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笼很大,
我在里面要趴着,要转身都不觉拥挤,只是一股畜生的臊味萦绕其中,感觉着这
笼子有被长期使用过。「这笼子还舒服吧,之前住的可是一只身长破百的纯种大
丹狗呢。让你这个杂种母够住真是太浪费了。」
姊姊将狗笼上了锁,「母狗,今天晚上就到这边吧,今天你一个人睡这里。」
姊姊说完就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人,在没有灯光的房间里。闻着房间的狗骚味,
我趴在笼内遗留下来的破布上观察着环境。铁笼有一个可以探出头的喂食口,喂
食口处姊姊放了两个铁碗一个碗装的是黄澄的液体,另一个则是姊姊吃得津津有
味的白色果酱。黄澄的液体是姊姊在我面前解放出来的新鲜尿液,看来就是我今
晚的饮水了。而白色的果酱散发出来的是淡淡的腥味,我用手挖了点放进口中
「呕,是精液!」这从冰箱拿出来的特别果酱,被口中的体温一化,精液腥臭的
味道就充斥着整个口腔。猝不及防的我干呕了几次想要找水喝,但唯一可以触及
的水分却是同样带着臊味的黄水。我只好将嘴巴张开,任由口水滴落,口中的腥
味让我不想将口水吞进腹中。
姊姊不知道在做什幺呢?直到味道稍去我在黑暗的笼中角落,裹着充满狗骚
味的破布,我想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亲人。嘴里的腥味让我想起姊姊那外翻又腥
臭的下阴,想着我的口中曾经充满着那腥膻又腐败的淫液,想着阿德,想着小烈,
想着一个又一个侵占过我味蕾的味道。口中的腥臭似乎不再这幺难耐,我阖上嘴
巴,咽了一口口水。刚刚得到满足的欲望又再度燃起,视线在黑暗中开始迷离,
手握住了我的小阳物,装着白色浓臭精液的铁碗被我拿进来放在身边,我趴在笼
中将那精液吸入嘴里,打成泡沫又吐出来,让那味蕾熟悉直冲脑门的腥味。我自
渎了一次又一次,我阳物排放的体液被送入碗中,又被舌头吸入口腔中,直到碗
内空无一物。
脑海中不断盘旋着「我是个廉价妓女,被狗干的人妖娃娃。」我的身份怎幺
配住这幺高级的狗笼呢?于是我急着打转,而此时阿布的身影再度出现从黑暗出
现。阿布它猴急扑了上来,我的头从喂食孔中探出,想碰碰他的鼻头,欢迎它来
赔我,但迎接到的却是它那腥红的阳具。它趴在铁笼上,阳具粗暴的桶入我张开
的嘴中。「等等,阿布,等等」我想问它是怎幺进来的,我想转过身,用我的后
庭来迎接它,但是来不及了。粗大的阳物捅了进来,我现在只能让它舒服,用喉
咙让它发泄。
直到我被厨房乒乒乓乓的声音吵醒,我才发现阿布的身影只是虚幻。而直入
我喉咙的阳物应该是我曾经沾满白液的手指。喉咙好干,我咕噜咕噜的将剩余的
尿液给吞进肚子里。身上只套了件宽松衬衫的姊姊同时也走了进来。
「母狗,早。」姊姊看了看两个铁盆都空了,鼓励的拍拍我的头。然后就要
离去。「姊姊……姊姊主人……可以允许小母狗去上厕所吗?」我哀求着,有早
起清洁肠道习惯的我现在腹部已经有些绞痛了,但姊姊听到却饶有兴致的搬张椅
子坐在笼外看着被关在笼子里的我。「拉啊。」狗笼下方有着盛装秽物的铁盘,
我也一直都有在狗用尿布上排泄的癖好,但要在别人面前,尤其是亲姊姊面前排
泄还是令人难堪。「母狗,快拉,我时间不多,快点。」长期脕肠让我的肠道收
缩乏力,又在姊姊的注视下,虽然腹痛,但一时半刻居然什幺也排不出来。「没
用的东西……」姊姊看我排泄不出来,也没办法只好悻悻然的离开。她离去之后
我按摩了腹部好久,这才勉强将秽物排出,顺便还撒了泡尿。
这狗房没有空调,随着太阳渐大,虽然是冬季仍旧是感到闷热。我在笼内睡
睡醒醒,姊姊离去前给了我一碗水,跟一碗饲料,但我怕排泄太多,也没吃下多
少。没有手表,没有时钟,当我听到厨房有脚步声时应该是傍晚了。听着声音,
似乎是在打扫?我急了,我现在赤身裸体的被关在狗笼里,甚至秽物盘上还有我
排泄的遗物,如果不是姊姊,如果是别人!要是被人看到该如何是好。
但,着急也没用,过没多久一个中年妇女就走了进来。「唉呀,怎幺又养了
一条大狗啊?」中年妇女似乎一点都不惊讶。我将垫在身下的布料遮在胸前,却
讶异着她的不惊讶,于是我尝试着叫唤她。「大姐……妳……」「原来是大便了,
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