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安邦看见老熟人也从某个地方出来,旁边依旧是之前见到过的高挑
女子,除了衣衫有些褶皱,白皙的脸颊染上晕红以外,丝毫看不出破绽。
不用看,他也知道发生了什幺。
此刻,他却失去了调侃的心思,没有理会老林的招呼,朝着既定的方向独自
走去。
艳阳高照,照落在地面上的影子却如此孤单凄凉,拿起手机更是不知道给谁
打电话,蒋安邦头疼欲裂,脑袋里不停地在脑补之前未曾观望的画面。
就这样,蒋安邦下意识地走向了公司总部的办公室。
关上门后,背靠着木质大门,他竟然在公司里面找到了些许的安全感。
他蒋安邦竟然需要安全感?◇◇◇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多了,蒋安邦
痛呼了一声,使劲揉了揉太阳穴,兴许是酒劲还没消去。
蒋安邦顺手点了根烟。
一根又一根。
他想要站起来,一看,烟盒里还有最后一根烟,又坐下,点上,火柴滑亮了
暗澹的角落,脸上显露出那忧郁深深地痕迹。
蒋安邦恨那对狗男女,但他更恨他自己。
他突然后悔了,兴许是运筹帷幄久了,凡事就想着谋定而后动。
当时自己真该冲过去,先踹翻那个男的,再好好质问一下妻子,不然现在也
不会这幺痛苦。
蒋安邦此刻犹如阿Q附身,脑回路拧巴在一块了。
忽然,他手机响了,在寂静许久的办公室格外刺耳。
蒋安邦顺手拿起,妻子来电。
他随手摁掉,也不知今天多少回了。
看着亮起的屏幕,时间已然是晚上八点些许,是时候回家了,蒋安邦心想道
。
回家?我还有家吗?想到这里,蒋安邦垂下了僵硬在半空中的手,最后一根
烟已经烧到了尾部,却不见他抽上一口。
漆黑的办公室内,透过一丝猩红的光亮,瀰漫在四周围的白雾围绕在男人四
周围,就在火光即将熄灭的刹那,中年男子丢下了手中的烟屁股头,双手掩面,
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