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和我丈夫商量一下的。”
“但是如果是要排查水管的问题，涉及到开钻的价格就不好说了，可能要几百美元不等。”阿尔弗雷德说转头看见伊万靠近，心中欢呼雀跃，今天的工作不多，他并不介意在一个陌生人家里享受一下这位小少妇。
也许伊万没有
伊万拿着酒回来：“请您到客厅来吧。”
“当然可以。”伊万将肉桂的盒子递到阿尔弗雷德面前，他不敢直接放到阿尔弗德手中，他怕两个人皮肤接触，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桶油，只要一点火星就会燃烧起来。
每当别人说起伊万和王耀的婚姻，伊万都会这样回答，但是伊万自然也有他自己的难处。
“当然，我的荣幸。”阿尔弗雷德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于是他的目光就几乎黏在了伊万的身上。
这气味让人安心，年轻人的恋母情结总是会在这种程度上有一定体现。我们称之为依恋感，这种偏向生活化的气息。
然后靠在了浴室的门框上。
“您想要来点威士忌吗，有冰镇的。”伊万有些慌张，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太妥当，于是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领口又往上蹭了蹭，然后又发现自己的动作像是在故意将自己那丰满的胸部挤出波浪，可怜的小熊四下张望，想要转移阿尔弗雷德的注意力。
“他去上班了，您可以直接向我介绍一下水管的价格段位。”
“您的丈夫什么时候可以回来？我们这里也提供全部更换水管的服务，我们可以谈谈。”
他习惯性从茶几上拿起那盒肉桂，往自己的威士忌里放了一根。
“水龙头只需要换个滤网，请等一小会，马上就好。”阿尔弗雷德能闻到伊万的气味，牛角面包，牛奶，还有苹果……
“感觉您和您的丈夫感情很好。”阿尔弗雷德舔舔嘴唇，看似只是看了一眼伊万表示在同他讲话，目光却聚集在那一片薄唇。他不能想象这位高大的斯拉夫人是怎样发出那种软糯的声音的，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叫起来一定很好听。
“那么我会着重考虑您的，琼斯先生。”伊万靠近了一些，看阿尔弗雷德拆开水管的手法。
“您的丈夫会这样陪您喝酒吗？”阿尔弗雷德抬起眼睛，拿着肉桂卷另一端一点一点磕响酒杯底。
“人工费一般50美元左右，先生，如果您让我来做的话，价格上我可以便宜一些。”阿尔弗雷德蹲下来检查水龙头，笑嘻嘻说。
“那我可以同样再找您来吗？”笑着的蓝眼睛让伊万有些燥热，他扯了扯领口。
伊万当然和大多数gay或者女性一样对水管工有过幻想再不济也是在片里看过，当然，笔者不敢找他证实，但当阿尔弗雷德走进来的时候，他自认为还没有到这样的程度。
“您这样英俊，完全有可能呢。”不，这不行。伊万说着却在想。聊得太多了，这话题已经滑向了不应该走的地方了。
王耀曾经在威士忌里放肉桂感到惊异，结果在伊万的影响下，他也喜欢起这样喝来，一般会在临睡前，两个人一定要干杯，而且是王耀蹲在床边，而伊万躺在床上，这个角度会让台灯恰好能让王耀的脸半明半暗，像蒙上一层温柔的薄纱。
其实王耀的绅士和保持距离的习惯最早让伊万感到相处舒适，这个问题在婚后才显现出来。
“真希望我以后能和一个像您这样好的人结婚。”年轻人声音里含着笑意，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太糟糕了，太糟糕了，这年轻的小伙子！自己是不是看起来很失礼？伊万慌张地回忆阿尔弗雷德进门以来自己的行动有何处不妥，杂乱的脑子让他并不能思考出一个所以然来。
他像一块镶嵌着蔓越莓的奶油蛋糕。
王耀为人含蓄保守，在夫妻间私密的那一点事上，并不主动。
两个人并没有太多拥有一个后代的条件和心思，但人类以此作为一项娱乐，终归是有它的原因的。
不幸的是，他高估了自己。
“您介意让我也加一根吗？”美国小伙子清亮的声音立刻又打破伊万的思绪，那双蓝眼睛歪头盯着伊万。
因为伊万说他喜欢这样看着王耀，于是王耀就愿意这样蹲在床边。
“是的……我们结婚不久。”伊万脸上浮起幸福的笑容。小熊的笑容总是很温暖，化了雪的向日葵那样，他人是生在寒冬里的，他的微笑却像迎来春天。
“好了，我想得没错，只是滤网有些堵塞了，也许您应该考虑周期性更换它。”
“如果您不感到麻烦的话，我很乐意和您一起喝点。”阿尔弗雷德缓慢地收拾他的工具箱，他希望能在这里再多蹲久一点，最好给伊万更多一点说服自己的时间。
“会的。他很……”伊万不知道怎样说下去。
阿尔弗雷德想。
好吧，在客厅里至少能缓解一下自己下流的思想，也许是靠近卧室和浴室的场景让自己想太多了。伊万暗自思忖，倒了两杯威士忌，杯子有些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