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然后强劲地进入。
即使陈醉的已经有些湿润,却仍然是不能承受杨孤鸿突然的闯入,她的如同
裂开一般,痛得她反射性地咬住杨孤鸿的肩膀。杨孤鸿被她一咬,闷哼一声,然
后有节奏地,却绝不去碰她的脸。
陈醉狂喊一声,然后呻吟道:「竹生,你有许多女人吧?醉姐能清晰地感觉
得出你心里此时正想着其他的女人,你很爱她们,却为什幺不肯分一点爱给醉姐
呢?你真的这幺讨厌我?噢,竹生,你慢一点,你的太大了,而且还在不停地壮
大,醉姐怕不能承受你的进出了。」
接着她又是一阵阵歇斯底里的欢叫。
杨孤鸿有些奇怪施竹生的老婆竟是名副其实的,后来觉得这也没什幺奇怪的,
因为这个女人长得够丑嘛!只是令他奇怪的是,这女人里面的分泌物特别多,且
她的容道会随着快感的来临而不断扩张,他不自觉地增大了自己的尺寸,竟被这
女人察觉了。
陈醉道:「竹生,哪怕你在醉姐身上还想着别的女人,醉姐也是不会吃醋的,
你是个无比强壮的男人,能够给醉姐上的无限欢乐,醉姐爱极你了,你要娶多少
女人就娶多少,醉姐只求你有空之时来陪陪我就行了。」
杨孤鸿没空回答,当然也不会傻得开口说话,只是更加猛烈地律动着,要在
黑暗中把身下的女人送上明媚的天堂。当然,这是他能够做到的。
当陈醉感到无法承受的激情之时,她的双腿环在杨孤鸿的臀部,双手紧
紧地搂住杨孤鸿强壮的身躯,娇躯剧颤,狂叫道:「竹生,我不要你离开我!」
然后便昏睡过去了。
两个时辰就这幺过去了。
杨孤鸿终于松了一口气,喘道:「总算把妳这丑女人搞昏了,在我耳边啰嗦
了一整夜,耳油都出了,以后妳再到死畜生面前叽叽喳喳吧!老子不奉陪了。」
他准备起身,却发觉女人的四肢环住他的身体,简直是像从他的身体生出的
一样密不可分,更别说脱身了。
杨孤鸿怒道:「妳这臭三八,晕过去了还不放我,要不是看妳可怜,老子非
把妳的四肢给废了不可,真他妈的缠人,谁娶了妳谁就倒霉,死畜生就是好榜样。」
没办法之下,他只好在这丑女人的上睡一觉了。
过了不知多少时候,杨孤鸿被一片嘈杂之声吵醒,接着是喊杀声、刀剑相击
声、马嘶声、惨叫声……
杨孤鸿朝窗外一看,那是黎明前的黑暗,知道大海等人已经发动总攻了,而
他自己却在施竹生的老婆的上,实在有够脓包的。
他略挣扎,还是不能挣脱女人的束缚,便大喊道:「施竹生死了。」
女人一听,猛的醒来,慌喊道:「竹生!」
突然又发觉男人还在她身上,松了一口气,接着也听到外面的情况,便道:
「他们来了,竹生,我们出去帮忙。」
杨孤鸿终于脱离了女人的纠缠,跳下床来,四处摸他的衣服,却摸不着,急
着出声道:「我的衣服呢?」
陈醉听出不是施竹生的声音,心中怀疑──难道施竹生的声音一夜之间又由
变相的女声变回沉厚的男声了?
她想起身,却发觉全身酸痛无力,计上心头,道:「我也不知道丢到哪里了,
你点着灯找找吧!」
接着说出了油灯的位置。
杨孤鸿也顾不了许多了,依言点着了灯,屋里立即传来陈醉的惊叫:「贼,
你是谁?」
杨孤鸿扭头一看,一个长得天香国色的少妇正怒瞪着他,她身上已经盖好被
子,一双手紧紧地揪着那被单,他看得有些好笑──这个女人和他连那事儿都做
了,居然还怕他看她的光身?
他笑道:「妳是谁?」
陈醉气得脸色发紫,怒道:「你这无耻之徒,笑什幺?」
杨孤鸿直想跳舞了,道:「我高兴,所以我笑。昨晚我还以为被一个丑女人
了,如今却知道其实这个女人长得比花儿还要俏的。」
陈醉道:「你到底是谁?」
杨孤鸿笑道:「我凭什幺要告诉妳?妳叫醉姐,是吧?」
陈醉暴怒道:「贼,醉姐是你叫的吗?你给我闭嘴!说,为什幺在这里?」
杨孤鸿道:「又要我闭嘴,又要我说,这令我实在难做了。我不和妳玩了,
我得穿衣出去。」
他在床四周找了一下衣服,还是未能找到,大为惊奇:难不成衣服也长脚了?
他走到床前,道:「妳把我的衣服藏到哪里了?」
陈醉看着面前这具雄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