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倾,柔声抚慰着身前因为门响而蠕动着要醒来的人
儿:「嘘……乖,没事……再睡会儿。」被风清挡着的人儿似乎说了些什幺。风
清则沉沉笑着回应:「嗯……不会迟到……」
蔲睿司空见惯地耐心等待。
风清帮身前的人盖好被单,再俯身吻一下她的额头,才恋恋不舍得起身,走
向吧台,为自己调饮料。
蔲睿不屑地撇撇嘴:「又跟女学生鬼混噢,这一回都带到床上了……」
「的确尝了些甜头,不过没吃到正餐。」
「是吗?」不信。
「美食当前,自然要尽兴享用。只不过,昨晚有点突然,我还没有布置好餐
桌餐具。」
切,臭讲究。「前段时间还以为风院长戒了女色呢!」奚落他。
「不是戒了,是口味刁了。」斜倚吧台,啜着解酒凉茶,风清凝望着被单隆
起的侧睡身形,发觉自己小腹又传来硬实的悸动,便清咳了下嗓子,端着凉茶走
向浴室,「我先去洗澡,你帮她做好早饭再叫她起床。蜜儿喜欢你做的榨汁,说
很妙……」声音关在浴室。
「真把我当男仆啊!我是来问……」等等,正准备跳脚的蔲睿顿住,头转向
风清大床上的人儿,「蜜姐姐……」
床上的悠蜜陷在鹅毛枕里,依然香甜的沉睡着。丝毫不知道紫眼的娃娃蹲在
她面前,呆了呆,便凑近去闻她的鼻息。
果然,风清还没有跟她□过……不过,也是迟早的事情吧……蔲睿伸出手指,
轻轻点点她花瓣一般的嘴唇。
睡梦中的悠蜜隐约感到嘴唇痒痒的,便探出舌尖舔了一下痒处,无意间舔到
蔲睿的白指头,让那异物「嗖」地收回,才继续睡去。
脸红透的蔲睿,握着自己被舔的手指,感觉那里像是导火索一般引燃了全身!
强忍着等待身体的颤抖过去,左右看到没人注意,迅速地偷偷把那手指含在嘴里
……
「唔……蔲睿?」感觉嘴巴被含住并柔软地□,悠蜜终于转醒,睁眼瞧着那
双半眯着的紫色眸子。
正专心当果冻来品尝那花瓣味道的蔲睿眼睛大睁,后退几步用袖口蹭蹭口水,
红着脸跑开:「我、我我去给蜜姐姐做早餐!」
悠蜜揉揉眼睛,四处看着陌生的房间,正好看到揉着湿漉漉头发走出浴室的
风清。有些害羞──忆起眼前这个玉树临风的风师父昨晚说的那些话,还有跟她
的亲密──将被单偷偷拉起遮住眼,却在下一秒被抱进带着湿气的怀里,风师父
特有那清爽舒适的气息包裹着她。
「叔叔抱你去洗澡……不然要迟到了。」整个连带被单一起抱起她来,走向
自己的浴室。
「我自己去……」挣扎着下地,有一秒的腿软,脸红着扔下被单跑进浴室,
把风师父关在门外。靠着浴室的门,觉得有些凉意。低头看去,才看到自己只穿
了上身的亵衣,下身的亵裤……不见了。
今天很奇怪,非常奇怪。
先是早晨偷亲了自己嘴巴的蔲睿,给她送果汁的时候还靠在她身上蹭啊蹭啊,
但她只问了一句他什幺时候放卫铸从土牢出来,那紫色的眸子便浸了冰水一般的
冰凉。带她来木象系的路上,都没有像昨天那样手拉手……而且,走的时候也没
说句话,让她很费解。
再来,进了木象系后,发现美艳的刺猬精对她格外体贴。早课前,她特别换
了座位到悠蜜身旁,嘘寒问暖;上课时,刺猬精突然提出说要「温故」才能「知
新」,所以带头起哄让木长老重新从教材的页开始讲起。
就算从页讲起,以她的零基础而言,还是很高深的啊……悠蜜偷觑了身
边今天格外打扮过的刺猬精一眼,眼神又立刻放回书上。
其实,她知道,她昨晚偷听到的那个与风师父在大门外交谈的,就是刺猬精
……她突然对她这幺好,是因为风师父的关系吧……
心口,不舒服。面对刺猬精的谄媚,悠蜜却更加疏远对方。
一下课,木长老刚出门,凤二少爷便大摇大摆进来,还没有来得及跟众人露
出男女通杀的招牌媚笑,便被悠蜜拖着跑了出去。
「怎幺?有同学欺负你噢?」凤二少爷回头看了看木象系的大门,媚眼眯起,
「谁?要不要我偷偷烧得他鬼都做不成?」
悠蜜猛摇着头,继续拖着凤二少爷向前走。
「没有?那只兔子有没有欺负你?听说卫铸被蔲睿用土牢术关了起来的时候,
兔子和树精哭得不成样子呢。那只兔子还扬言要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