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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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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轻捏着安依纤细的腰肢,安依皱起眉头,伸手推搡着他,似乎是想挣脱他的束缚。

    安淮霖的喉咙滚动着,目光紧锁着安依的唇瓣,再次覆了下去。

    两个人的身躯紧贴在一起,安淮霖握住安依的腰肢,缓缓向更深处挺入。

    身t里的胀痛和空虚感交织在一起,让安依不由得轻声sheny1n,随即宿醉产生的恶心感让她无意识的猛咬住唇,不再发出声音。

    “姐姐……别咬,我喜欢听。”安淮霖的语气温柔缱绻,“叫给我听,我喜欢听。”

    他伏在她的身上,紧紧地贴着她的肌肤,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他身上传递出来的热量。

    他没有再动,只是轻轻抱着她,等待着她的适应。

    她是他日思夜想的生日礼物……

    哪怕仅仅只是r0ut上的碰触,不真实的感觉充斥着大脑,令他心悸。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即使只是h粱一梦,他也甘愿沉沦其中。

    就这样埋入她的t内,他们之间彻底结合成一t,感受到她的t温和她熟悉的味道,感受xr0u紧紧裹住yjg。

    她将他裹的好紧。

    强烈的幸福感在心口处流淌,安淮霖只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炸裂开了。

    耳畔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x内敏感的地方被低着不放,一阵绝顶的快感传递到神经末梢。

    几乎是同时,安依再也忍不住的吐了出来。

    二中门口的那棵老槐树只剩下枯萎颓丧。

    “霖哥,打球去?”穿着校服的男生自然的搭上安淮霖的肩,问他。

    “不去,回家。”

    “又去找你姐?”男生的目光带着些许怜悯。

    “嗯。”

    安淮霖抬起头,看了眼天空。

    这个冬天格外漫长,好像有一辈子那么长,自从安依走了之后,一切都更灰暗了。

    家门口被贴满了讨债的字条,亲戚们接连堵在二中门口好几天,吵着要进学校里边催债,保安不让进去便打了保安,最后被警察带走了才消停几天。

    他们一闹,小县城传播消息的速度极快,闹得附近人尽皆知。一夜之间,整个县城里都知道他家欠钱不还,父亲为了躲债自尽,姐姐躲债逃跑了,只留下他和尚未苏醒的母亲和大笔债务。

    他从不怕流言蜚语。

    亲戚们贴的寻人启事被他收了回来,存在玻璃框里。因为那上面有安依的照片。那还是她上初中时拍的,照片上安依没有笑,只是冷冰冰的表情。

    安淮霖总是看着那张照片发呆。

    他从没有后悔过当初的行为,因为他拥有过,即使她憎他也好,厌他也罢,他都曾经拥有过。可如今,他觉得自己什么都失去了。

    他自欺欺人般的认为安依是ai着他的,不然她也不会把平日里省到极致才存下的那笔钱,在父母出事后全都给他。他相信安依现在离开只是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他要耐心等,等着她回来。

    当他真正意识到安依抛下他,再也不会回来时,那种恐慌感bsi亡更难受,他想抓住点什么,却发现什么也抓不住。

    似乎只有一点点挺进她温暖的x里,来来回回的cha入、再挺进,因他颤栗、sheny1n的时候,她才是真正的,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这种禁忌的单向ai恋就是一场博弈,安淮霖输掉了安依对他仅存的信任。

    ——————

    安依盯着被子内侧,极其隐蔽处的一小点g涸的jg斑发愣。

    脑海里涌现出零碎的画面,安淮霖压抑的气息、缠绵时的声音……

    宿醉之后的头疼yu裂,伴随着强烈的不适感席卷全身。

    她只是醉了,不是si了。

    安依记得自己昨晚吐过很多次,醒来只发现衣服规整的穿在身上,别说是呕吐物,甚至家里没有被动过的迹象。

    g净到可疑,显然是被安淮霖jg心收拾过。

    安依甚至都快要相信昨天发生的事只是梦,那gu浓烈的恶心感和零碎的记忆,提醒着她昨夜的荒唐。

    她浑身颤抖,像陷入噩梦的惊恐中无法自拔,将整张被子都丢了出去,趴在马桶上g呕了半天,直到再也吐不出来丝毫的胃ye。

    安淮霖这个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她必须立即搬走。

    安依去楼下药店买了盒避孕药,找店员要了个纸杯接水服下,望着玻璃门外,突然望见一辆熟悉的车。

    安依马上推开药房的门要走,却和他迎面撞上,两人四目相对。

    “姐姐,好巧。”

    那张令她恶心的脸又一次映入她的眼帘,她深x1了口气,忍耐着:“你跟踪我?”

    “…只是恰巧路过。”

    路过?鬼才会相信!

    安淮霖自然的伸手拿过已经被安依攥在一团的纸杯,丢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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