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新来的？”她瞥了一眼陶芊芊，问道。
“雉妓，是什么？”陶芊芊不解地问。
陶芊芊打了个寒噤，要不是牡丹说那边的人染了病，她还真想去南苑。
柳妈妈将三根食指伸了进去。
柳妈妈没想到本来只是随后应下的一桩交易，却让她无意中发现了陶芊芊这么个宝贝，她天生媚骨，又有极品名器，柳妈妈虽先前觉得她无颜丑陋，如今再看她这张平平的五官，却觉得她年龄尚小，五官未完全长开，还不算是无药可救。
陶芊芊被安排到了西苑的一间厢房中。
柳妈妈感受到那紧紧绞着她手指的xia0x内壁，像有无数小触手在缠绕吞吐，顿时眼睛一亮。
她走在长长的抄手游廊上，不一会儿，前方一间屋子传来‘吱呀’一声，一个身材高挑，穿着yan红纱衣的nv人走了出来。
“妈妈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怎么长成这样的也领到西苑来了？”
陶芊芊了然，这大约才是真正的野ji8。
牡丹被她问的一愣，不知想起了什么，眼里突然有几分悲凉。
陶芊芊听到他说要让自己去南苑，心里凉飕飕的。
牡丹被她的直接给惊到了，这大约是她在妓院这么多年，是r0u，接下来r0ur0u收费，督促我写快些。感谢一直支持我的小伙伴们！
“妈妈，她……？”两个gui奴呼已然变得炽热起来。
她打了个哈欠，目光逡巡地盯着陶芊芊，直到后面两个gui奴上前道：
“嗯……”
他该不会是yan痿的吧？
柳妈妈掏了方手帕将指尖的yye擦拭g净，白了他们一眼。
“南苑那边的，多多少少都染了病，所以你能来西苑，已经是福大命大了。”
陶芊芊感觉到异物的进入，突然收紧了花x。
凉飕飕的冷风吹进她打开的xia0x里，x口不知何时已被yye浸sh。
她口g舌燥，嘴唇快被摩破的时候，那人突然将yanju从她口中拔了出来，将她推到在床上，抬起了她一条腿。
牡丹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颇有些赞赏道。
陶芊芊被她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虽然话里话外说自己长得丑，但陶芊芊丝毫不生气，她在现代的时候早就习惯了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像牡丹这样当面说的，她反而有些喜欢她的直爽。
“牡丹姑娘，今天李嬷嬷不在，柳妈妈让你先调教调教她。”
“知道了。”
“她这样的还需要你们调教么？我另有打算。”
牡丹将陶芊芊领进了她的隔壁，也就是原本要给陶芊芊住的屋子。
一人伺候多个客人，这样岂不是jgye来的更快些？她可不会忘记，她自己的身t还躺在医院里等待救援呢。
她t1an了半晌，t1an到喉咙发g，舌头发麻，嘴里的事物却还是软趴趴的，只是稍微变粗了半圈。
这人好狠的心，她才不想得x病呢。
于是她便继续卖力地吮x1起嘴里的yanju来，嘬弄t1an舐，只是任她使出浑身解数百般挑弄，嘴里的玉柱也没有要抬头的迹象。
牡丹像有些没睡醒，她漫不经心的应着。
“那个，牡丹姐姐，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接客？”
“你跟我来吧。”
“像你这等姿se，我以为是要发派到南苑去的。看来，你该是有些过人之处咯？”
“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名器！”
陶芊芊方才在门口的sao浪模样他们可全是看在眼里，gui奴们在妓院浸y已久，自然不像寻常男人那般急se，但如今温香软玉近在身畔，他们也蠢蠢yu动了起来。
“这里是西苑，一二等姑娘们的住处。东苑是柳妈妈和鱼公他们的住处，北苑是客人住的厢房，至于南苑么……是雉妓们住的地方。”
“雉妓啊，就是最低等的妓nv。她们没有单人的卧宿，没有固定的膳食，专供那些吃不起花酒，没什么银子的客人狎玩。时常要一人伺候多个客人，哪怕是街边的乞丐，只要有钱，也可以包下一个雉妓一整天。”
雉妓就算是染了病，妈妈也不会多花银子去给她们看病，她们的结局大多是si的前一刻，还在接客，然后si后抛尸荒野。
像是海葵的花瓣，半耷拉半蜷曲，微微地张开着，花瓣上遍布无数细小的褶皱，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
陶芊芊对自己本颇引以为豪的舌技产生了质疑。
陶芊芊点了点头，那nv人又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番，眸中露出不解来。
按照以往的规矩，进了院里的新人都要由男人亲自调教，教她们如何与男人欢好，以及如何讨客人的欢心。
听到牡丹两个字，陶芊芊心里猛地一哆嗦，果然是妓院啊，这名字起得都很……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