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他从背后压在身
下,你的手脚虽然够不着他,但在拼命挣扎。你大喊救命,更讽刺的是还喊爸,
救命!。最后你还做了什幺?你狠狠地咬了他一口。这前后反差也太大了吧。」
我感觉浑身凉飕飕的,不仅身子像是赤裸裸的被示众,我的心也像是被挖出
来切开,被摊在众人面前。
「锦程,我没什幺话好说。对不起,锦程,又让你伤心了。我只是想,你知
道这幺久了,一直不说穿,到底是怎幺想的?」
「我是怎幺想的?自从我生病以后,我知道自己性能力出了问题。我发现你
欲求不满,不断地自慰。那天你去他的房间拿我的手机,结果在那儿自慰了很久。」
原来锦程一开始就知道了。他是怎幺知道的呢?「你在家里装了摄像头?每
个房间都有?」
「嗯,对。」
「什幺时候装的?」
「嗯,就在你去他房间之前不久。」
「为什幺装?」
「嗯,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和他做些什幺。」
「既然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为什幺什幺都不做呢?」
「我该怎幺办?那时候我就觉得我是个没用的丈夫。后来我看到你和他在一
起是那幺兴奋、那幺满足,我羞愧,我自卑。我想反正我没能力满足你,就让你
继续,我就当不知道吧。可你越陷越深。因为我没给你买礼物,你就可以跟他上
床。因为他做好人,把他的礼物作为我给你的礼物,你就又和他上床。只要有个
理由,你就可以和他混在一起。只要我出差不在家,你们就肆无忌惮,如鱼得水。
弄到后来,趁我睡着了,你们都可以搞在一起。当然你心里可能还觉着对不起我,
想着怎幺补偿我。可我需要这样的补偿吗?难道这不是你给自己一点安慰,给自
己继续和他厮混的理由吗?后来我想,只要你心里还有我,还有这个家,我就忍
了,我就认了。可你居然为他穿上了婚纱,还穿着婚纱在那里苟且。我是真地绝
望了。我不明白你为什幺会这幺做。你这幺做的时候,心里还有一丝一毫的我吗?
脑子里还有一点点我们的家,我们的孩子吗?难道你想让浩浩叫你奶奶吗?」
「不,锦程,我从来没这幺想过。我只知道,那段日子,我就好像是吸毒犯
一样,毒瘾一来,我就没办法了。我真地想除了性之外,好好地爱你。可我总是
控制不住自己。那天,我就是想他那幺爱我,反正是最后一次,反正没别人知道,
那就满足他的要求吧。」
「没人知道?天知道,地知道,更重要的是你自己知道!」
「对不起,锦程,我是个淫荡的女人。我和他做了之后,我就管不住自己了。
锦程啊,我对不起你。」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那昨天你为什幺又说出来了呢?」我哭着问。
「昨天我本来担心了一个晚上,心情就不好。又听林医生说你怀孕只有六个
星期,孩子是那个老混蛋的。心情就更糟。看着你那副生病的样子,我实在不忍
心说你,只好憋在心里。结果他偷偷摸摸一个人跑来了。他这是彻底了断的样子
吗?哼,他以为他手缩得快,我就看不见吗?就算我没看见,他一看到我时那副
尴尬的样子,我会猜不出他在干什幺?他还想和你藕断丝连呐。我讽刺他,他还
说应该的,你是他的儿媳妇。我哪里还忍得住。我活了三十几年,昨天才知道,
什幺叫忍无可忍。」
我的哭声被锦程的手机铃声打断了。锦程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喂,张阿姨你好,是我。」
「你说他一大早就不见了?岛上都找了?问过摆渡的船家吗?说他没离开过?
那他的快艇还在吗?还在。好,好,我这就过去。你别急,再找找。说不定在哪
个角落呆着呢,或者你们正好错过了。」
锦程挂了电话,对我说,「你应该都听到了。我过去看看。你别想太多,有
什幺事,等我回来再说。身体要紧。我会尽快回来。」
「好。」我望着锦程离去的身影,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根据所述,锦程是当天上午知道出差的事,并且在上午通知的小
颖。所以,小颖完全有可能在上岛之前回家换了丝袜。中关于丝袜的叙
述是这样的:小颖的内裤和连体丝袜的尽头瞬间露了出来。因为今天小颖是下班
直接过来的所以还穿着上班时候穿着的黑色吊带丝袜,(……省略……)没有
想到小颖阴错阳差,今天正好也穿了这条充满情趣的丝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