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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luan谭之chun去chun又来(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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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肾上腺急剧分泌,一股浓冽的快意从下体勃发,呈沛然之势。

    ***    ***    ***    ***

    「爸,要不明天我先回家。你这病也不是三天两天就会好的,我放心不下家

    里头。」大伯帮父亲穿好衣服,顺手把脸盆水往窗外一泼,见木兰正好推开厨房

    的门,走了出来。

    「也好,根旺。最近咱们村里也不太平静,你夜里别睡得太死了。」

    「嗯。我明儿就回去,爸,你休息吧。」大伯点点头,把一堆换洗衣服拿在

    手上,顺手关上房门,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

    从厨房到房间里必然要经过一条短且窄的巷道,灯泡坏了,在下雨的夜里更

    是伸手不见五指。木兰手里拿着丈夫生前所穿的衣服,心想,大伯跟丈夫身材相

    当,也凑合着能穿。

    走到半途,猛然撞到一个人,丰满的胸部正好被碰了个正着,她痛得不禁唉

    呀一声,叫了出来。「谁?是谁?」

    「是我,木兰。」听声音好熟,正是大伯曾根旺。

    「啊,吓了我一跳。原来是根旺哥。」木兰长长地出了口气,拍拍自己的胸

    脯,刚才她确实吓了一跳,只是巷道幽黑,根旺看不见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根旺有点恍惚,适才虽然只是凑巧,然而

    留给他的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没,没什幺。我,我正要拿衣服给根旺哥换着穿呢,也不知道合身不?」

    丈夫个子与大伯相当,只是稍瘦,不及大伯强壮。刚才那一撞,给她的感觉只是

    有点痛,倒也没有觉着什幺。要知木兰禀性虽非刚烈,教育程度也不高,但也不

    是随随便便的女人。

    「我正要跟你说呢,我明儿要先回家了,地里的活还没干完,我怕秀芹和妈

    累着了。」根旺在黑暗中嗅到了一阵阵芝兰花般的香味,想来是从木兰身上传来

    的,他的心底起了些微的变化。

    他原本性欲旺盛,每天都要和自家婆姨来上几回,自昨天至此,下体的阳具

    已是几度膨胀几度消褪了。

    「老家还是种党参吗?最近销路怎幺样?」木兰想起以前跟随父亲种植党参

    的日子,每到漫长而寒冷的秋天到来的时候,她就和父亲整天在高坡上的田地中

    挖党参。秋深的日子,高原上的阳光越来越阴冷,空气也变得越来越干燥,土地

    也开始有些结冻,父亲每一锸下去都要费好大的力气。

    邻居曾家每次都会叫上他的大儿子——根旺前来帮忙,而自己就停下来,跟

    在根旺的后面,站在潮湿的泥土中,一根一根地拣拾着党参,整双脚都被冻得麻

    木了。父亲是鳏夫,独自一个拉扯着木兰长大,生活自然比别的人家艰苦。每次

    从田地里回到家中,父亲总要用他的那双大手为木兰揉脚,让血气重新贯通和流

    动。

    月色的树影下,透过破旧残败的木格窗,亲情在她的心中汩汩流淌着。父亲

    粗糙的双手揉搓在脚心时,总会让她感到痒痒酥酥的,身心的疲惫在此时此刻随

    着父亲的按摩渐渐退隐。

    或许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吧,木兰渐渐长大,直到有一天,她的生活才发生了

    改变。曾家提出了,让木兰许给他家当媳妇,而田地里面活就全让曾家包了。父

    亲冥思苦想了几天几夜,终于在某一天的凌晨叫醒了她。

    木兰永远记得十八岁的那一天,阳光明亮洁净,在窗外的灌木丛间投下了黑

    白分明的剪影,茂密的冬青树散发着浓烈的芬芳。父亲正痴痴地看着自己,目光

    中凝注着无限的爱恋和不舍。她惊讶地问父亲,发生了什幺事?父亲问她,愿不

    愿意嫁人,离开这个家?自己在惊愕之下,猛烈地摇头,说今生今世绝不离开父

    亲。

    父亲有些感伤。絮絮叨叨地诉说着自己的无奈,残酷无比的劳动早已蚕食了

    父亲的健康,他已经无力再经营自己的那一坯田地了。在与贫瘠的搏斗中,父亲

    过早地苍老,陈年的隐疾苦苦地折磨着他。木兰哭了。

    终于,在一场好象游戏一般的抽签里,曾家的老二抽中了木兰,也就是曾根

    茂,她现在死去的丈夫。

    巷道黑暗而无声。木兰听到了根旺剧烈起伏的喘息声,接着根旺紧紧地抓住

    了她的手。那双大手跟自己的父亲一样,粗糙、皲裂,典型的劳动人民的手,熟

    悉而又陌生。「要不是抽错了签,木兰,你是我的。」根旺的声音干渴颤抖,抖

    若风中的柳絮。

    「不,不要。根旺哥,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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