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英格拉姆的意志。
终于,他突破了那层阻碍,将阳物深深地埋在了贝特茜的体内。
贝特茜最初的不适很快被快乐覆盖。
她开始主动迎合主人的每一次抽插。
但英格拉姆无视了她笨拙的技巧,只是一心一意的在她身上驰骋着。
他草草地在女孩体内注射自己的精液,然后便起身着装。
女孩撑起自己的身躯,渴望地看向英格拉姆。
她年轻的身体还没有适应那股激情的刺激。
「主人,我没能取悦您吗?」
「回你的房间去取悦你自己吧。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没有需要你的地方了
。」
「如您所愿,主人。」
贝特茜收拾好她的衣服,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房间。
英格拉姆拿起他的外套,跟着她上了楼梯。
贝特茜关上自己房间的房门,扑倒在床上,双手本能地移到双腿之间。
贝特茜之前并没有手淫过,她甚至不能理解它的意义。
但是今晚,曾经的贝特茜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有无限欲求的淫
乱女人。
她的手指开始逐渐向深处探索,进入至今尚未开拓的地方。
直到她的呼吸开始加快,身体也颤抖得越来越快。
她的双手带她到达了高潮。
她躺在床上,一块潮湿的水渍在她双腿之间,她的汁液留在她的手上。
贝特茜闭上了她的眼睛,但在她陷入沉睡之前,她感觉那情感在她双腿间继
续酝酿着。
于是她的双手自动地移动起来,开始了新一轮的愉悦,她很快就会适应这新
的生活。
在这段时间里,英格拉姆的脸庞一直在她的脑海中注视着她,强化着她的服
从。
但贝特茜不再在意,他已经向她展示了自己躯体的乐趣,就像一位主人应当
做的一样。
英格拉姆回到爱丽的房间。
爱丽依然陷入沉沉的睡眠中。
丝巾中含有的药物早已失去作用,但他在离去前摆放在她身边的的香炉依然
在燃烧,确保她在英格拉姆允许之前绝不会醒来。
香炉之中含有鸦片衍生物,这不仅会让她沉睡,长时间的使用还会使她的意
识变得温顺,以此大大提高她的暗示性。
英格拉姆预计,在几天之内,他便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英格拉姆静静离开她的房间,但他很快就会回来。
接下来的几天对爱丽来说就像是个清醒的梦。
她长时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印象中只有一股陌生的香味,以及贝特茜的
照料。
好几次她试图说话,但是却连张开嘴的力气也没有,甚至她的双眼也不受她
的控制。
记忆不断地从她心间流过。
她似乎做了许多梦,却记不起任何东西。
在英格拉姆的影响下,贝特茜确保香炉一直在散发那种香味。
她曾经对女主人的忠诚已经消失无几,贝特茜现在只是英格拉姆意志的延伸
。
其他的仆人全部是由英格拉姆所雇来的,所以爱丽女士已经是一位被关在自
己家中的囚徒。
虽然间或有几名来客,但全部被英格拉姆打发走了。
他告诉那些来客爱丽女士感觉不舒服,于是到乡间去抒发心情去了。
来客们都对英格拉姆的气度赞叹不已,却没有看出那准备已久的谎言。
英格拉姆耐心地等待了整整七天,确保香炉的作用已经发挥到了极致。
他让贝特茜拿走香炉,让新鲜空气重新进入这个房间。
英格拉姆坐在床边等待着。
直到夜幕降临,爱丽才从药物导致的睡眠中缓缓转醒。
她环顾四周,在她的床边有一根蜡烛,英格拉姆得意地笑脸映在烛光下。
爱丽知道她应当生气。
她知道作为管家,英格拉姆不应当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但是生气是一种强烈的感情,而现在的她没有办法聚集起一丝怒火。
她实在是太累了,在经历过这幺多……什幺?她甚至想不起来自己为什幺会
在这里。
她看向英格拉姆。
他会告诉她需要知道的事情。
「你好,女士,你好吗?」
「我……生病了吗?」
「是的,女士。你病了很长一段时间。医生很担心。」
「你不应该在这里……在我的房间里……应该吗?」
「没错,女士,我道歉。但是是你让我留下来的。」
「我这幺做了……」
「是的,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