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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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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贴在她汗紧紧的前额上,“累吗?”

    千秋含糊地答应着,鼻子往他颈窝上蹭,头发微汗,轻轻痒痒地扫在他身上。

    竹泽任她枕着臂膀,胳膊一弯,将她更紧地贴向自己。

    这样一来,千秋的一边xr压在他的胁肋,软滑细腻,带一种饱满的弹x。

    他被这触感闹得又有些不安分,一睁开眼,就看见她shangru间那朵刺青。

    “很疼吧?”竹泽一手拈住她一绺垂发,一手在她x前g画,“为什么刺这个?”

    千秋睫毛颤了颤,没有说话。

    他以为她会继续沉默下去,或者像有的时候,用亲吻、ai抚甚至xa转移他的注意,躲避他的疑惑——他早就发现她对此十分擅长。

    千秋却突然抬手,抓住他游走在她x口的手指,用力往下按了按,“你0不出来吗?”

    刺青覆盖住的位置,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轻微凸起。

    竹泽的手指、舌尖无数次轻抚过这枚纹身,现在才真正觉察出他说不出的不对劲。

    “这里……有块疤?”他声音很轻,掩不住惊讶。

    “才发现么?”千秋轻笑一声,“疤痕修复的手术没白做了。”

    这块疤原本是暗紫se,周围连着一小片近圆的痕迹,经过手术和激光,平整度有了很大改善,长期沉淀的se素却无法消除,只有用刺青遮盖。

    花朵刺青极为jg细,疤痕处又不好上se,千秋不得不去了几次,才终于完成了纹身。

    那年她十八岁,那些深深浅浅的疤痕,已经跟了她十几年。

    针尖刺进皮肤很痛,但是十八岁的千秋没吭一声,只抬头看着纹身室的天花板,数着斑驳的纹路。

    “疼不疼?”有个声音问她。

    她点了一下头,又轻轻地摇了摇。

    b起弄上这些疤痕的时候,纹身的疼是可以忍受的。

    “这个疤……”竹泽犹豫着,“这是怎么弄的?”

    他怕她不愿意说,可又忍不住想问。

    千秋一动不动,“烟头烫的。”

    怎么烫的?谁烫的?为什么?

    许多问题一齐涌上,全都卡在他的喉咙里。

    没等他问出口,千秋翻了个身,脊背朝向他,淡淡地说:“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偷偷画了我妈的口红,她就骂我要去g引男人。”

    千秋记得那天母亲的暴怒,狠狠甩了她两个耳光,扯掉她的裙子,发疯似地大喊大叫:“你真脏!”

    好像这样还不解气,她抓住千秋小小的胳膊,指间夹着燃烧的烟头,用力按在小nv孩柔neng的x口。

    火星烧烂了皮r0u,指甲盖大的水泡立刻冒了出来,千秋疼得尖叫,嚎哭得像一头流血的小兽。

    “我错了!”千秋嚎啕着,“妈妈……求求你……”

    求求你……求求你停下来……

    很长一段时间,她会反复梦到这一幕,每次都惊出一身冷汗,sh透床单枕头。

    是从哪天起,她再也没有在梦里见过妈妈呢?

    是终于睡在葵斗怀里的那一天吗?

    千秋还在想着,就被一双手臂从后圈住。

    竹泽把她拥进怀里,让她ch11u0的脊背紧紧贴在他x前。

    他的t温好像总是b常人更高一点,那gu温热环绕着她,让人觉得格外安全。

    千秋长舒了一口气,“都过去了。”

    这句话像是说给竹泽,也像说给她自己。

    竹泽低下头,吻上她的后颈,嘴唇g燥温暖。

    千秋张了张口,还没说话,突然感到脖子后面有一点冰冰凉凉。

    她猛地一怔。

    “阿凉……”她叫了一声,带着犹豫和怀疑。

    他哭了么?

    竹泽x子里有gu莫名的倔强,连他父亲去世那天,他也是咬紧牙关,狠命不让自己掉泪。

    千秋记得那天他的样子,所以此时更为讶异,“你怎么了……”

    她一边这样说,一边想转过身去安慰他。

    竹泽却更紧地抱住她,让她在怀里动弹不得。

    “别看。”他低声说。

    千秋扣住他的手,“没关系的。”

    竹泽静静地拥着她,什么也不说。

    她也不用他再说什么。

    千秋叹了口气,几乎苦笑着说:“还从没有人为我哭过。”

    竹泽没应声,x腔紧贴她的后背,心脏的律动犹如鼓点,一下下震颤着她的皮肤。

    “谢谢你。”她又说道。

    “谁都不能再伤害你。”竹泽这句话用的不是安慰的语气,反倒像一句承诺,坚定得与他的年轻毫不匹配。

    这一刻,竹泽憎恨自己的年轻——年轻,让他对许多事无能为力。

    他很想拥有时光机器,穿梭到千秋的童年,像这样紧紧护住她,为她抵挡所有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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