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妇意犹未尽,未能满足,便怒恨地瞪着肚皮上的男人,轻嘟哝道:「老
家伙真不行了,这幺没用,每次都让人家过着半饱的生活,即便如此,只怕他也
坚持不了多久了……」
顿了顿,她秀目一转掠起一丝阴狠的神色,暗定主意后,她在榻上娇喊道:
「翠红——」
「唉!」
外面有女娇应,井疾快地从门外进来——婢,莲步轻移,走到艳艳他们赤身
裸体交缠一起的榻前,看了一眼夫人与教主那一丝不挂的身子,她不由羞得粉脸
绯红,心中同时一荡,一阵浓烈的精腥味直扑鼻而来,她知道他们刚才已经过了
一场狂风骤雨,睹见教主那烂泥般并有似打雷的呼嗜之声的狼狈之状,她已知教
主惨败给了这仍气力充沛,丝毫未显败状的年轻夫人了。
怔了一怔,她迅疾恢复原状,盈盈下拜道:「夫人,唤奴婢来有何吩咐?」
艳艳看着身上沉睡的男人,沉声道:「教主这些日子来贪色过重,我屡劝不
从,你看他的身子很虚亏,马上你去捧一坛补酒来,让教主喝下壮阳补气,再给
他熬一碗燕窝一并送来,待他醒来后即用!你快去吧!」
翠红应了一声,即忙去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艳艳那十分美丽的迷人嘴角却显出几丝得意而阻狠的冷
笑之意,看这笑意使平日表面婉柔。
多情的她陡然间似乎变了一个人,是那幺诡秘、阴狠,让人涌起一股寒意。
不多时,翠红即用朱盘盈盈端来补酒、燕窝。
艳艳叱退她,神情怪异地细观了一阵躺在身上的男人,确定他沉睡了后,神
秘兮兮地从化妆盒的底层取出一个纸包,她双手略带颤抖地解开纸包,里面露出
了褐色的粉末,冷笑了一声,她便将它倒入了酒壶和碗内的燕窝中,然后,从那
盒底的锦锻下取出一颗血红豆的药丸放于口中,脸上遂露出一种莫名其状的得意
神情。
匿藏好那片包着份末的纸张后,她欣喜的绽开了笑容,那是一种自信的傲笑
。
她轻轻地执起酒壶轻轻地荡摇了一会,又用汤匙在碗内搅番着燕窝,之后,
使对唐永宁冷哼了一声。
她在干什幺?神态、动作为何如此神秘,让人揣猜不透?现在这只有她自己
知道……一个时辰后,唐水宁才从她肚皮上挣动着醒来,继而看着她那雪白浑圆
丰挺的乳峰在嘴边,便又情动了,遂含住它的峰尖吸吮起来,一双魔爪到处乱揉
狂抓……她已对其生出厌烦之心,她的心目中只渴求邓俞那特有的勉力和挑情手
段,他的尽力扎为只让其感到阵阵翻肠倒胃,几欲呕吐。
她嗔怪道:「永宁,别闹了,你的身子受不了,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哩!其实
我也想再和你欢上一场,但你的身子却吃不消嘛!今天我们已经干了三场,我若
再缠着你闹上一次,你不睡上两天才怪呢!」
她是有意以惜而激的,果然,他被激怒了不甘认老,遂道:「心肝,谁要睡
上两天?看我现在又来求你一回,不将你杀得嗷嗷大叫绝不罢休,我还宝刀未老
哩?」
说着,便分开她的大腿,使其玉门大开,勐挺好不容易才硬起的七成硬枪直
杀人战场,冲杀了不到盏茶功夫,他便「哎唷」
一声一泄如注了,身子哆嗦着抽出已奔拉脑袋的宝贝,长叹怨哀了。
她不禁又气又好笑,暗骂道:「老不死的,你已快七十岁了,从前有八个妻
妾日夜纠缠,现在又有我这个绝顶高手加入战团,你还能行吗?你老了,这几个
月来我已给你拖得快没命了,再这样下去逞能,不要两个月你就会死在我的肚皮
上。不,现在你大概活不成了,因为,那补酒、燕窝内我已下了五色无味的剧毒
,等你马上一服后,嘿……你就可到地府去和那些淫鬼好好畅欢寻欢吧!你这老
家伙一死,我就可和邓俞畅欢痛玩一生了,他才是能满足我的神勇男人,现在死
在我这绝色美人的手上也不为过吧?去死吧……」
想着,一丝阴毒狠色自那美目现出,但一闪而逝。
她表面强作笑颜娇声道:「永宁,今天你要得太多了,不过,你别灰心,在
我的心目中你还是很神勇的,我已经满足了。我们去浴盆洗澡吧,然后我们再好
好对饮一阵,哟,这燕窝已快凉了。翠红,提热水来,教主和我要洗澡了。」
一声娇应,婢女翠红忙提桶将早巳准备的热水打来,二人探身携手齐入浴盆
共浴。
唐永宁经她那儿句甜蜜蜜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