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整洁雅緻的旅馆房间里,灯光被调得有些昏黄。巨大的双人床上铺着整齐的被褥,一边的墙壁上装饰着一面烁亮的玻璃落地镜。落地镜旁有一张摆满物件的小桌。他和我站在房间中央,注视着彼此。半晌,他打破沈默。
「你准备好了吗?」他问。
我静静地点头回应他。他又问,「你记得约好的安全词和手势吗?别忘了,假如你无法忍受,一定要马上使用它们,明白吗?」
我再次向他点头。「我明白。」我用郑重的口气回答。
「很好,」他望着我,表情变得有些冷峻。「那就让我们开始。」
他不急不徐地动手脱掉自己的上衣,随意地扔到一边,然后冷冷地向我下令。「跪下,爬过来。」
我有些哀求地望着他,但他的表情毫无怜悯。我知道他叫我这么做之后,接下来必定会发生什么事。我还是照做了。我慢吞吞地爬到他跟前,而他扬起手,「啪」地一声甩了我一巴掌。
我有些惊讶和委屈地抬起头来,但我立刻领悟到自己做错了什么。「贱奴是不是忘了自己该有的礼仪?」他冷冷地问。「主人叫贱奴跪下,贱奴应该怎么回应,嗯?」
我低下头去。「对不起,主人。贱奴应该说:是,主人。贱奴知道错了。」
「知错就好。」他一隻手抚摸着我的头,语气变得稍微温和了些,但依旧冷漠。「现在,用你的嘴和喉咙来服侍主人吧,贱奴。」
我讨厌深喉的感觉。讨厌归讨厌,在被他命令这么做的时候,我却总是能从其中获得某种被践踏、和被征服的奇异快感。
我拉开他黑色长裤的拉链,握住了其中昂然挺立的rou棒,又舔,又吻,又吸。他低低呻yin了一声,但我知道这是不会让他满足的。他扯住我的头髮,把我的头往前送。我明白他的意图,于是努力忍住呕吐感,张开双唇把rou棒吞进嘴里,卖力地活动起舌头。他说着很好、就是这样之类的话鼓励我。等到我比较适应了,他开始用力压我的头,把rou棒顶进我喉咙深处,猛烈地抽送起来。我微微挣扎,而且非常想吐。但他无情地按住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发出讚赏。「好爽,好爽,真是太爽了,你好讚!不愧是我的贱奴。」
不知过了多久,他猛地放开我,把rou棒抽出我的嘴巴。「做得很好,贱奴。你让主人非常舒服。」他的讚美令我升起一股自豪。虽然我是跌坐在地上,咳着,干呕着,满面泪水和唾ye都混合在一起,可以说狼狈到了极点。
他看着我,等我平復下来。他从浴室拿了一条shi毛巾扔给我,叫我把自己的脸擦干净。接着他命令我站起来。「把衣服脱掉,站到镜子前面去,看着镜子。动作快。」
我顺从地脱下身上的白洋装和蕾丝内衣裤,走向墙边的落地镜。但我是低着头。他也脱掉长裤,跟着走到我背后,抱住我,右手横过我的胸抓住我左边的ru房,食指和姆指轻掐起我的ru头,来回地搓弄。他的举动使我起了一阵颤栗,我一下子shi了。我闭上眼睛,轻声呻yin,微微扭动着。这时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命令我不准闭眼睛。「眼睛张开,好好看着镜子,」他的手指不断对着我的ru头转啊挑啊拨啊,语气严厉但也带着嘲弄,「好好看着你这副yIn乱的模样,贱奴。看看你发情起来都变成了什么样子?」
我两隻手紧紧抓着他结实有力的手臂,彷佛这样我就拥有了扶持,可以防止自己失控。然后,我张开双眼。我望了镜中的自己一眼,立刻就转过头别开目光。他当然不会容许我违抗他的命令,所以他用左手扣住我的后脑勺,硬是把我的脸扳回原来的方向。「给我好好地看着,贱奴。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不想看镜子?」他恶狠狠地问。
我面朝镜子,本能地想低下头,但却被他控制着,动弹不得。我只好用小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道,「因为因为这样很羞耻嘛主人。」我扭动着身体,试图表现出小女人撒娇的神态,蒙混过关。
他弯起嘴角,露出冷酷的微笑。「羞耻?贱奴是为了什么觉得羞耻?说出来让主人听听。」
「呜就是盯着贱奴自己的裸体还有主人的裸体,就是很害羞嘛」我心里很清楚,他想要的是我向他招出灵魂深处真正的耻辱。我脑中飞快思索着要怎么应对。
他发出一声嘲弄的笑。「贱奴对主人不坦诚,不肯老实说出真正的原因,所以要接受惩罚喔。」说完,他掐着我ru头的两根手指突然狠狠地用力,我痛得发出闷哼。他鬆开我,从镜子旁的小桌上拿起一副手铐,把我两条手臂拉到背后铐住,接着又拿起一对装饰着流苏的ru夹,先是对着镜子把玩,又拿到我胸前比划,让流苏扫过我的ru晕。他叫我深呼吸,然后把它们夹上了我的ru头。
尖锐的痛楚使我倒弹,身体缩起,眉头紧皱。这时他重新从背后贴上我的身体,左手再次扣着我的头迫使我看向镜子,右手则往下探,手指在我Yin部周围恣意游走,最后停留在那个最敏感的点上。一开始轻划,再轻轻按压,然后渐渐加重力道,有时快,有时慢地揉弄。他火烫粗硬的rou棒也抵在我爱ye横流的Yin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