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粘稠稠湿答答,淹没他的阳物。
而她的音调,也会欢快响亮,和着他狂妄的喊叫,嗫嚅,呢喃,身子抖动是
像被风吹得厉害,东歪西斜的,一度进入了性欲的世界,忘了身外一切。
木兰早已被儿子开发得差不多了,这离开儿子的日子,她一度苦闷,没有雨
丝的滋润,树叶也会萎落,何况是女人呢。有时,在看见跟儿子一样年纪的男人
时,圆润的阴牝就会渗出水丝来。
她就会自责像个荡妇,就像镇上的贱货刘珍,晚上门总会敞开着,进进出出
的人很多,肏来肏去,怀上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
听说还有镇上的干部,半夜里也偷着进去过。
她躺着胡想,想着永昼的寂寞,日子长得像是可以卷了起来,让人在上面用
想象,去意淫一些故事,在床单上尽情欢爱,留下一些污渍,为岁月的行脚留下
一个个迹印。
陈主任气喘吁吁了,浑身哆嗦得像是在打摆子,肚子上的赘肉一阵阵颤动,
她知道,这是快要射精的迹象了。他虽然阳牝有些规模,但就是持久不了,总是
在自己刚刚要起兴的时候,就心急火燎的要发泄,而且每次都是要内射,她感觉
有点肮脏。如果是父亲的,或者是儿子的,该有多好,她喜欢的还是家里人,那
种浓稠的味儿,总能细细品玩,徐徐地消受。
就在陈主任翻江倒海的时候,她不由得又想起了远在乡下的儿子,心头痒痒
的,像是有人用鹅毛在挠似的。她在想,自己是不是该去看看儿子,也不知这浑
小子现在在做啥,是不是也在做爱,那个幸运的女人又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