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怎么又喝了这么多酒。”一位美妇黛眉微皱,轻叹一声,招呼着侍女将刘封扶到了床上。
“让她们都退下吧。”床上的刘封轻声道,美妇随即摆了摆手,众多侍女皆退去,房间之中只留下了糜夫人与刘封二人。
见房间之中再无他人,刘封竟是强行坐了起来。
“你干什么?”美妇连忙扶住刘封,那刘封的头一歪,竟是埋在了那对丰满的酥胸之中。
“啊……”美妇轻呼一声,脸颊晕红,竟是未曾出声,她知道,若是她大喊大叫,此间事情被皇叔知晓,这孩子怕免不了责罚,在这个时代,特别是刘皇叔这里,名节比什么都重要。
美妇是糜夫人,她之所以对刘封如此关心,更重要的是他帮了自己哥哥糜竺一个大忙,糜竺本是一届巨贾,自从跟随了刘皇叔之中,散去了不少家财,可这刘封劝说糜竺不可将所有希望寄托于皇叔身上,这本是诛心之言,但当他拿出蒸馏酒之法,立刻便是说服了自己的这位哥哥,仅仅数月,便赚了不止万金。这等财富,便是刘皇叔见了也是瞠目结舌。
有了钱粮,就有了底气,自己哥哥和自己说话就硬气,便是平日里,那刘皇叔对自己也是客气有加,虽然嘴上没说,但是糜夫人知道,这都是眼前这个少年带来的,对他充满了感激,平日里也是更亲近了几分。
想到这里,糜夫人眼中流露出一丝温柔,轻轻的抚摸着刘封的头发,却未曾注意,胸前的肚兜滑落,那浑圆饱满的左ru竟是一下子跳了出来。
“呀!”糜夫人一惊,旋即松了一口气,好在没有人看到,此时刘封可是在自己的怀中,好巧不巧的,那粉嫩的ru头正好抵住了少年的嘴唇,糜夫人正想遮住胸前的春光,却不曾想怀中的那少年,似乎是本能一般,竟是张口将那ru头含入口中。
“唔……不行……”糜夫人娇喘一声,只觉得胸前一阵酥麻,那温暖shi润的舌头绕着自己的ru尖转着圈,轻轻的吮吸着,仿佛要吸出nai水一般,那酥麻的感觉迅速扩散,让她全身都使不上劲,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对,却根本生不起一丝抵抗的欲望。
“或许,这孩子是想他娘了吧……”糜夫人胡乱的找着借口,竟是任由少年吮吸着她的玉ru。
“啊……”糜夫人再度发出一声轻呼,原来是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少年的右手覆在了自己的左ru之上,轻轻的揉搓了起来。
糜夫人直觉胸前传来的快感让她有点眩晕的感觉,那粉嫩的ru头竟是挺立起来,如同一个小樱桃一般。糜夫人心中羞意更甚,面对眼前这个名义上是自己儿子的少年,自己不仅给他吃了自己的ru头,还任由其玩弄自己的玉ru,更重要的是,自己竟然还来了感觉,难道自己本质上,是一个yIn乱的女人?
思考之间,少年的兽沿着ru跟,慢慢向ru尖挤压着,沿着那粉红色的ru晕,撩拨刺激着敏感的ru头,
“啊……这孩子……明明没有女人……怎么会对女人的身体……这么了解……啊……“糜夫人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胸前的快感让她想要肆意的叫出来,双腿之间传来又痒又麻的感觉,她知道,只是身体对于男人的渴望,是自己最真实的欲望。
灵活的舌头摩擦着ru晕,刺激着这女人身上极为敏感的地带,嫩白的rurou随着手掌的揉搓变化着形状,糜夫人的声音慢慢的变得越来越粗重,而此时少年仿佛也知晓美人快要达到了极限,猛的捏住ru头向外拉扯,牙齿也轻咬ru头,轻轻剐蹭起来。
“啊!”糜夫人只觉得脑海之中轰然炸响,胸前的快感宛如电流一般让她止不住的颤抖着,双手用力抱着少年的脑袋,口中的yIn叫声却再也止不住了。
少年只觉得憋得难受,缓缓的睁开眼睛,只看到眼前是一片嫩白,口中还含着一颗柔软之物,右手传来的触感更是妙不可言,抬头一看,眼前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名义上的母亲:糜夫人。
“怎么会这样!”刘封脑海之中也是一片混乱,他只记得睡梦中与美人温存,却不想这美人竟是糜夫人。
“怎么了?封儿,妹妹,发生了何事?”此时,房间外传来声音,来着不是别人,正是甘夫人。
“呀……!”糜夫人心中一惊,连忙推开怀中的刘封,整理自己的衣物,而后故作镇静道:“姐姐,没事,只是封儿醒了,非要起来,吓了我一跳,故此惊呼出声。”
说话间,甘夫人已经进来,看到盘坐在床上的刘封,嗔怪道:“怎么又和你三叔喝那么多酒,下次可不准这样了,快躺下!”
“甘娘,放心,我的本事,您还不知么?”刘封笑了笑,伸出手指,从那指尖处竟是喷出一阵水雾,而后刘封也再度变得神采奕奕起来。
“你这孩子……就算是有武功在身,也不可这样酗酒……”看着唠唠叨叨的甘夫人,刘封露出一丝由衷的笑意,本来对于甘夫人,他并没有太多好感,因为刘禅便是她生出的孩子,自己穿越成了刘封,她似乎必然成为自己的对立面。
可甘夫人对自己却是极好的,平日里嘘寒问暖,把自己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