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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俄/南/sai→瓷】攻略男主是否过于离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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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睁开眼,第一感觉便是全身无力,额上分泌出几滴冷汗。

    连忙掀开被子,下体处黏糊糊的,被褥上也沾了点。

    我颤抖着站起来,腿根止不住的发颤,软的不成样子。

    我梦见我和先生在共赴云雨。

    我并不知道,我看不见的后腰处掐着紫红指痕。

    我这几天都在躲着先生。

    先生现在在一楼客厅看报,端着温热的咖啡。

    我快速的撇了眼,然后迅速出门。

    我清晰的察觉到先生一直在盯着我的背影,如芒刺背。

    角落里微弱的红点一闪一闪的。

    俄不知道抽什么风,这几天要我的次数逐渐增多。

    睡前我明明记得把他弄进去的都扣出来了,但起夜的时候还总是有些流下。

    应当是他弄的太深了,我没有在意。

    我喝掉先生递给我的牛奶,身体逐渐无力,意识却无比清醒。

    我察觉到不对劲。

    半夜我依旧睡不着,只能假寐。

    门吱嘎一响,我本应坐起询问来人,却无法动弹,还是维持原来的姿势。

    他的脚步很轻,然后绑起我的手脚,手掌抚着我的腰窝。

    我心中警声大作,但现在连睁眼都费劲,仿佛剥夺全身,给予我永无穷尽的静夜。

    他有意压着呼吸,轻舒且缓慢。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心脏即将跳出胸腔。

    我闻到只有先生身上才会散发的烟草味!

    脑内思绪如乱麻,他抚摸的地方仿佛蝼蚁在爬。

    他为什么会有先生的味道?先生是遇害了吗?不,不可能,先不论「陌生男人」进门为何无人知晓,光凭先生的身手也绝不会败战,更何况他身上的味道……

    我拼尽全力,一次又一次的尝试振动声带,我知道我的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

    「先生……?」

    身上人充耳不闻,手上的动作更加粗鲁,开始扯我的衣襟,拨开我耳边的发丝。

    「我在。」

    本是极具安全性的话语如同冷水浇满全身。

    「您在做什么……先生,这不合礼法……」

    我紧闭着眼,无法也不想睁开,眼中含着的泪花,顺着眼角一滴一滴咂在枕头上,砸出一片黑洞,将我的信仰摧毁。

    他捆住我的四肢,即使药效散失我也无法逃脱。

    尖锐的牙尖刺破我的肌肤。

    他不同往日般温柔,澎湃的海水灌满咽喉,呛入脾肺,我开始窒息,辛酸的胃水返上来灼烧,泪不再储存,洒命般奔出。

    俄也来了。

    我昔日的「爱人」吻着我的眼角,与他的父亲做出禽兽之事。

    我从这一刻起便知道,我要逃。

    手腕和脚踝处都锁着婴儿手臂般大小的锁链,只能在房间里走动。

    要不是晚上他们之中必来一个,我甚至恍惚和平常的生活别无二致。

    他们两个都是聪明人,知道我们无法回去,表面有多亲蔼温和,夜晚凶残暴虐就多加一分。

    我也会演。

    我对他们早已失望,内心麻木不堪,但还是被迫装出心痛绞肉般痛苦,「希冀」他们回到过去,演到我都分不清真假,平淡下来与他们生活。

    可能是看我表现好,手上的锁链取下来了。

    我警惕着他们,毕竟先生,不,苏对我下药一次,必定还有第二次。

    我察觉到他们对我的药量控制,偷偷倒进花盆。

    第二天他们发现不到浇水时间便湿润的土壤,扯着我的头发、掐着我的咽喉做了将近一天。

    我平静地站在镜子前上药,脖子上紫红的痕迹无一不昭显他们的罪恶。

    俄走近来,亲昵地环住我的腰肢,细密地吻落在脖颈,眼中爱恋不似假象。

    我知道,他随时会变成一头野兽咬断我的软肋。

    他按着我在梳窗前做了一遍。

    镜中的我媚态尽显,不论是谁见了都晓得我在做何等龌龊之事。

    我不敢再看镜子,我怕他发现眼中的愤恨,我怕镜中的我未等到时机便举起刀刃。

    泪顺着眼角滴落在交合之处。

    10

    我等了三年,演了三年。

    他们觉得我接受了一切。

    我每天都在扮演「贤惠持家」的妻子,替苏整理衣襟,在他出门前「眷恋」的交换一个吻。

    等他走后,俄递过来一杯水。

    我们心照不宣,知道杯里是大量的药。

    小时候一群人打开我的咽喉,往里面灌药,美名其曰替他们试毒。

    然后毒哑我的嗓子,直到后来苏带我去医院治疗才勉强好了一半。

    俄盯着我,盯着我将「水」喝的一干二净。

    我对他说去浴室,他点点头默认。

    趁着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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