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内袋摸出一根向导素,掰开吸了起来。
说不清为什么,乌列明明感觉到了快感,那地方也依然硬得胀痛,他却不想再肏了,或者说,他的肉体和精神都是想叫嚣着肏烂眼前这个向导,却克制着继续毁坏对方的暴虐念头。
吸完一根向导素,乌列清醒了许多。他似乎也想明白了为什么,起身穿好衣服,收走配枪,而后扯过床单裹住昏迷的玄云,将对方抱起来。
乌列抱着玄云坐进车里,朝驾驶座的卫兵平静地吩咐:“去医疗部。”
他不想让玄云觉得在肏对方的是父亲索修斯。
在玄云的床上,他们俩必须得被分得清清楚楚。
镣铐被依次钳断,放进侍卫手中的托盘里。侍卫端着镣铐走到低压着帽檐的乌列身边,乌列瞟了一眼,微微一偏头,示意对方离开,起身走向检查床。
负责收治外伤的军医坐在检查仪器前,转身将打印出来的检查报告递给乌列。
“他长期注射一种成瘾性药剂,还有一些成分没有代谢出去。”军医站在乌列身边,伸手指了指一个线框中密密麻麻的化学词汇,“有几种很可能本就是无法代谢的,已经损伤了他的神经,这应该就是让他出现狂躁和颤抖的原因。”
乌列点点头,放下那张报告单:“辛苦了,你也出去吧。”
光线幽冷的检查室里,只剩下了乌列和检查床上安静昏睡的玄云。
乌列循着柜子上的标签,找到自己需要的那一格,拉开抽屉,里面是整齐陈列着没有拆封的鸭嘴钳。
“复种”计划之后,人工子宫的技术被广泛运用在制造他们这种特殊的人类上,与自然生育的普通人类们观念不同,人工婴儿的性别从未被考虑在内,是否应该出生只在于天赋是否足够优秀。
第二十八军团有一半的女兵,多为哨兵,向导依然珍稀。驻地环境艰苦,难以保证良好的卫生条件,这种鸭嘴钳是做给女兵妇科检查用的,也叫扩阴器。
乌列把检查床底部的腿架掰上来,揭开玄云身上的床单,将对方两条腿托起来,固定在腿架上。在军校受训时,他接受过专业的医疗急救课程,用以应对各种自己和战友可能会遇到的紧急情况,他不算熟练地给自己的手和器材消了毒,带上一次性无菌手套,将头顶的无影灯对准玄云的下体。
被抹上润滑液的透明扩阴器慢慢刺进肿闭的阴唇里,能清楚看见深红的内侧黏膜如何滑过透明的外壳,缓慢地吞下大半截检查器。
乌列按下手柄,让扩阴器撑开整个穴道。内壁有几处挫伤,他记下了位置,而后拉低灯柱,仔细观察起来。
有传闻说早年“复种”计划刚启动时,产生了大量的废弃实验体,其中就包括部分双性婴儿,大多数双性婴儿生殖系统都是畸形的,无法生育。玄云的女性器官罕见的完整,如果不是一抬眼就能看见阴茎,没人会怀疑这东西长在一个对外宣称是纯男性的向导身上。
玄云的阴蒂长在阴茎根部下方一指远的位置,失禁过的细孔还湿润着。乌列用浸过水的棉球轻轻擦拭着那里,红肿的肉粒依然敏感,他能感觉到握住手中的扩阴器另一头,在阴蒂被揉搓时咬得微微抬起。
难怪高潮的时候会两个地方一起失禁,这个位置距离原本的尿道相当近。
乌列微微眯起眼,想到什么,偏头看进穴道深处。尽头是光滑的粉红色,宫颈口呈现紧闭的一字状。
乌列猜得不错,随便被干一下都会失禁——要么是有泌尿病,要么就是分娩过。
他可能确实有个弟弟或者妹妹。
这个可能性几乎让他瞬间暴怒,尤其想到若那个孩子与自己同父,一样成分的造物,却享受过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待遇,怎能让人不恨?
被注射过镇定剂的玄云依然无知无觉地昏睡,那张脸上的恬静安稳让乌列忍不住想破坏。他往手套上挤了一大坨检查用的润滑剂,取出扩阴器后插入两根手指,被肏透的穴异常松软,肥厚的绵肉虚含着他的手指,让他可以随意探索内部的结构,搅弄出充盈的水润气泡声响。
也许可以再来一根,不,两根。
他把无名指和小指也一齐挤进去,半掌都完全陷入那个很有包容性的逼,那感觉像玄云在博爱地接纳他的肉体,让他忍不住继续往里填入更多。拇指进入的就不太顺畅了,关节卡在耻骨外,玄云也开始微弱的挣扎,抬起来的双腿隐忍地颤抖。乌列不管这么多,转动手掌把关节换向会阴方向,顶进去的骨节将那里出皮肤撑得透白,后穴却被压迫得红如沁血。
“呜”紧闭双眼的玄云眉目揪成死结,鼻腔里发出难受的呜咽。
手背骨节通过穴口的刹那,乌列毫无防备往前栽了栽,那个穴内部湿滑黏稠得几乎是瞬间就把他整只手掌吸了进去。
他新奇地握拳转动,玄云半悬空的下身颤抖得更厉害,但呜咽已经变了调,蜷缩的脚趾用力到发白。成年男人的指节把那些藏在褶皱里的敏感点都抻开了,无数直达深度高潮的神经在贪婪啃咬将小腹撑得鼓起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