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总监,他又加了一个,然后他就离开了。
意到了他所造成的特殊局面。他看着屋子里毕恭毕敬地排列着的领班、品管、课
我的起拍价当然是很便宜,做餐饮的也许认为我还算物有所值。另外一个可
脸蛋所吸引,根本就没有看到我的肚子上面还刺着字。
家株式会社的会长喝醉以后干的把戏,准是他的名字就叫三郎吧!
下面还加上了一个傻气透顶的箭头,正正地指向我紧密笔挺的大腿中缝。这是一
苦闷是可想而知的。为了适应市场,绝大多数採购进来的原料都是「清洁的」,
而我因为前面所说的原因是个例外,仓储部的同事们兴高采烈地把我到来的那一
赤条条地清醒过来的会长先看看表,发现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然后他注
就像总是要挑选那些没有下过蛋的小母鸡一样,餐饮业对于以处女还是非处
诞的姿势一动不动站在他跟前,后来他停下笔盯着我看了半天。「让我想想,让
仓储的弟兄们告诉我说,厨房多半会把我预先做成浓情玫瑰,然后在哪个包
白领小姐给他送来了。我喊叫了一会儿,是因为怕和痛,而不是指望有什幺人会
还要赔上「清洁的」原料与「不清洁的」原料之间的差价,他这辈子也别想在餐
天变成了一个狂欢的节日。
长、会计师和两个法律顾问,从扔在地板上的西装口袋里掏出支票本写下一个数
来,却并没有想到结局会来得这幺快。在我才二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属于花硕了,
女入菜这件事是认真的。大多数客人直截了当地要求未婚未育,因此花硕的雇员,
字,在后面跟着写上︰、、、、,看了看最后一个推门进来的公司业
来帮我。我的公司从来不会阻止客人们做任何事,他们只是满足于在事后开出帐
厢意犹未尽的时候把我推荐给他们──因为我的脸很美,而浓情玫瑰到最后剩下
披着一条纱巾,后来就连我自己都懒得再收拾它了。餐饮场所的工作气氛从来是
是些过去的事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决不会有什幺美丽的未
次这样的普遍的快乐要等到什幺时候?
郎之穴」了。这真是个巧妙的主意,他们说,过去店里弄坏了外观的食用品类都
很宽松的,我全身上下仅有的穿着只是在赤脚上套了一对细银丝襻的高跟拖鞋。
说,部里上报的报表说我的状态暂时不适于食用。这倒也不完全是撒谎,「三郎
一个集体的秘密。没过多久,我就在整座花硕中四处游荡,要是哪一个部门提到
是这幺处理的。
衣服脱个一乾二净,但是他们却什幺也不能做,这时候他们内心深处积聚起来的
刺,以后又打电话到客户服务部,问他们有没有碳素墨水,而他们也就派了一个
如果食用类的姑娘们都不在乎,我当然更没有问题。
我想想……」他敲着自己的头说︰「上次那个黑女孩被吃掉以后剩下的小玩意儿
心了,需要操心的倒是︰如果按照正常程序在五到七天内就把我送进厨房,下一
市场部的形象设计老杜在无聊的时候让我给他做模特画素描,我摆出一些怪
不过,这一年多来我始终被报告为不适于食用,我成了仓储部的保留节目,
在我肚脐下的雪一样白的皮肤上刺着「三郎之穴」四个青黑的大字,紧接在
我做了七年的生理性社会服务,当然是无须大家再为我的清洁或者不清洁操
我现在是一个食用品类的姑娘。
如果凭藉他的优势地位「弄髒了」那些食品女孩的话,立刻就会遭到解雇,而且
的就只有她的脸,女人全身其它的地方腌透了乌黑油亮的调味酱,也就没有「三
这些终日在原料库中忙碌着的仓管们也是正常的男人,他们不仅整天围绕着
几百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转来转去,更糟的是,这些姑娘一点也不在乎就把身上的
他在三楼我的卧房兼工作室里把我捆到床上,忙乱了一整个晚上。先是用针
之穴」肯定不能光裸着在花硕的大堂走来走去,指望食客们会特别地喜欢她。
了那个「进来好几个月了还没销售掉」的女孩,仓储部就会带上我去找他们谈谈。
饮这一行立足了。
哦,从我住进这间铁笼子里的天起就没有断过男人,仓储部有二十多个
单。
能的原因是,当我光着身子在拍卖台上面转圈圈的时候,花硕的买手完全被我的
市场部、财务部、厨房,甚至那些长着青春痘的门卫们,开始还让我在身上
大小职位呢!第四天半夜在值班室,阿涛用我的前面和后面连做了两次后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