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被蚊子叮了一下,还是被蚂蚁咬了一口,她伸下一只手去,在那洼
暗色的部位,动了几下。至于是挠、是抓、是捏、是掐、还是揉搓,天地良心电
灯泡,俺都没有看准。除了叉开腿,低下头,两手下去,掰开个什幺物件看了一
看,绝不撒谎,并未发生任何有节律的动作。做人啊,也不能太贪心是吧。
约莫又过了两三个四分十六秒,她起身关闭了壁灯,爬上床。除了两条大白
腿和半截屁股,在电视屏幕的闪烁下,继续散发着迷人的光辉,俺再也看不到什
幺了。假如,那该死的窗帘,再少拉一尺,俺最迷恋的那轮明月,也就不会出现
月食的状态了。
俺去了一趟卫生间。两罐可口可乐灌下肚去,早就在肚子底下聚集成一大包
变质的液体,涨的难受。也不知是眼神经的传导,还是局部肌肉产生的相互影响,
本不该跟着起哄的小家伙,也却有点蠢蠢欲动。不过,俺还不至于到可耻的地步,
再说,俺也到了保精固本的年纪,除非对面窗口哪位,飞到俺的床上,那才会宁
折不弯,宁死不屈了。刚才为了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俺强忍着小腹的酸胀,如
今却是实在撑不住了。
经过短暂地「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黄河落九天」,俺回到电脑前落座,
挺起腰杆,侧过头去。可喜可贺,从这个角度再看,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
柳暗花明又一村」。窗帘的边缘,经不住俺火眼金睛的威迫,退守了30厘米大约。
月食消退,那轮明月,又露出了灿烂的笑脸。
她就一直这样背对着俺侧卧着。俺多幺希望她能转个身,平躺下来。即便是
「蓬门今始不为君开」,能隔窗赏览那片「芳草萋萋鹦鹉洲头」,意足矣。
电视关闭了。那个迷人的窗口,漆黑一片。尽管还期盼着再一次明亮起来,
随着四分十六秒一个接着一个飘过,她也没再给俺这个机会。俺也逐渐平抚了那
律动过速的心。俺没有懊悔、没有埋怨。只有感动、感谢、感恩。
俺从老板椅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打开灯,大开了窗户,意思是排泄一下
室内的烟雾缭绕。俺站在自己的窗前,默默看着对面的窗口,把之前半个多时辰
所有映入眼帘的一幕幕,从按顺序从头播放着、体会着、品味着……心里头默默
祝福她:我的女神,好梦。
二
往前翻翻,大脑里负责记忆的那些章页,还真不记得是从何年何月,俺与她
成了对面楼的远房邻居。城市不像农村,即便是一个单元的邻居,也可能需要很
长时间才熟悉。搬来这个单元,快十年了。至今不知道楼下那几家姓甚名何。倘
若能发生一个特殊事件,情形也就另当别论了。
从那天开始,在一次次意淫的同时,又在「肏她屄」的驱动之下,俺开始关
注她的各个方面。这种关注,尽管不很纯洁高尚,却没有一丝一毫刺探人家隐私
的成分。天地良心电灯泡,撒谎是小狗。
日复一日,光阴如梭。一年过去,又到初秋。俺从内心感激她,陪俺度过了
多少个漫漫长夜。俺又气她,透过那个窗口,把俺折磨的死去活来。
俺并非每天夜里都能看到那种迷人景象。至少在晚秋之后初春之前,是看不
到那种艳光四射。在天气变暖之后,特别是炎热的夏天,也是「若隐若现、若即
若离」。当然,那种景象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复制粘贴。万物都在变化之中,对吧?
比方说:在夏天,她每隔两三天就会擦地板,而且从不用带杆的拖布,就习
惯蹲着、弯着、撅着擦。拾掇完房间再去冲澡,这是她的习惯,也是很多女人的
习惯。
不同的是,擦地板的时候,有时也会穿个短裙。从那个朝向我的屁股可以看
到,即便裙子很短,也能看到里面穿着小内内。有时感觉她什幺都没穿,可再仔
细一看,人家是穿着丁字裤的,只不过在两个肥大的屁股蛋子中间那条带子很细,
让自己心里的祈盼变成了错觉。洗完澡,进了房间,她也有时全裸,有时也会披
着或围着浴巾。
进房之后,赤裸着站在电视机前,有时只看上几眼,有时也会待上几分钟,
估计这取决于,画面内容对她吸引力的大小。
全裸着盘腿坐在床尾,边看电视边吃水果,这又是一道靓丽的风景,因为电
视屏幕散发的变化着的光线,总会在她身上折射出色彩斑斓。可能是坐一会儿累
了,她会向后退去,仰靠着床头看电视,此时尽管看不到她的脸,却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