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门外,韩雨燕“噗通”一声被王双摔在地上。韩雨燕虽然被折磨的无力反抗,但注射过兴奋剂之后明显感到力气在快速地恢复。王双在车库前的空草地上站住,韩雨燕观察到车库门上有个监视摄像头正对着自己。她此时除了王双递给的一条警棍,身无一物,全身也是赤条条光
韩雨燕忽然表情平静下来,道:“你打算怎幺处置我?”
说罢,指挥警员把成一帆一伙人赶到了楼上的房间看押起来,盘问韩雨燕的下落。成一帆大感不妙,可这时他又无话可说,只得听从安排。顷刻间周围只剩下一些骨干警员和刘东、周英笛以及被审的王超。王超刚才还有些得意忘形,这会儿看到周英笛发怒的样子,以及要杀死自己的眼神,忽然有些心虚。他解释道:“其实我本以为她是雇来的小姐。有时候弟兄们会找小姐玩点过火的东西,所以我看到她愤怒的样子,还觉得她很会演戏。等我在她嘴里射精以后,我就问她,说他们雇你花了多少钱。谁知那女的闭上眼不理我。我”周英笛打断了王超,拿出韩雨燕的照片说道:“你确定是她幺?”
韩雨燕漠然地挣扎着起身,用了一分多钟才坐起来。多日被束缚得丝毫不能动弹,韩雨燕感觉自己的手脚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她淡然地说道:“那天你执意把我的腿接上,就是为了今天吧。”
刘东看了眼成一帆,笑道:“自然应该回避。”
韩雨燕平静地说。
韩雨燕嘲弄地瞥了王双一眼,没有说话。
说着,韩雨燕从地上拾起自己被撕去的衣服,衣服早已撕坏不能穿,韩雨燕挑出几块干净地方擦拭身体,她擦得很仔细,从头到脚,把恶徒们留着她身上的污浊精液擦干净。“你什幺时候想动手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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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的周警官,我要知道一开始不就告诉你了吗?他们让我在车里低着头,不准记路。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啊。只记得是个木屋。”
王双冷笑道:“你既知我来复仇,也该知道我复仇的方式。”
说罢,王双揪起韩雨燕的长辫,硬是拽着韩雨燕来到了楼下门外。
周英笛几乎气结,刘东伶牙俐齿,这理论竟然站得住脚,手下的刑警们谁不知刘周之间的龃龉,看到二人争论,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们还是选择听从刘东的指挥。周英笛怒道:“这样不堪的话,怎幺能当着这些人说。”
,刚才说过让这个人说出每个细节。这些事情他到了局里也要说出来,也好以后定他的罪。况且说不定这里面能看到一些蛛丝马迹的线索呢。早晚要说,不如早讲。”
有人临走交代一声,很快屋里只剩下两人。韩雨燕俊俏的脸庞上沾满了男人的精液,她嘴上的口钳已经取下,但韩雨燕并没有说话或大声呼救,她知道这是徒劳。对面那人越走越近,韩雨燕眉头紧皱,
表情凝重地望着对方,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惊惧。王双伸出手来,用手指在韩雨燕残缺的乳头上摸索了一番。韩雨燕凝视这对方,脸上忽然浮现过一道惊讶之色。王双冰冷的声音似乎没有生命:“你猜到了。”
王超点头,道:“确实是。这位就是韩雨燕警官幺?哎呀,真是误会,我还以为她是被雇来的”周英笛狠狠地盯着他,吓得王超不敢再言语。刘东问道:“你还记得什幺有用的线索,比如见到谁了,听到谁说话了?”
王双的手掌轻轻拂过韩雨燕赤裸的躯体,像是在把玩一件艺术品。他取出一柄锋利的匕首,割断了韩雨燕手脚上的绳索。韩雨燕又粗又长的辫子也被从绳索上解开,韩雨燕的头部终于可以自由活动了。王双冷冷地说:“怎幺,你的手脚不会动了幺?”
“对了,没多久屋里又进来一个人,揪着韩雨燕的头发逼问她在成府里查到了什幺。唉,那时候我还以为是个女贼,没想到”周英笛问道:“到底那地方在哪里?”
此时的木屋里,朱黑子的最后一批手下已要撤离了。屋里飘荡着一股难闻的精液味道,令人干呕。被捆得结实的韩雨燕此时已经两眼翻白,瘫软在桌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刚才最后一轮的奸淫开始的时候,韩雨燕的两片阴唇软如烂布,被人拨开贴在两旁,被蹂躏许久的阴道还在红肿,有人在韩雨燕阴毛处一压,还能看见韩雨燕阴道里被挤出的白浆。“王双,这里交给你了!”
王双依然看不出喜怒之色,从怀中取出一支注射器,里面充满了药水。他撕掉封装,拉起韩雨燕的右臂,把注射器扎进了韩雨燕的静脉里。王双一边推药,一边说道:“我知道你不服,你觉得自己被绑着奸了几天,身体没恢复。我是为了复仇而来,自然要公平地击败你。这针是兴奋剂,很快你的体能会达到平时的巅峰。你的腿伤也早好了。你没有擅用的武器,我给你带来了你的警棍。只要你能在我刀下走上五分钟,我就放你走。”
“你!”
若是成一帆那伙人在场,这时应该会有人想起就在别墅后面的山坡背后,有幢属于这座宅院的木屋。可惜此时周英笛却无从得知。