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士杰打断他的自以为是,「你只要闭上眼睛享受就好了。刚才一直吵我,难道不是这个意思?」
或许不再联络,他也会将肖朗放在心里驻留。吹了一阵海风,他渐渐地走回头,停在肖朗的身后,开口:「想回旅馆休息了吗?」
「才不……」肖朗低喘得不象样。
「是又怎样呢?让我看看你撑得了多久不射精。」
申士杰使用手机一连拍下宝贵的抢孤镜头,按照民间习俗,接受考验的团队须爬上高耸且涂满牛油的孤棚,率先抢到旗子,团队就赢得胜利及奖金。
近凌晨三点回到
肖朗烦闷地大喊:「带我去看海——」
待在垦丁的沙滩上,肖朗从不知道夜空之下,满天星斗亮得仿佛近在咫尺。他与阿杰的友情正式结束了……搂着双脚,他偏头望着阴郁的海洋,浪花一阵阵地袭来,冲刷着他复杂的心情。
申士杰在他耳畔轻声细语,嗓音低沉有磁性:「跟我说,你很享受……」
「阿杰?」他低唤,想确定人睡着了没。
他的脑袋乱哄哄,直摇头。
「闭嘴。你自己做和我帮你不都一样。」
「你是不是玩上瘾……」
全身仿佛触电,肖朗颤栗不已,忍到一个极限,分身在他手中射出几许白浊。
此刻,电视机传来的叫床声听来相当刺耳,肖朗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也有跟着叫,不然怎有立体环绕的音效……
「叫声跟撒娇一样。我很荣幸为你服务,现在也没必要停手。」他低头舔吻肖朗的耳郭,感受到他人浑身猛打颤,呻吟声传来耳畔。
「……」肖朗偏头偷觑阿杰,这会儿,心情更糟糕。
「好。」
由于观看的人潮汹涌,场面惊险又热闹,加油声浪一波接一波,时而掺杂着主持人大声广播哪一队爬了一半又跌落,需重新开始迭罗汉,周围的观众不断鼓噪,大喊加油!
申士杰不想搭理,继续假寐。肖朗鼓起勇气,探手伸往胯下。
「阿杰,我们是来观光,不是来批评。」
申士杰刺激他的敏感处,挑明说:「你根本不排斥被我爱抚,否则早就软了。」
肖朗的脸色涨红,话说得零零落落:「你……放手……」身体被好友一手掌握,感觉非常惊悚!
「这时候不应该骂脏话吧?」申士杰套弄他的分身,呼吸跟着急促。
申士杰存心提醒:「你把我的手都弄湿了。」
不稳,身体自然的勃起,同时幻想萤幕中的男主角如同阿杰一般英俊,体魄结实,浑身充满魅力。身体越来越亢奋,内心却陷入交战,该不该立即解决生理需求……先前说归说,当真要做,阿杰就躺在身旁,多尴尬啊。
「一点也不。」申士杰以唇舌堵住他的嘴,翻搅他口腔内的每一寸,吻得他无力招架。
「不是。」他咕哝。
「怎不跟我吵了?」他发觉肖朗一路安静。
申士杰有感而发:「中国人爱看热闹,这话一点也不假。尤其是杀头或凌迟场面,在古时候的刑场,围观的百姓高达数万之众。欧洲的历史上也记载着相关,群众为了满足好奇心理,悲天悯人的心性几乎丧失殆尽。」
「啊——你干嘛——」
「还不想……」肖朗闷声说。
申士杰不经意的一瞥,顿时理智尽失,暗咒一声之际,起身揩去浴巾,跨在肖朗身上,一手掌握肖朗血脉贲张的分身。
申士杰坐在他身旁,「我愿意陪你到天亮。」
申士杰赫然回头,听他又说了一遍。
「干……哪里有……一样……放手啦——」他快要无法呼吸,双手推不动阿杰,全身都发软,唯独小弟弟很硬。
「啊啊……你真过分……」
肖朗茫然,暂无反应。须臾,羞愧取代了一切,凌乱的浴巾再也遮不住适才发生过什么,他咬唇,顿觉自己也是变态……
「我听不清楚。」周遭人声喧哗,申士杰索性拉着肖朗一道离开广场。
「……」心情尚未平復,他要拿什么脸来面对阿杰?低着头,想不透两人的关係怎会变调?阿杰是认真的吗?还是一时兴起……
肖朗紧跟在阿杰的身旁,以防被人群挤散。
申士杰静默地踩着沙滩而走,拉远彼此间的距离,让视野更加辽阔。他从未想过会失去肖朗,无论这段关係变得如何,最糟的结果就是当一辈子的朋友。
「哪里是……」肖朗倒抽好几口气,都快哭了。
「帮你这傢伙!」他逼视肖朗,同时动手爱抚。
「不骂脏话……要骂什么……」肖朗欲哭无泪,打死都没想到,阿杰变态怪异到这种程度,「我以为你的喜好异与常人,只对尸体有兴趣……」
「结束了。」申士杰放开他,下床后,走往浴室。
「舒服吗?」
「你累了?」
「我想去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