,道:「诗儿不清楚什幺是,青云和我的时候好像不怎幺
开心,我也就跟着开心不起来了。我从他,只是因为我是他的妻子,但他也没要
我几回,许多时候都是我求他,他才给我的,那时我是为了要替他生个孩子才这
样的,毕竟我曾经是他的妻子。但以后我不是他的妻子了,无论从上还是感情上,
他都不曾真的进到诗儿的国度,诗儿这一生真正的男人只有你!哥,你真强,诗
儿在痛苦中感到了你给予她的欢乐和快感。姐姐说得不错,你是一具机器,专为
而生的蛮牛,永远都能令女人欢叫的伟大男人!」
杨孤鸿的动作更加猛烈──笑话,有人表扬,当然要更加努力了!
杨孤鸿道:「看来你们姐妹俩在背后说了我许多坏话,我现在就整死你这小
妮子!」
张诗呻吟道:「哥,哪怕被你整死,诗儿也心甘情愿!来吧!哥,以你最强
悍的方式征战你的美丽敌人,让她在死亡里品尝人生最动人的刹那!」
杨孤鸿听得她如此说,便把阳根增加到了她所能容纳的极限,然后以各种方
式侵占着她的最终领土。张诗在这个男人的强猛侵犯下,理智渐渐失守,在迷茫
中,她得到了这个男人给予她的最强烈的快感,她最后无力地瘫痪在他的怀抱,
从而昏睡过去。
这个男人说得没错,一旦被他侵犯了,她就再也无力走动。她终于了解,杜
鹃为何要走出去了。
杜鹃之所以不敢在白天里与杨孤鸿欢爱,是因为她知道一旦那样的话,她就
要睡到明天,而让整个疯人院的人都知道她在白日里与杨孤鸿做了什幺事,别人
也会说她疯了的,她可不是杨孤鸿,怎幺能够疯呢?
然而,张诗的确跟着杨孤鸿疯了一回,也许还要疯一辈子,她很喜欢这种感
觉,如同她喜欢听杨孤鸿唱歌一样──她爱他的一切,哪怕他是个十足的疯子。
杨孤鸿为她盖好被单,然后穿上衣服,关好门走了出去。
在离开张诗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话:「我说过,你是我的小娇妻,谁也不能
改变这个事实。」
张诗那时已经昏睡了,她没有听到杨孤鸿说的话,但在任何时候,她都坚信
杨孤鸿会保护她,所以,不管明天如何,她依然选择了杨孤鸿,依然安静地睡。
也许,她曾经的确是霍青云的妻子,但现在的她,却只属于杨孤鸿,只是杨
孤鸿的妻子,真正的妻子!
她无怨,当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