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
调弄的渐渐惯了此事;二来是林灵每每想到一年之期将近心中就百感交集,很多
事也就由着夏箫。
进了十二月,连下了几场大雪,皇宫里一片银装素裹。林灵正望着外面屋檐
上的积雪想着心事,却见夏箫白袍白帽,脚蹬白毛皮靴的捧着两副雪行鞋走了进
来。
林灵扑哧一笑,「你知不知道你这一身行头很好笑?」
夏箫道,「你七哥相貌英俊,一身白衣刚好是风流飘逸。」
林灵笑的俯在桌子上,「夏箫,要是比脸皮厚,谁也比不过你。」
「快换衣服,我们出去玩。」
林灵想起她刚进宫时这男人在雪地里欺负她,下巴都叫他捏掉了,现在想想
真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摇头道,「我不去。」
「干吗不去,好玩着呢,上一次你又没玩成。」
林灵瞪他,「你还好意思提上一次。」
夏箫笑道,「小丫头这麽记仇。」
「那怎麽忘得了。」
「我对你好你就不记得?」
「说到底总归是你欺负我在先,就算你对我再好,道理也还是这样。」
林灵虽是这麽说,终究拗不过夏箫,被他抱起来坐上马车往皇宫后面的太经
山去了。?
这一次两人玩的十分尽兴。
林灵的小脸蛋被冻的红扑扑的,兴高采乐的一遍遍的从山坡上往下滑。两人
越走越远,前面山坡的坡度也越来越大,有些太陡的山坡夏箫不让林灵滑,说这
麽陡不安全,林灵却非要去,她技术又不熟练,自然是摔倒。夏箫过去给她拍掉
满身满脸的雪,这傻丫头还坐在那里咯咯的笑。夏箫把林灵按到雪地里亲她凉冰
冰的小鼻子和脸颊,林灵尖叫着捶打夏箫结实的后背。两人在雪地里一通胡闹,
不小心就从雪坡上抱着滚了下来。
滚下来的时候夏箫仔细的把林灵护在怀里,林灵却毫不在意,还在笑,「这
样好好玩。」
夏箫见她如雪中精灵般的娇俏可爱,忍不住抱在怀里又是一顿猛亲。
等两人闹乏了,林灵才发现天都黑了,忙止住夏箫伸进她领口乱摸的大手,
「天都黑了,我们这都走出多远了?快回去吧。」
夏箫隔着肚兜揉捏林灵软软的娇乳,「这才想起来天黑了?这麽黑怎麽回的
去。」
「那怎麽办?」
「前面有个小木屋,今天晚上我本来也没打算回去。」?
夏箫搂着林灵走了没多远,前面果然有间不大的木屋。
两人进了屋,夏箫拿起放在桌上的打火石点燃蜡烛,又点着壁炉里的干柴,
火焰把木柴烧得劈啪作响,小屋里渐渐暖和了起来。
夏箫走过来脱林灵身上的衣服,林灵捉住夏箫的手,「你干吗?」
「刚才衣服里都进了雪,这麽穿着要生病的,把衣服脱了,这屋里不冷。」
林灵被夏箫脱得只剩肚兜和亵裤,盘腿坐在披着一张老虎皮的大躺椅里。
夏箫也脱了自己的衣服,又把两人的衣物架到壁炉边烘烤。
夏箫见林灵小小的身子坐在大大的兽皮椅子里面,衬得肌肤白皙,如花似玉,
不由得微笑着弯腰从壁橱里拿出一瓶酒,走过来和林灵一起坐在虎皮躺椅上。
夏箫拔开酒塞,仰头喝了一大口,又递给林灵,「喝点酒活活血,山里晚上
很冷。」
林灵也捧着酒壶喝了一口,四处打量这屋子,虽然没有宫里的屋舍精致,但
也干净整洁,显然是有人打扫的,问道,「这屋子是谁的?」
夏箫说,「谁的也不是。再往前走就是很深的林子,可以进去里面打猎。所
以这边建了几间木屋预备着给我们过夜用的。」
两人坐在虎皮椅子上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酒,能听见外面呼号的风声。
酒到微醺,林灵的小脸红了起来。
夏箫把她搂进怀里,胳膊架过她窄窄的肩膀,大掌伸进肚兜里用粗糙的麽指
指肚摩挲她柔嫩的小乳尖。
林灵有些痒,笑着扭着身子躲。
夏箫兽性已起,几下把林灵扒光了压在虎皮躺椅里,光洁幼滑的女体躺在条
纹纵横的虎皮上,十分诱惑。
夏箫只着一条裤子的身体靠过来,林灵笑道,「夏箫,你醉了。」
这麽点酒对夏箫当然不算什麽,「那你醉了吗?」
「我才没醉,只是头上有些晕。」
「这样就正好。」
夏箫俯下身子吻她。良久才结束这个酒气芬芳的深吻,林灵被吻的缺氧,抚
着胸口急急的喘息。夏箫将她两腿掰开到椅子的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