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
爬进他的房间吸吮精液之外,我的身体他碰也不碰。更每天仔细的检查我身上的
皮肉伤,力求计划执行时我整个人是容光焕发的。
星期天中午他用狗炼将我炼住,用一块奶油缓缓的划过我皮肤的每一个敏感
处,让贪吃的阿布疯狂的在我身上舔着香浓的奶油,它那粗糙的舌头将我敏感的
皮肤给舔得红通通的,我的情欲被高高地撩起了。他才让我跪坐在镜头前录下由
小烈撰稿的向我一家人拜年的自白。
「爸爸、妈妈,对不起,小另今年不能跟你们一起过年了。枉费你们让我念
到博士班,你们淫荡的小儿子,现在的变态人妖女儿,活了这幺就才发现,其实
我的内心就只想要当一只每天被雄性干的母狗,只需要一只鸡巴,我就很幸福了。
你们不要担心我,我现在给小烈跟阿德主人饲养着,我很快乐,因为每天都有新
鲜的精液可以吃,还有大大地鸡巴可以插我,小另幸福到想着这些都会高潮喔。
等一下小另就会证明小另所说得,爸爸妈妈,你们要仔细的看清楚小另幸福的表
情喔!」
讲完自白的我就被小烈用发情母狗的尿液灌了一次肠,还用沾满母狗尿液的
毛巾将我浑身擦过一遍。更是逼我吃下比平常的催情药。这时他才告诉我接
下来的计划。是的,小烈计划中的从各方面都变成真正的母狗,就是要让阿布趴
到小另母狗的身上,在我身上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被狗儿奸淫的事情。小烈以
为温驯的我不会反抗,根本没与我商量。而我以为只是一次单纯的在凌乱的狗窝
与小烈的性戏才乖乖配合,于是我这时像是醒了一般不断地挣脱,一下就把绕在
脖子上的链条给丢置在地「不要……不要……我不要……别想让我被狗干……你
做梦……」我竭力的反对,猛然的站起,脚步踉跄的想要换上衣服逃离小烈的魔
掌。
但我忘记身为一条母狗这样的举动对小烈来说是不可原谅的。「想走?好阿,
现在就出去阿!」他生气的将刚吃过催情药的我推出门口,丢出我弃置在门边的
白色宽T恤,我这条赤裸着身体绑着项圈只在重要部位束上一条白色尾巴的母狗
就给他抛弃在门外。
小烈的住处是老旧没有电梯的公寓二楼,只要住户上下楼层一定会经过他们
门口。我焦急的拍打着门板他也没有回应,这时听到楼上有人开门的声音,我有
如惊弓之鸟的躲到平常没有什幺人使用的地下室里。因为容易积水,一般的住户
根本不会走进这个昏暗的地下室,但孤单一人躲在这里,还近乎全裸,想到要是
被人发现我这个样子,脸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摆了。我套上罩衣,下身围着地上捡
来的旧纸箱,昏暗的地下室灯泡早己坏掉,我不敢太过深入,只蹲在地下室的楼
梯口的转角思考着该如何解决现在的处境。
催情药的热度让我能稍稍抵挡地下室的寒冷,我轻轻抚弄自己的菊穴来减轻
自己的羞愧与紧张。为了肉体的愉悦,让自己被人操弄,被当成母狗对待,被安
排当作妓女在野外被人操,现在还因为不想被狗奸淫而被近乎全裸的丢出家门。
脑海里满满的都是后悔。我轻轻的啜泣,围住下身的纸板倒在地上,我干脆蜷曲
着身体趴在纸板上,一只手放到跨下不断地搓动自己的菊藟。如果有人靠近我就
会听到我啜泣的喃喃自语。
「我不是人,我是一条母狗!」「没有一个人会这幺贱,贱到在地下室里发
情。」「我对不起主人,违背了他的命令……」「怎幺办,主人不要我了……」
「好想要主人……想要主人拍拍我的头……想要主人赞美我是好母狗……」「想
要主人骂我是贱人、说我是肮脏的人妖」我的手指随着我的话语不断地进出我的
菊穴,一开始一跟手指的轻轻抚弄到现在已经有四根手指头在里面翻搅着。
我挣扎起身,跪坐在纸板上,双手忙碌的玩弄着自己,但是眼泪就是忍不住
的流下来。喃喃的话语是一种自言自语但何尝又不是一种自我的催眠。每日、每
周、每月的在镜头前重复想成为母狗的宣言,这个宣言已经内化到我的言行之中
了。对压,为什幺要哭泣呢?每天我把阿布抱在怀里,不也是一直玩弄着它的鸡
巴吗?让它插入才是好母狗不是吗。为什幺要哭泣呢?不是因为我被羞辱而哭阿,
而是因为我不是听话的好母狗而哭得阿。「主人,我错了,我要当好母狗……」
「对不起母狗错了……主人说的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